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洞回到客棧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任盈盈在經歷了這件事后,雖然得到林平之的百般開導,但是她心里還是有些放不下。
如果田伯光,今夜擄走的是儀琳,以那個小姑娘的性子,必定會尋了短見。
任盈盈若非林平之阻止,此時恐怕也已經香消玉殞了。
“林師弟,你真的不嫌棄我?那賊人我日后一定要將其碎尸萬段!”
林平之心中無恨,那是不可能的。
他恨的是沒有保護好任師姐,讓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
“任師姐,日后莫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師弟絕不會嫌棄你,若有一句假話,天打……”
話沒說完,就被任盈盈捂住了嘴巴。
“林師弟,我信你,你不準這樣說自己,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可能有的男人,會很介意任盈盈被擄走之事。
但是一個女子不受控制,被救以后能以死明志。
這樣的女子,難道不剛烈?
難道非要讓其自殺才解氣?
一回客棧,林平之趕緊進屋查看,他怕有人還不死心,導致儀琳遇難。
看到儀琳依舊在安睡,林平之終于放下心來。
下半夜,他沒有去任何一個房間睡覺,而是留在了門口守門。
一夜過后,雄雞一唱天下白。
昨夜之事,如同昨日黃花。
林平之和任盈盈約好,這樣的事情讓它過去就過去了,日后不可再提。
叫醒儀琳,三人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來到了外面的集市,隨便吃了一點包子油條。
吃完以后,三人繼續乘船,準備往日月神教總壇方向出發。
只是這一次乘船時,船塢之中卻已經先坐了兩個男子。
他們腰挎寶劍,身穿綠色長衫,竟是嵩山派的門人。
一見嵩山弟子,任盈盈身上的殺意就浮現了出來。
想當年,母親雪心被嵩山掌門左冷禪折磨至死。
父親任我行,被左冷禪一劍穿心。
想到這些,任盈盈就恨不得殺光嵩山派門人。
感受到任盈盈身上冰冷的殺意,林平之暗呼不妙。
要知道,這二人都是半步宗師境界的武者,自己沒有一擊絕殺的把握。
于是,林平之連忙拉了拉任盈盈的手,讓她稍安勿躁。
“在下嵩山派弟子史登達,在下嵩山派弟子陸柏,見過三位。不知三位要到哪里去?”
任盈盈依舊怒目圓睜,她恨不得立即出手殺人。
直到林平之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任盈盈這才殺意暫歇。
“原來是江湖人稱‘千丈松’和‘仙鶴手’的史、陸二位大俠,幸會幸會……”
在上一次的華山論道大會上,林平之曾跟隨師娘見過嵩山派掌門左冷禪。
以及他手下的十三太保,因此對二人有一些印象。
“朋友,見笑見笑,都是江湖朋友們的抬愛。只是不知閣下師承何門何派?”
史登達和陸柏,如同自來熟一樣。
這也是因為,林平之和任盈盈都經過了易容,要不然他們看到魔教圣女,還不得立即暴走?
如今這般客氣,實則還是因為林平之身邊兩女的原因。
這兩人,本質上也是無恥好色之徒。
畢竟,他們有左冷禪那樣的師父,徒弟也差不多就一個鳥樣。
此時,兩人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儀琳和任盈盈。
時不時還擠眉弄眼一下,似乎在評論二女誰更勝一籌。
林平之把史登達和陸柏的表現,全部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暗暗誹謗。
狗崽子,竟然敢垂涎我任師姐和儀琳師妹,等下就殺了你們。
淡然一笑,林平之抱拳說道。
“哈哈哈,二位大俠,在下無門無派,就是一個閑游散人,二位不必在意!”
但是,對于行走江湖多年的史登達和陸柏來說,他們必然不會輕易相信林平之的話。
見林平之不說,也沒有再問,只是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容。
“敢問兩位姑娘貴姓,江湖上像二位這樣的女俠,實在是不多見!”
“二位姑娘,相識就是緣分,日后若有時間,可以去嵩山做客,那里山色秀美,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史登達和陸柏,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搭話任盈盈和儀琳。
結果,換來的是任盈盈冷冰冰的臉,儀琳則對他們翻起了白眼。
林平之心想,這兩個人實在下賤,竟如此明目張膽,看來得提前動手了。
其實,林平之不是不想殺他們,只是想在殺他們之前,準備先將二人擒拿下來。
到時候,仔細拷問嵩山派的一些事情,以作為日后滅掉嵩山的底牌。
擱在平時,史登達和陸柏沒有如此耐心的,嵩山派行事,從來都是神擋殺神,肆無忌憚慣了。
今日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就是因為林平之身上,流露出了一絲不太尋常的氣勁,這才屢屢出言試探,想逼得林平之自曝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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