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秋月節后的幾日里…
清晨,宗門內的鐘磬聲照常響起,而我和風華師弟以及劉大哥他們,也是和宗門其他師兄妹,以及眾老師一般,如往常一般,洗漱吃飯,練功學習。
這一天…
只見洗漱完畢,吃過早飯,在學堂上完第一節課后。
課下,我和風華師弟,以及師哥師姐他們,此刻正愉快地聊著天兒。
歐陽風華首先開了個話題。
“嘗鮮師哥,還有彩蕓、蘭雅姐,大壯,赫帥哥。雖說距離這秋月節過去已有些時日了,可每每想起節日里的各個場景場面,那歡聲笑語,快然自足,門庭若市的繁華樣子,都好像歷歷在目。”
”聽著如此美妙動聽的中西音樂,舉頭觀賞天穹星河,玉盤皎月圍紗遮霧,點點天燈長明夜空。”
“再看山下繁鬧街市,細品桌中佳肴美食,月圓餅兒,品一盞清茶,何其美哉!”
”不過…這倒不是師弟我所關注的全部。”
“師弟我更關心的,還是節日里那投壺游戲,書寫詩詞,看花燈猜燈謎,玩滾燈,放飛天孔明燈等等活動啊。“
“且說這投壺游戲,機關倒是不少,還有距離遠近標準限制,這擲矢還有長有短的,投壺大小,種類也各不相同,關鍵是還不讓輕易動用氣力,使用功法,還頗靠些技術和運氣的。”
“撇開那不同等級的獎品一說,倒是整個游玩過程,還是挺有趣的。”
“像那錦鯉投,龍門擲,飛仙投等等高難度擲箭技法,也太超出師弟我的想象了。”
“看來,還得努力練習擲法才行啊,哈哈哈…”
“…”
“這書寫詩詞活動也是不錯,只要有“詩情畫意”,提筆蘸墨,揮毫就寫。”
“也不管甲金篆隸楷草行之字體,書法之風格流派,豪放也罷,婉約也可,皆可暢敘已情,對師弟我這愛好詩文,書法稍遜之人,也算是極其友好了,哈哈哈…”
“這看花燈猜燈謎,玩滾燈游戲,也很有趣。”
“這滾燈上面各式花紋,在火光映照下都十分好看,關鍵是其中的燭火還掉不了,就很神奇。”
“至于那花燈猜謎,花燈種類各種山水花草,鳥獸魚蟲,都一一俱全,挺好看的,師哥師姐你們覺得呢?哈哈哈…”
“而這燈謎,五言、七言之詩,駢文辭賦,志記行說,各類文體,太豐富了,不說謎題可否能大致猜出,單說這種類,也是令人“嘆為觀止”了。”
(臉紅)“當然,謎語都是讓嘗鮮師哥猜的,師弟我一個都沒猜對,呵呵…”
“放飛天孔明燈,也是個讓人開心的活動,把心愿揮筆寫在紙上,默默放在心里,然后放入燈中,看它漸漸遠去,也是一種“浪漫”。”
“怎么說呢?這秋月節師弟我倒是覺得挺熱鬧的,真希望其他節日里也能如此…”
一聽這話,只見我和師哥師姐他們紛紛點頭稱是。
之后,只見我高興地回復道。
“是啊,尤其是這節日里烹飪的菜肴,都挺美味的。”
話音剛落,只見趙彩蕓朝我看了看,隨后便說道。
“嘗鮮師弟,話說咱師祖好像品嘗到你烹飪的菜了,而且還大力表揚了。”
話音剛落,只見我些驚訝。
“什么?!師祖居然品嘗我做的菜了,還評價了一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很快,我便繼續說道。
“師哥師姐,還有風華師弟,咱劉大哥的廚藝大有長進啊。”
“只是有些菜是用妖獸的肉烹飪的,不知道有什么效果,但是味道都挺不錯的。”
“話說咱這華夏修仙大陸除了牲畜獸靈之外,居然還有各種妖獸啊?”
一聽我這話,只見趙彩蕓立馬問道。
“當然了,怎么了?嘗鮮師弟,你不會連華夏修仙大陸有妖獸這件事都不知道吧。”
一見我師姐這樣問,我便趕忙笑著回答了幾句。
之后,只見我繼續說道。
“咱劉大哥的廚藝好像又有長進了,之前他請咱們吃的那桌“角落菜肴”,雖然有很多菜不太認識,但是憑借劉大哥的那些創新烹飪技巧,在我那本絕世秘籍中都沒有記載。”
“看來,我得努力一把,多多向劉大哥請教了。”
說道這,只見我朝四周看去,見劉大哥不在,便問道。
“咦?!”
“話說咱劉大哥怎么不見影子,他現在又去了哪里呢?”
見我如此問來,只見赫帥師哥回答道。
”方才好像聽咱其他師兄妹說,他被老師叫走,給幫忙去了。“
話剛說罷,只見我松了口氣。
然而,在那之后…
又過了幾節課…
時日已近正午…
不多時,只見劉大哥跟著老師走入學堂學班門口,急忙叫我和師兄妹他們現在就去宗門大廣場練操。
一見如此,果不其然…
沒過一會兒,我們便踏入了這廣場,開始和其他師兄妹在老師和師祖的監督下練操了。
而站在不遠去的各個老師與師祖,見弟子們都在監督練功,師祖便說道。
“好好認真修煉,這天云飛升功,七星天罡功,以及后面耕地課,才有力氣。”
”加油!加把勁兒!”
”一…二!”
“有些氣勢!”
一見師祖如此,我和師兄妹們便更加努力跟著訓練了。
可是,正當練操完成,我們準備在老師和師祖的帶領下,去修煉功法時。
只見一弟子突然跑到師祖和眾師長面前,慌忙拱手行禮,然后便焦急的說道。
“啟稟師祖、各師長!宗門外山下石階路突然闖出來一群黑衣蒙面的無名客。”
“問他們從何而來,他們俱不告知。并且不由分說一心就想要闖入,怎么攔勸都無濟于事。”
“守門師兄們正手足無措,所以特此派我來詢問師祖和老師們的意見,是執意轟他們出去?還是暫且收手,讓他們進來?”
一聽這話,只見眾師長老師和師祖悄聲討論了起來。
之后,只見其中一位師長朝師祖拱手行禮,然后便諫言道。
”秦師祖,經咱們師長老師共同商議,大家一致認為應以大局為重,應當用武力驅趕走這些不懂禮數的“異邦外人”,以樹立咱風清云宗清風正氣的“名門學堂”形象。”
“我習崇道,愿與趙銘鈺、馬叔亮、拓跋真、慕容弘泰等師叔,帶領一眾弟子開道,打退這群不明理的“粗匪悍盜”,還望秦師祖您恩準!”
然而,師祖經過短時間思索之后,卻拒絕了他的提議。
“不可!”
“他們若想進來,就讓他進來,畢竟凡事皆出有因,他們執意要來咱清云宗“做客”,必定是有緣由。”
“不過…任何事都得有個尺度,有個法度。他們要進咱們清云宗,就得遵照咱們清云宗的“宗規學范”。“
”他們若是執意蠻橫,毫不講理,介時咱們驅逐他們離去便可。“
”崇道師弟,我看你剛正勇猛,就派你和一部分師長老師,帶領一些弟子,出門和他們和談。”
“切記,莫問他們來自何處,是何方神圣。盡快讓他們遵照我宗法規,從正門進入即可。”
“區區一群人馬而已,我和其余一部分師長老師,以及弟子,都在宗門里守著,情況若有不妙,也好互相接應。”
一聽師祖如此說來,只見方才諫言的那位師長,再度朝師祖行了個拱手禮簡單答復之后,便帶領一部分師長老師,以及弟子,朝宗門外石階處揚長而去。
沒過一盞茶的功夫…
此刻,只見那群黑衣蒙面之人,在一個身材精瘦矮小的男子的帶領下,昂首闊步,洋洋灑灑地便跨進了這清云宗的大門。
而習崇道和其他師長老師,以及一眾弟子,也在身后緊緊地跟著。
那領頭之人雖是黑衣著衣,黑布遮頰。但清云宗師祖卻從眉眼和神態間看出來這人好象他先前認識的一個人。
不過,由于尚不敢貿然決斷,他也只是抱有警惕地看著那領頭之人,并無言語。
而那領頭之人見清云宗師祖沒有絲毫回應,便也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
或許,是出于試探…
可是,等待許久,那領頭之人見清云宗師祖還未發話,所性,便摘下蒙面,脫去黑衣,露出了真面出。
一見如此鮮明的印有隸書“慶蕓”字樣的漢服衣袍,再見那人面容,一個熟悉的樣面孔便立馬在他的腦海中顯現出來。
此刻,只見他突然眉頭緊鎖,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一見他表情有所變化,那領頭之人便立馬嘻笑幾聲,隨后擺出一幅欠揍的模樣朝他看去,緊接著問道。
“認識我不,秦瀾海大師祖?”
見那領頭之人如此問來,他氣得咬了咬牙,然后冷冷地說道。
“當然認識了,“大名鼎鼎”的慶蕓宗師祖,孫少儉。”
“您和您那宗門的“美名”,都傳遍全華夏修煉大陸了,“名氣”可大得很,鄙人怎么可能不認識你們呢?你們可是“貴客”,應當好好招待才對。”
“不知“貴客”今日前來我清云宗有何貴干?難道是要我們清云宗再擺筵席來招待你們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得花點兒時間…”
話音剛落,那領頭之人發出了輕蔑的笑聲,隨后便繼續說道。
“呵呵…”
“今日我們可不是專程來吃貴宗門的“燒尾宴”的,你們那筵席的“菜”,“味道”還差點兒意思。”
“得,咱們兩家宗門好歹也做過一段時間的“良邦善友”,那我也就少扯著嘴皮子,咱們就直奔主題,開門見山吧。”
不多時,只見那領頭之人繼續說道,語氣除了輕蔑之外,似乎還多了幾分故意的“責難”。
“我說秦師祖,你們清云宗是不是太過了點兒。憑借著自己家的那些“家本”,就壟斷了咱京州這片地區生源,弟子全去你們清云宗報名入學了,這可讓我們這些小宗門“情何以堪”啊!”
“況且你們清云宗背地里還耍陰招損招,毀我宗門形象,招致我們慶蕓宗招不下學生,無法生存,迫不得以,才決定準備要去學督府去告你們清云宗的“不良行為”。”
“如果你們清云宗知錯能改,就此解散,讓我們慶蕓宗來接替你們這片“風水寶地”,我們還會考慮放棄撤訴。“
一聽這臭不要臉的言論,在一旁的師長習崇道當即便忍不下去了,便想上去好好修理這領頭人一頓。
“乃乃的,茍氧的貨,嘴是不是欠抽,用不用我幫你“正正骨”啊?“
話剛說罷,他便惡狠狠地盯著那個領頭之人,好似隨時要把這領頭之人一口“吞”掉。
這下子,可把那領頭之人給嚇了個半死。
就當師長習崇道挽了挽袖子,準備走到那領頭之人面前好好“教育”一番時,師祖秦瀾海卻攔住了他,然后便小聲提醒道。
“不可輕舉妄動,輕易動武。雖說這慶蕓宗對內自我頹廢、不思進取,對外還誣陷他人、損招百出,自我優越感還不少,在各大民眾街坊上都臭名遠揚,罵聲一片。”
“不過,就算是如此,咱們清云宗該有的禮節還是得好,畢竟咱們也是個大宗門,應該有大宗門的氣度與風范,這些小事,咱們可以暫時不作計較,“先禮后兵”也不是不行。”
”接下來,交給我,我跟這廝說便好。”
只秦師祖如此說來,習崇道便默默退至一旁了。
可他原有的怒氣卻依舊沒有減輕,每當看到那矮子領頭人一眼,他的怒氣都成倍成長。
為了克制他內心的怒火,他便盡量避免不去看那貨。
“缺德鬼!要不是師哥攔我,我早把你這枉顧是非之廝揍成樁子了!”
不多時,只見師祖秦瀾海平心靜氣地朝那領頭之人說道。
“我說孫少儉,你好歹也是一宗之主,拜托你能不能對你方才所說的話過過大腦,不要“裝傻”好嗎?”
“說我們清云宗“吃老本”,什么意思?這清云宗自創立之初到現在,都是我和我師兄妹他們共同努力的結果,白手起家的啊。沒有任何人的資助。”
“至于在京州,云城區這片區域“家喻戶曉”的口碑,是挺大的,反響也挺好的。不過,這是我們清云宗人自已奮斗出來的,接受了誰的幫助了嗎?”
“還請不要“睜眼兒說瞎話”好嗎?我謝謝你。”
“況且,除了我們清云宗以外,像天瀾宗、蒼凌宗、翠茵宗、廣池宗等數百個修仙門派實力都不錯啊,每年也在招收不少弟子,怎么就能說我們清云宗“一家獨大”呢?”
“至于那誣告,破壞形象問題,是你們慶蕓宗不修邊法,不講禮數,自我傾頹,才導致你們宗門沒有弟子愿意報名,這是你們宗門自己的問題,與我們清云宗何干?我們清云宗也沒插手介入啊。”
“至于那更名問題,我依稀記得你們宗門的名字不叫慶蕓宗吧,這慶蕓宗的名字是后來改的,對吧?”
“這一系列包括排污亂伐,破壞生態污染環境,蓄意挑起爭斗,有傷其他宗門的行為,明明是你們的“杰作”,卻要強加給別的宗門,讓別的宗門“蒙羞”,你們宗門要臉嗎?“
“還有去學督府告我們清云宗的行為,我們清云宗清清白白,一身正氣,扶危濟困,難道有什么記錄在冊的過失嗎?值得你們宗門如此“大張旗鼓”,“大動干戈”去思慮這件事。我想,除了有那個原因以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原因了。”
“我相信百姓的目光是長遠的,雪亮的,誰的所作所為,都逃不過百姓的“法眼”。你們慶蕓宗控告我們清云宗一樁,我們清云宗至少可以控告你們十樁!”
“如果你們有正當理由,大可叫官府人員大大方方一同前來查抄我宗,當面指出過失,我們自然會遵守法規,認真反省,改過自新。”
“何必猶如一個“縮頭鼠輩”一般,背地里盡干得些見不得人的事。”
“不管怎么說,你們慶蕓宗太無恥下賤,你們的陰謀遲早有一天會“人仰馬翻”的,該還的,還得還。”
此番話一出,那領頭之人立馬便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此刻,只見他繼續說道。
”看來,談判是破裂了啊。”
“我們慶蕓宗本想與你們清云宗好言相談,可沒想到你們清云宗居然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就恕我們無理了…”
話音未落,我們師祖便笑道。
“恐怕你們還是沒搞清楚情況吧,你們在我們清云宗地盤上撒野,得到我們的同意了嗎?”
此刻,只見師長老師以及師兄妹他們都拔刀拔劍,揮鉞舞劍,甚至有的擺成特定陣法,一共準備對敵。
當然,我和風華師弟,劉大哥,師哥師姐他們也在隨時準備對敵。
大戰,一觸即發…
慶蕓宗也絲毫不示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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