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迎香殿真武大帝像下,
白羽欲哭無淚地跟呵呵姑娘交換龍鳳鎖。
白羽佩戴龍鎖,呵呵佩戴鳳鎖。
兩鎖合在一起,就是一副龍鳳呈祥的樣子。
在真武大帝法相前,起咒念誓,已然進入冥冥天道記錄。
違背會遭大因果。
在旁邊的張無忌和雷武桀,看到白羽那個死出兒。
嘴角都樂開了花。
原來,這就是大機緣啊!哈哈!
“師兄,咱倆還跟什么似的,上去搶這大機緣!感謝白師弟的虎!”雷武桀在張無忌身后幸災樂禍地說道。
卻不知道,在他身后站著的司空常風,看著白羽和呵呵的娃娃親,好像若有所思。
他家有個姑娘也不大,比雷武桀稍微小一些。
他朝著這兩天傷好了的李寒衣,側耳輕聲地說道:
“師姐,小依依,你喜歡不?”
“你是說你女兒葉若依啊?喜歡!”李寒衣微笑道。
“我想當你們的親家,當他的岳父!”司空常風這次,不僅是朝著李寒衣,雷武桀的姐姐,還朝著蘇恪,雷武桀的姐夫和師父,指著雷武桀說道。
最后這句,司空常風情之所至,提高了一下嗓音,正好被回身的雷武桀聽到。
“不是,司空大叔,你禮貌嗎?大叔,我把你當大叔,你竟然想當我岳父?沒門!”雷武桀直接急了。
他司空常風家的那個女娃,他聽司空常風一道上都在說,其實,還在吃奶呢?
我娶個奶娃回家當媳婦,我每天還得抱著她喂奶嗎?
打死也不干!
“嗯?我看行!”蘇恪想到在原著中,葉若依就是雷武桀的知心人,本來就是天作地和一對兒。
現在訂下來娃娃親,也很好。
也防止葉若依在這期間被別的壞小子勾走,畢竟,雷武桀可能會長年累月在這里跟著自己學武。
蘇恪的一句話,讓雷武桀直接緘口莫言,讓司空常風欣喜若狂。
他已經下定決心,這邊事了,便回雪月城!
回去將小依依娘倆接過來。
……
結下娃娃親之后,黃龍士和呵呵在武當住了下來,
王華給幫著安排住所。
王華跟蘇恪一商量,
便將黃龍士和呵呵,以及原本在一樓的白羽,統一安排到二樓左側的房間,這樣一來,
左側的房間,差三四間已經接近滿員的狀態。
還有一點,讓王華很尷尬,那就是師叔南宮仆射的問題,
現在,左側房間,幾乎等同于為三代弟子和貴客準備的。
自己兩個師叔,不,一個已經確定是師叔母,李寒衣,已經跟師叔蘇恪是名副其實的夫妻。
這幾日,李寒衣進出蘇恪房間,瞎子恐怕都能知道,
對于此事,大家雖然不說,但是,心知肚明。
這樣一來的話,剩余的南宮師叔在左側房間吧,跟這蘇師叔的真傳弟子還有貴客在一起,雖說不是掉價,但是,也很不合適。
王華對于此事,專門問過大師伯宋遠橋和師叔蘇恪。
大師伯的建議,搬到原來李寒衣的房間中,畢竟都是女兒家的房間,跟蘇恪都是同一輩的弟子,蘇恪平常又是代師授藝,隔著近,兩個人交流起來也方便。
大師伯是以嚴峻的態度在說這個建議。
王華現在已經有些懂男女之事。
這一時,大師伯這樣說,讓王華摸不透宋遠橋的心思,
難道大師伯不是跟我一樣想的,人家單純就是為了師叔們之間的交流考慮的?
蘇恪的原話,“是你隨意!對了,你要是用你寒衣師叔的房間的話,鑰匙好像是在雷武桀那里。”
其實,蘇恪是當著李寒衣的面說的,只怪這兩天李寒衣嘗到了愛情的痛,每次都是在蘇恪面前提南宮仆射身世苦的問題。
一來二去,蘇恪已經知道李寒衣的意思。
既然李寒衣同意了,那自己本身就是憧憬二美到手,再加上師父之前說的,南宮師妹心中的那股氣,正在有變邪的可能,他怎能不著急?
……
獲得二人的回答之后,王華盤算半天,最后拿定主意。
干了!
“雷武桀,寒衣師叔房間的鑰匙呢?”
“干嘛?”
雷武桀這兩天心情很不好,每天睡覺,都夢見自己抱著一個奶娃成親,然后幫人家喂奶。
不過,王華這么一說,他還是第一時間條件反射,警惕起來。
現在,對他來說,姐姐的房間,就相當于是禁地!誰都不能進!
“蘇師叔,讓我把那房間打開,進去收拾一下!”王華面無表情的搬出蘇恪說道。
一聽王華說是姐夫讓過來要的。
雷武桀沒辦法,
不過,卻眼珠子轉悠半天,最后,佯裝在房間里翻了很久,在翻的過程中,眼角不經意瞥了一眼墻角的一塊木地板。
最后,攤開雙手說道:“真找不到了!“
等王華走后,雷武桀快速地跑到墻角,翻開地板,看到鑰匙還在,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幕,正好被收拾東西,準備返回雪月城的司空常風看在眼中。
“大叔,你真的要回雪月城啊?別回去了,咱爺倆在這里不是挺愉快的嗎?再一個,依依妹妹太小了,很不適合適合舟車勞頓的!”
確認鑰匙無虞的雷武桀,又將心思打在司空常風身上。
“沒事,我抱著她,她就相當于在我懷里,不在車上了!”
……
當天中午,司空常風背上長槍,收拾好包裹,在武當迎香殿前廣場,與眾人告別,
他臨走的時候,好像依依不舍地過來跟每個人都懷抱一下。
到了雷武桀面前,還深情地撫摸了雷武桀的腦袋,
“聽你師父的話,聽你姐的話,好好練功!大丈夫,放眼世界,肩挑仁字!”
司空常風到最后,竟然開始用嚴肅地這樣說,
且說到這里,
忽然,
他伸手指了指張無忌他們,尤其是張無忌,再次加重嚴肅的語氣說道:
“你的同伴是他們,你的目標也是他們,不要給我們大離人士丟了臉!我走了,要好好的!”
雷武桀被司空常風這么一說,眼神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扣著鼻子說道:
“大叔,你可別說了,又不是不回來,咱說點吉利的不行嗎?”
“滾滾滾!”
司空常風一聽雷武桀這樣說,那嚴肅認真的神情,一下子繃不住了。
伸手在雷武桀腦袋瓜子拍了一下,那表情恨不得要踢他一腳。
旋即,
轉身朝別人去告別。
他這一轉身,
雷武桀看著司空常風的背影,原本澄徹的眼睛,
忽然,水霧彌漫,
極力地忍耐,
可是一個孩子怎么會忍住眼淚?
啪嗒
啪嗒
掉了下來。
他剛才那樣說,這樣毒舌,其實,就是為了不跟大叔之間制造別離的傷感。
高高興興的走,高高興興的回來。
這武當眾人中,屬他跟司空常風關系最好。
大叔,是跟自己一起來武當的,
大叔受傷了,是自己駕馬車從遙遠的地方,馱來武當的。
是自己一個人,用小小的身軀,背上武當這千百臺階的!
平常嘻嘻哈哈打鬧,那是假的,內里真摯的感情,是真的。
不然,他也不會一直放著那么多房間不住,放著不跟自己姐姐一起住,非要跟司空大叔在一起。
他是怕自己的大叔,在武當,一個屬于外鄉的人,沒有他的陪伴,會孤單難受。
尤其是看到大叔的背影,
他覺得自己真的不是男子漢!怎么會哭?
不爭氣!
……
“哈哈,臭小子,被我抓住了吧?哭了?”司空常風忽然轉身,哈哈大笑地指著雷武桀。
“傻小子,別哭了!就像你說的,又不是不回來!來,我給你個寶貝!”
司空常風嘲笑完雷武桀,低下頭,用糙手擦掉他臉上的眼淚,
然后,從懷里,拿出一塊玉符,塞到雷武桀的手里。
那是一件熒光流轉的玉符!
大道之韻在上面流動,極其不凡!
它一出現,
跟司空常風是一門的李寒衣,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東西。
這個東西不得了,這是自己師父,李長生特制的東西。
當年,司空常風入門晚,百里東君跟李寒衣商量,直接將師父留下的這件寶貝,給了司空常風,他們這個小師弟。
這是一枚可以讓人復活一次的玉符。
不行!
這是師弟的保命之物!且師弟要回大離,路上艱險,不能給雷武桀!
“還回去!”李寒衣很嚴肅地朝著雷武桀說道。
“師姐,我這是給我女婿的!你管那么多干嘛?”司空常風瞪了一眼自己的師姐,然后,雙手將雷武桀手更加握緊。
且低頭朝著雷武桀說道:“好好保管好它!時刻帶在身上。——它,能讓你成仙!”
“大叔,你可別騙我!?”雷武桀很認真地看著那玉符,不信地說道。
“大叔什么時候騙過你了?”
司空常風說完,摸著雷武桀的腦袋。
然后,起身,這才真正地朝著其他人走去,準備一一告別。
卻不知道,在他走到武當送行一行人最右邊的時候,
雷武桀轉身走到身后殿門口,司空常風放置的包裹邊,快速彎腰,然后,快速轉身回來。
這邊的李寒衣等人看在眼中,都沒有說話,
尤其是李寒衣,忍不住欣慰地點頭。
算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而司空常風這邊,在跟王華環抱的時候,
將一個東西,在眾人無法察覺的時候,塞進了王華的手里。
然后,
抬腳,
堅定地朝著自己的包裹走去,心里喃喃道:“大叔就最后再騙你一次!”
……
武當山腳,
司空常風心情很好。
一想到接過依依,跟雷武桀成娃娃親,自己跟武當的聯系,跟自己師姐的聯系,跟蘇恪的聯系,以及雪月城跟武當的聯系,更加的緊密。
尤其是,雪月城必然會直接躍然無上大城。
誰也不會再敢覬覦!
這才是司空常風最核心的心思!
這種輕舟已過萬重山的心情,讓他在下武當后,沿著山腳朝大離王朝方向行走的過程中,春風得意馬蹄疾,全然不顧路過的景色!
更沒有在意兩個蒙著紗巾的女子,一個氣質冷艷,一個氣質妖冶,從他身邊過去。
尤其是女子的那兩抹香氣,味道不同,卻都散發著極其誘人的魔力!
按照正常情況,這樣的女子,他勢必都會過目兩眼的。
甚至于,他也未曾聽到,這二人的交談聲。
“邀月,我已經打探好了,有一個樵夫給指了一條小道。雖然崎嶇難行,但是,可以上武當!”
妖冶的蒙紗女子說完,旁邊的邀月并沒有說話,顯得一身冷氣傲然。
“嘿!你不搭理我啊!
咱倆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都修煉了大歡喜魔功,都被人給拴住了!
就別拿你之前宮主的身份,傲然清冷了!
誰會在乎?
再一個,咱們修煉了這魔功,不都是實力大增嗎?你我都一舉突破半步陸地神仙了!
還有,那老怪物都沒那方面的需求,還把咱們都當成圣女!
這不香嗎?
這次來武當,色誘那個劍魔,傳說人家長得是絕世美男啊!
總比讓你去伺候一個丑男要強吧?
邀月,當你阻止不了它的時候,就享受它帶來的快感!你不會還是那個什么處……?”
妖冶蒙面女子,雖然語氣柔柔,嗲嗲的魅惑之音,但說的話內容卻句句狠辣,甚至于,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還忍不住伸手捂住紗巾下的紅唇。
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綰綰,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邀月手起一掌,上面繚繞冰色氣息,有一種隨時要出手的架勢。
“好了,好了,當我沒說!到時候,我自己享受就行!
你自己想吧,反正,你不按照老怪物的要求辦,完不成任務,那老怪物讓咱們修煉的魔功,順帶的禁制,沒有他說的陽龍魔力沖擊,可是會隨時要咱們的命!”
說完,綰綰根本不管沉默的邀月,朝著樵夫指點的險路上武當。
這條路并不是黃鶯吼,黃鶯吼即使再隱蔽,但也是一條路。
而綰綰所說的這條路,不過是在武當山,外圍右側,一條樵夫藥農上山砍柴采藥的險路。
準確來說,不叫路!
這條路,攀巖過河,甚至有許多不可逾越的山崖,需要一步一步踩著懸崖邊的空檔上去。
甚至于,樵夫還提到過一句,這些山崖只能攀爬,
尤其是近日,一些越過去就到武當山腹地的山崖,還出現了很詭異的變化,
他是普通人,沒覺察出來。
不過,他聽坊間,有一些身懷武功的藥農說,若是按照往常,借著輕功,想快速攀爬這些山崖,偷摸進武當腹地采藥,想都別想,一用輕功,卻都被一種無形的屏障給頂了回去。
就像那山崖被設了禁制一樣!
這其實是蘇恪的護山大陣帶來的變化。
不僅僅,這些關鍵地方,被蘇恪和師父聯手特殊照顧,甚至于,這護山大陣還演變出一些小的秘境,有一些甚至于連蘇恪和張三豐這樣陣主,都不可嘗試踏足探查!
或者說,連看透都不可能!
在武當山腹地右側,就有一個最厲害的,恰好卡在武當右翼關鍵位置上!
這樣的存在,對于武當山而言,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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