去買水回來的手下,他一進入飯廳就看到梵瀟擰著梵獄耳朵,一副嚇大眼睛的看著。
牛逼啊!竟然能收拾我們夫人。
手下都想給梵瀟鼓掌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梵獄這么狼狽。
可他不敢看戲,清了下喉嚨跟賀政匯報,“老板,按您的吩咐水都買回來了。”
“嗯。”
坐椅子上的賀政聲音沒有什么波動,邊打著字邊喝著咖啡,模樣在跟下屬交代工作。
匯報完的手下卻沒有走,猶豫了一會才跟賀政這么說,“當地人一直圍著水車看個不停,有的人還問我們能不能給他們一點水。”
后邊這話手下的聲音越來越小,還心驚膽顫的看著賀政,怕賀政生氣。
可賀政并沒有生氣,打字頭不抬的吩咐他,“讓他們排隊,一人一天只能接一桶水。”
手下一聽臉上多了高興,馬上應,“好,我立即去跟他們說。”
說完手下一溜煙的跑沒影了,為當地人高興。
因為來他們這邊玩的小朋友他發現了他們衣服很臟,自主過來幫忙的大人們也有些蓬頭垢面的,一看就是長期缺水導致。
其實賀政一開始只是想用一輛車的水讓梵獄用來游泳消暑,剩下的分給當地人。
畢竟怎么說這些人都是以前他父親救過的人,又對他們這么熱情能幫一點是一點。
“還不趕緊放開老子耳朵。”
還被擰耳朵的梵獄怒喊梵瀟,看著不服氣可又不敢動手,一直彎著腰。
梵瀟還想打梵獄,可忍住了而已。
他放開梵獄耳朵,煩躁的捏眉,怎么家里就出了這么個敗家子。
“趕緊回去陪你老公。”
梵獄趕梵瀟走,沒好氣。
梵瀟瞪了梵獄一眼,梵獄馬上慫了,趕緊后退,還抱住腦袋。
“怎么,我還能吃了你?”
梵瀟氣不打一處來,都想給梵獄一腳了。
“你他媽才打完我你怎么好意思說這話?”暴躁的梵獄回嘴。
“來,我給你打回去。”
梵瀟朝梵獄擺手,讓他別客氣過來,可臉上那表情就是要弄死梵獄似的。
梵獄又不瞎,干嘛還往槍口上撞。
他明明有些不服氣的,可卻又擔憂的看著梵瀟身子,上下掃的那種。
看著沒受傷。
也是,地下黑市那些人怎么可能傷得了他,他身邊還有沈征那混蛋在。
對沈征,梵獄是沒有好印象的,因為他一直誤會沈征讓梵瀟當了十年小三。
“怎么,還擔心我了?”
梵瀟嘴角突然勾起的伸手大擼了梵獄腦袋一把。
“我是小狗嗎?”
梵獄一臉的嫌棄,拍下了梵瀟手。
梵瀟沒生氣,而是笑著又摸梵獄腦袋,看出來了梵獄剛剛是擔心他。
明明小時候才過我腰身,現在已經比我高大,還練出了肌肉。
梵瀟是對這個弟弟恨鐵不成鋼,可其實心里邊全是溫柔。
他知道賀政太優秀,優秀到梵獄跟他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所以他很不安,害怕梵獄太任性賀政有一天會厭煩,這才下來走個過場的教育梵獄。
賀政估計也看出來了,所以全程沒怎么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
“走走走,煩死了,趕緊去陪你男人。”
梵獄不給梵瀟摸腦袋,裝不耐煩的趕梵瀟,可其實被摸頭的時候臉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梵瀟都把梵獄的表情看入眼里,取笑梵獄,“還害羞了?”
“誰誰,誰害羞,開什么玩笑。”
梵獄很激動,還無語的白了梵瀟一眼。
可白完了他欲言又止的看著梵瀟,支支吾吾的說,“要是,我說的是要是,要是他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幫你打他。”
梵瀟有些被逗笑了,“你打得過他嗎?”
“我還有賀政,我們兩個再加梵承宇霍司,我們這么多人就不信打不過你男人。”
梵獄兇巴巴的說,就跟沈征已經欺負了梵瀟似的。
梵瀟心里邊一暖,本以為弟弟們只要活在安全區就好,危險的事情他這個做大哥的都可以給他們擋下。
可現在這么一看是他多慮了,梵獄他們已經長大,也有了自己的另一半,不再需要他的庇護。
“要是他強迫你做了你不喜歡做的事就反抗,說不過他就往死里打,別手下留情。”
梵瀟嚴肅的叮囑梵獄,怕賀政欺負梵獄,畢竟梵獄單純好糊弄。
“我又沒瘋我打他干嘛!他也不敢逼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他很疼我的好不好。”
梵獄為賀政辯解,肉眼可見的對賀政的喜歡,也能看到出來梵獄是真的被賀政保護得很好,一直捧在手心里寵著。
這不,梵瀟嘴角又多了一抹弧度,沒忍住的摸梵獄腦袋。
梵獄這回沒大喊大叫的了,而是臉上多了難受。
以前他并不知道梵瀟被沈鷹打壓還差點沒命,幫不上梵瀟的忙不說他當時還添亂。
“我是什么都不會,也不會你們之間的算計,可我能打,沈鷹要是敢再打你我就弄死他。”
平常的梵獄天不怕地不怕,十分的囂張,可此時的他聲音里卻只有內疚。
梵瀟沒想到梵獄會跟自己提沈鷹的事情有些吃驚,吃驚過后是滿眼的寵溺。
看來真的長大了。
“好惡心,你干嘛一直看著我笑。”
梵獄抱緊自己身子,快速的遠離梵瀟。
梵瀟拳頭馬上握緊,一巴掌呼上梵獄腦門,真的是氣氛這么好全沒了。
“干嘛又打我啊!”
梵獄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抓狂的揉著腦袋。
“你要不是我弟你早墳頭草比人高了。”
梵瀟斜了梵獄一眼才拿起掃把走了,留下莫名其妙就被罵的梵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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