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沒有說話,他明白趙靜怡的意思。面對蘇誠的沉默,趙靜怡也沉默了。
“今年過年,可以一起看雪嗎?”
不知過去了多久,趙靜怡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問題。”
蘇誠的聲音依舊那么平靜。
聽到這三個字的趙靜怡,思緒卻無法像蘇誠這般平靜。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這樣想著,趙靜怡臉上露出笑容。
“知道你會很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趙靜怡說完掛斷了電話。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只是,這真的算嗎!”
臥室里,留下蘇誠的一聲嘆息。
蘇誠毆打老人的視頻,雖然進行了辟謠,依舊給蘇誠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
下午蘇誠前往學校,如往常一樣到社團里碼字。一路上,蘇誠注意到有不少人的目光,看向自己時有些古怪,其中不乏厭惡的眼神。對于這些目光,蘇誠表現的很平靜。有些人只愿意相信他想看到的,真相是什么,其實并不重要。
社團里,慕容雪如往常一樣提前來到了社團。最近一段時間她的進步很大,已經初步可以通過稿費養活自己。按照對方的速度,在大一結束前,對方應該能夠做到經濟上的獨立自主。
看到蘇誠走了過來,慕容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碼字。和蘇誠相處了這么久的時間,她知道在什么時間段該干什么事情。蘇誠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打開電腦也進入到了碼字階段。只是兩人剛碼字沒幾分鐘時間,旁邊的社團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你沒看見我,是因為當時你的眼里已經不把其他人看在眼中,你怎么能看見我呢?你可是策劃之神,不是嗎?”
任逸帆看著路橋川,語氣帶著嘲諷。
“看來你都知道了。”
路橋川一改之前的性格,脾氣變得有些暴躁。
“我覺得我自己有權利去談戀愛,被拒絕了,也只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
“對,和我無關,但是,你憑什么對鐘白發火?林洛雪拒絕了你,你把火氣發在鐘白身上,你憑什么?就因為你知道她喜歡你,所以你就可以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嗎?我說過,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欺負鐘白,包括你。”
任逸帆對路橋川的不滿沒有絲毫的掩飾,兩人的沖突讓鐘白不知道該怎么辦。兩個人都是她的好朋友,而且這場沖突來的這么突如其來,她從中似乎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內容。
“我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
“那你就不要吃著碗里看著鍋里,有些事該拒絕就拒絕,別剪不斷理還亂,能不能當個爺們兒?”
“任逸帆看來你對我是很不滿。”
路橋川看著任逸帆,他的語氣如當初軍訓,他挑釁肖海洋的語氣一模一樣。
“我是對你不滿,而且已經有幾天了,自從你當上那個策劃之神后,你變了。”
任逸帆說著,從桌子里拿出一個本子。這個本子是茶藝社的祖傳寶物,在本子上面,寫著歷屆茶藝社社長和社員的名字。茶藝社到了這一代,才有點發揚光大的樣子。從之前只有一個社長,變成了現在的一個社長兩個副社長。
任逸帆打開本子,把本子翻到了寫有他名字的一頁,他拿起筆,在本子上劃掉了他的名字。
“從現在起,我不再是茶藝社的副社長了。”
任逸帆說完,憤怒的離開了。
“路橋川,你快去追啊,難道你真讓他走嗎”
鐘白看著任逸帆離去的背影,對著身旁的路橋川催促起來。
“這個社團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看著任逸帆離去的背影,路橋川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被堅定取代,他認為他做的沒錯。
“好,你不去追我去。”
看到路橋川坐在椅子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鐘白起身,朝著任逸帆追去。
“那邊好像鬧別扭了,你不去看看嗎?”
慕容雪指著一邊的茶藝社,對著蘇誠出言提醒。
“他們三個的關系很鐵,從小一起玩到大,還不需要我這個外人幫忙。”
蘇誠搖了搖頭,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這是對方三人的私事,他雖然是對方的朋友,但他這個朋友和對方三人之間的友誼比起來,顯然還差了好幾個層次。
“同學們,過幾天在咱們學校有一個仲夏夜的晚會。這個晚會非常的難得,每個班至少要出一個節目。”
講臺上,葉吉平面帶笑容的看著臺下同學,迎來的是不出意外的抱怨聲。
“再過一個月就要期末考試了,還搞什么晚會啊,再不讓我好好學習,我肯定要掛科了。”
“對啊,我們要學習,不要掛科。”
看著臺下的同學,用學習的幌子,企圖混過去,葉繼平和他們耐心的解釋起來。
“其實這個晚會對于你們來說只有一次,因為這是大一新生才能享有的待遇。”
“算了吧,這件事情還是讓我們的策劃之神來吧。有策劃之神在,我覺得我們躺贏就行了。”
班級里,突然有人冒出這樣的聲音,接著是一群人的附和。
“對啊,策劃之神就在我們班里,我們還動什么腦子,有策劃之神在,這一次肯定沒問題。”
路橋川聽著周圍學生的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大家不要老是想著一直讓一個人出力,我覺得咱們班的同學,可以一起想辦法。”
“老師,您是不相信我的策劃能力嗎?”
路橋川聽到葉吉平的話,出聲質問。
“橋川,老師不是這個意思。”
葉吉平看著路橋川,想要解釋。
“老師,既然你相信我,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
路橋川這句話落下,讓葉吉平到嘴邊的話,不好再說出來。
他對著路橋川笑了笑,算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路橋川,你是打算自己出節目,還是說讓我們班里的同學,一起出一個整體節目?”
在蘇誠的記憶中,他知道路橋川的計劃是出一個整體節目,班里的同學都要參與。但是那個計劃很耗費時間,蘇誠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蘇誠,你什么意思?”
路橋川聽到蘇誠的話,有些不高興。
這幾天他四處在別的社團講課,聽著別人的恭維,他的心情可以用“春風得意”四個字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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