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綜武:我瞎子守武當,攔下李寒衣 > 第45章:美人出浴
  翌日,

  殷梨亭帶著三個老農,每人挑著兩筐白菜從迎香殿進了內山。

  隱約間,

  蘇恪聽見三個老農之間的談話。

  “薛三郎家的牛也被吃了,在后山發現,只剩下一堆骨頭。”

  “有人說是武當山中出現了妖虎。也有猜測是不是那個跟四不相相像的怪物干的。這次,咱們將這事跟六爺說了,不知道武當老爺們能不能出手降服?畢竟是在武當的地盤。”

  “是啊,可不能讓那些外來的把名頭給拿去。

  知道嗎,鎮子外,來的幾個人都是錦衣華服,一看就是不凡的來歷。

  尤其那個背兩口劍的少俠,還有那個白的有些過分的白衣男子,以及身后甲胄之士拱衛的華服女孩,想必實力也是卓然!”

  ……

  蘇恪聽著這幾個人的話,

  忽然間

  心頭一動,

  四不相?

  這兩天聽六哥說起過來一次,這次又從老農的口里出現了?

  四不相,傳說是道門瑞獸,麟頭豸尾體如龍,細分的話,應該是麒麟的一種。

  前世神話傳說中,四不相是闡教姜子牙的坐騎,一出場,四神獸臣服,乃百獸之王。

  難道真的是這位?

  若是這樣,那就太過玄幻了!

  不過,這綜武世界,也不乏神獸的存在,

  火麒麟,神龍,惡龍,馱碑神黿,神秘的大熊貓,……

  出個四不相,也不算過分吧?

  現在,從老農的話里,可以知道,有很多江湖人士在打這個東西的主意,

  臉上白凈的有些過分的白衣男子?會不會是白狐兒臉?

  雙劍的少俠?

  還有甲胄之士拱衛的華服女孩?

  蘇恪有懷疑,但不確定。

  不過,話又說回來,

  就像老農說的,如果真是神獸四不相,在武當出現,

  那必然不能讓別人得手。

  估計師父知道這事,也會做出這樣的決斷。

  蘇恪如是想著。

  ……

  等了半天,與李寒衣,鉆進山頭樹林子里,大汗淋漓、面紅耳赤地練劍歸來之后。

  蘇恪遇上了一個長期打理前山藥圃的內門道士,急匆匆地往山門走。

  蘇恪叫住他。

  “這么急匆匆的有什么事?”

  蘇恪以為如之前想的,老農將這一情報呈上武當之后,師父準備召集門人去降服那個怪獸。

  “蘇長老,中午老祖發下門令,令我等扼守山門,潛心修道,深居簡出。”

  這名道士匆匆回答完蘇恪的問題,快速恭禮離開。

  深居簡出?

  蘇恪有些不解。

  回到迎香殿,詢問了正在灑掃大殿的王華。

  “師叔,師公是發了這么一個門令。

  不過,那個師兄沒有說全,這個門令只對別的弟子,對咱們迎香殿卻不羈,尤其是師叔您,師公傳下命令,這武當大小事宜,暫時歸師叔您負責。尤其是整個武當山山域的安危。

  對了,師叔,師公還多交代了一句,讓你不要忘了帶師叔母去多練劍。”

  王華極其興奮地說道。

  自己作為迎香殿的所屬,這命令以蘇恪為尊,他與有榮焉。

  蘇恪內心一個咯噔。

  這是什么意思?

  在上二樓,

  李寒衣一身香汗,黏糊糊的,她燒了一壺熱水,鉆進澡室清洗起來,

  旁邊嘩啦啦的水聲,以及揉搓聲,

  蘇恪完全沒有聽在耳中,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這個問題上,

  直到李寒衣穿著一身褻衣,

  頭發濕漉漉,身材傲然的出現在蘇恪面前,

  這個時候的蘇恪,坐在玄樓座上,自己的視野因為玄樓座的加持,視野中的事物,因為實力暴漲,比之之前更加的清晰。

  譬如之前某個紐扣大小的點,這個時候也可以分辨大致輪廓。

  但這個時候,

  蘇恪還是將注意力完全放在王華說的張三豐的門令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根本沒有注意李寒衣這春光無限的情形。

  李寒衣到現在為止,也不清楚這玄樓座有加持視野的能力,在她的認知中,蘇恪是根本看不見的。

  所以,她才敢如此大膽。

  再加上,兩個人現在的關系進展緊密,有些事情也放得開。

  “師兄,你在想什么呢?該洗腳了。”

  李寒衣這么一聲,

  蘇恪這才將注意力放在李寒衣的身上,

  他抬頭,

  在玄樓座視野的加持下,

  李寒衣身穿褻衣褻褲的形象,一下子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尤其是視野比之之前清晰,點點圓圓十分明顯。

  蘇恪呼吸變得急促。

  姐,你是鬧那般啊?

  當在巴厘島海邊日光浴啊?

  不過,旋即想明白,寒衣估計還不知道這玄樓座的作用。

  所以,才敢這樣大膽。

  他強忍著,將那股想從鼻子里沖出來的鼻血給壓了下去。

  神色卻變得極其的平靜淡泊,

  甚至于,從來不愿意或者有些討厭二郎腿姿勢的他,不得已翹起二郎腿,將中間烏云蓋頂。

  “寒衣,你說,師父發的這個門令,是什么意思?”

  李寒衣拖過椅子在蘇恪面前坐定,身子低下,拖過洗腳盆,倒上熱水將蘇恪的腳抬進盆中。

  眼前巍然,溝壑分明,

  蘇恪大腿不經意地條件反射,

  “師兄,咋了?有點燙嗎?我給你加點涼水。”

  “對對,有點燙,加點涼水,加點涼水!”

  蘇恪趕忙說道,

  李寒衣起身,去舀涼水,蘇恪才長舒一口氣,

  直到涼水加入洗腳盆中,某種火熱才慢慢低頭。

  “師兄,想必你已經知道師父的意思了!”

  李寒衣回應蘇恪之前的問題,蘇恪點點頭,

  他剛才沉思,其實已經大致想通其中的關鍵,

  那即是這個怪物,武當并不是不在意,張三豐發布的這個門令,

  卻不限制蘇恪,無非就是想讓蘇恪出手。

  這個時候,

  蘇恪隱約領悟了師父交代的那句話,就是多陪李寒衣去練劍,

  當是話里有話,

  練劍的地方,處于武當山門之外不遠。

  或許跟現在的這件事有關系。

  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

  綜合論斷,

  這在武當腹地出現的怪物,

  恐怕不會是妖虎之類的兇物。

  加上現在氣運加武當,祥瑞現武當,很有可能是鎮民所說的四不相神獸,

  一個教派,鎮守氣運的方式有很多。

  其中不乏以神獸鎮山。

  而且,這種方式是鎮守氣運方式中的上等。

  而且,降服神獸,不僅僅鎮壓氣運,神獸的擁有者自身的實力也會水漲船高。

  老道的意思,是讓自己出手,去降服這頭神獸。

  而且,估計在黃鶯吼練劍的地方守株待兔,就能發現神獸的蹤跡。

  必然如此!

  蘇恪篤定。

  不過,這樣論斷出來之后,

  蘇恪又出現了一個難題,

  那就是如何降服的問題。

  自己不會什么拘靈之法,馴獸之術,遇到了該如何降服?

  “寒衣,你會什么馴獸拘靈法術嗎?”

  蘇恪將自己的問題求助于自己的小媳婦。

  她是大離王朝的人,身后多座宗門,不知道會不會這樣的法術。

  李寒衣搖頭,

  不過,卻沉思片刻接著說道:

  “師兄,以我的看法,你不用太過擔憂,自古就有一句話,神物有靈,有緣者得之。

  有時候,并不是會什么技法,東西就是你的。

  這要看緣分,我覺得師兄,你的緣分就很大。”

  說到這里,李寒衣咯咯笑起來,仿佛對蘇恪無限的信任。

  她身形在笑聲中搖曳,美麗不可方物。

  李寒衣的說法,倒是有幾分道理,或許自己真的是可以以緣取之。

  ……

  蘇恪進入入定階段之后。

  三更天的時候,

  在黃鶯吼密道下半段,

  也就是武當主峰山腳的位置,

  一個黑乎乎巨大的身影叼著一頭千斤重的大牛,在樹頂上,

  如鬼魅一樣的穿梭,

  這身影看著像一只四腳怪物。

  速度其快,

  四腳仿佛不點樹冠,腳踩祥云一樣。

  黑影朝山上飛行。

  有隱隱低沉的牛吼,不知道是那牛的聲音還是那怪物的聲音,

  若是有人靠近,還會聽見幾聲人語夾雜其中,

  “奶奶個腿,小爺我不就是吃頭牛嗎?用得著派這么大隊人馬圍堵我,還好小爺跑得快。

  話又說回來,我吃了你們的東西,我不都拉進你們的田里面了嗎?

  我四不相拉的屎,你明年看看種出來的是啥?”

  黑影過去后大約有半個時辰,

  在這個位置,跟上來幾隊人馬,

  其中一隊甲士騎馬手持火把,領頭的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矮小甲士,看著更像個孩子一樣,后背上多了一把黑夜中隱隱泛著神光的寶劍,氣勢非凡。

  這甲士與一名身著華服的七八歲小女孩并馬而立。

  小女孩長得極其明亮,嘴角帶著著急之意,

  她朝著身邊的矮小甲士出聲問道:

  “齊先俠,這個畜生跑到挺快啊!讓我手下再辨別一下它的行蹤。”

  矮小甲士點頭。

  上來一個手執鷹隼的高大甲士,在女孩的授意之下,

  將手上的鷹隼放飛,

  呼嘯幾聲,

  飛遠。

  這名甲士又從懷中掏出一只白色的小貂,

  皮毛干凈的白貂閃電般跳出甲士的手掌,

  在周圍攛掇幾個來回之后,

  又重新回到男子的手上,

  “隋珠公主殿下,茯苓也失去了這只畜生的氣味。”

  他搖搖頭說道。

  “殿下,只能等撲天回來,看看能不能尋到它的蹤跡。”

  幾息之后,

  一聲鷹嘯,

  那只鷹隼飛回,

  落到甲士的手上,

  甲士迅即低頭朝著隋珠公主拱手道:

  “殿下,已經徹底失去蹤跡。”

  “沒用的家伙!”隋珠公主小臉不悅,冷冷地看著甲士一眼。

  旋即,朝著身邊的齊先俠溫和說道:

  “道長,你看怎么辦?”

  齊先俠沉思片刻后,朝著隋珠公主作揖道:

  “不如在這里扎營,明日天亮后,再讓甲士化妝后,周邊搜尋一下,那畜生看著是幼年模樣,正是成長時期,胃口大,必然會在明天還會出來匿食!

  公主,不過,要將這火把熄滅,畢竟這里是武當腹地,稍有不慎,便會讓咱們陷入兩難之地。”

  齊先俠看似很小,但是,言辭卻既有見論,很快將下一步的行動說了出來。

  隋珠公主點頭,吩咐眾甲士熄滅火把,安營扎寨之后,朝著齊先俠問道:

  “道長,那跟著的兩人怎么辦?”

  “不用管他們,他們跟咱們的目的是一樣的,目前來講,是友非敵,到時候,若是與那畜生大戰的時候,或者遇到武當門人,還可以作為掎角存在。”

  齊先俠脫下頭盔,摘下面具,露出里面粉雕玉琢的面龐,儼然只有七八歲,與隋珠公主差不多大。

  被汗水浸濕的頭發和臉上,有一絲與年齡不符的成熟。

  他說完,

  眼神瞥向營寨旁邊的兩棵大樹上的兩個身影。

  一個是十六七歲的男子,是道士打扮,

  一身紫衣道袍,面目清秀,下巴上有一縷輕須,一身紫衣道袍無風自舞恍若仙人臨世。

  盤坐在樹冠之上,面部表情淡然,氣勢繚繞。

  身后背著兩口劍,一柄桃木劍,氤氳暖氣,仿佛四季如春的暖意在其上,一柄鋒利的銅劍,銳氣裊繞,一看就是一口神兵,有道家至理的氣勢在其上縈繞。

  這道士的氣勢與齊先俠相差無幾,

  雖然淡然坐于樹冠,但是,眼神也是不經意地看向樹下眾人,

  尤其是那齊先俠和眾多甲士。

  這孩子只有七八歲,竟然已經是天象境初境。

  那些虎狼之師,應該是離陽王朝皇室的甲士,每個修為都在金剛境,甚至有有些頭目還在指玄境,那名執鷹的甲士更在天象境初境,跟自己相差無幾。

  這隊人不好對付。

  不過,對面樹冠上盤坐的那個白衣男子,倒是修為只在指玄境巔峰。

  算是這三隊人馬中最弱的存在。

  他抬頭望去,

  在月華照耀下,

  對面樹冠上,頭戴蓑笠的白衣男子,

  大約十五六歲,

  隱約能見其形象,

  臉頰細長,黛眉微蹙,眼波如水,口若含朱,皮膚白皙如凝玉,

  除了這長相不似男子,且身上一股氣質也不是男人該有的,用一個詞來形容,叫氣質如蘭。

  他腰間兩柄殺氣隱隱的雙刀,一長一短。

  仿佛有大雪漫卷之氣。

  與主人的高冷兩廂輝映。

  這人即使是境界最差,也神色不懼地盤坐,

  且是閉眼盤坐,仿佛將所有人都不放在眼中。

  可見其膽識。

  這樣三隊人馬,竟然相安無事地在這里三足鼎立一夜。

  翌日,

  接近晌午,

  有化妝的甲士回來,急匆匆地稟告,

  “殿下,在山腰靠上,還有不遠就到武當主建筑的地方,發現了一堆牛骨,看新鮮程度,應該是剛死沒多久。

  那畜生應該就在附近。”

  甲士稟告完畢之后,

  “殿下,麻沸散的藥劑效果來說,這畜生現在的藥效正酣的時候,適宜上去捕捉。”執鷹甲士朝隋珠公主和齊先俠拱手道。

  隋珠公主點頭。

  齊先俠披掛上甲胄和面具,建議隋珠公主麾下甲士,馬束口,包蹄,沿著這條小道上山。

  樹冠上的兩個人,

  在離陽王朝兵馬上山的瞬間,

  也跟隨其后,在樹冠上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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