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綜影視之絕色妖姬 > 第520章 【云之羽】蘇琳瑯(39)
  宮子羽在后山第一關試驗還未結束,宮門再出事端,點起了白燈籠,月長老遇刺身亡的消息傳來,一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宮尚角是個極其敏銳的人,各種排除線索,把目標鎖定在霧姬夫人的身上,甚至想從她口中挖出宮子羽不是宮門血脈的證詞。

  宮遠徵和宮尚角一樣的想法,派人盯緊了霧姬夫人的住所,和琳瑯聊天正好說到這事,不忿道,“霧姬夫人肯定知道內情。”

  琳瑯莫名詫異,感覺他們兄弟倆想多了,宮子羽的身份應該沒什么問題,對此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你們宮門選新娘很嚴苛啊,我親身體驗了,各種身體檢查,大夫們連宮寒都能查得出來,懷孕的癥狀難道診斷不出嗎?”

  “宮子羽的母親蘭夫人進宮門,應該經過嚴密的身體檢查,她身體有沒有異樣,有沒有懷孕,大夫不可能為她隱瞞,宮子羽是蘭夫人嫁宮門后生的,這點不可能作偽。”

  宮遠徵若有所思,對此無法反駁,宮門的大夫絕對可靠,不可能偏幫外人,所以這件事是他和哥哥想岔了,鉆了牛角尖?

  “我覺得吧,你和你哥最好不要在這件事上鉆牛角尖,小心誤入別人的圈套,我感覺,散播公子羽不是宮門血脈的人,另有目的,他是不是有不得寵的兄弟啊?”

  宮遠徵皺了眉頭,如實說,“宮子羽只有一個哥哥,對他挺好的,就是先前中毒而亡的宮喚羽,總不會是他傳的謠言吧?”

  宮喚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現在人都死了,很多真相無法查詢,但宮遠徵覺得琳瑯分析的很有道理,頭腦清醒了許多。

  他和哥哥沒必要揪著這件事做文章,以宮子羽的本事,不可能獨立完成三域試煉。

  月長老的喪事過后,年輕的月公子繼位為月長老,但追查真兇的事一直沒有斷。

  宮尚角一直關注霧姬夫人的動靜,勞心勞力地為宮門內外打點,但宮子羽收起悲傷,返回后山,在云為衫的幫助下,通過了三地域試驗的第一重,心態恢復了不少。

  但半月之期到了,云為衫繪制好了地圖,想要出宮門一趟,取回半月之蠅的解藥,上官淺不遑多讓,她時常捂肚子痙攣。

  為了減輕痛苦,上官淺避開宮尚角的耳目,前往醫館取藥,即使不能根治,也能壓制一二,正好與云為衫的想法不謀而合。

  兩人在醫館前不期而遇。

  “云姐姐,別來無恙。”

  面對云為衫,上官淺總有一種俯視的驕傲,畢竟她是魅階無鋒。

  云為衫面色淡淡,似乎不愿與上官淺閑談,只是點了點頭,一如從前。

  她們雖然都是無鋒細作,但任務目標不同,眾所周知,宮尚角和宮子羽關系不睦,她們的關系不能太親密,以防他人猜忌。

  “云姐姐應該也是來取藥吧?正好我也是,我們一起吧。”

  上官淺靠近她幾步,笑嘻嘻地說,她體內的毒和云為衫一樣,都種了半月之蠅,太折磨人,時常發作,疼痛難忍,對方估計和她一樣備受煎熬,想要用藥物進行緩解。

  奈何她們走到醫館門前,兩個黑衣侍衛好似門神般擋在前面,言之鑿鑿,“二位姑娘請止步,徵公子有令,不允許任何人擅自進入醫館。”

  上官淺挑眉,云為衫不能進就算了,畢竟她代表的是羽宮,宮遠徵素來和宮子羽不合,刁難羽宮的人很正常,但她可是角宮的人,這倆侍衛一點兒眼色都沒有!

  “上官淺姑娘,云為衫姑娘,想要進醫館,請出示徵公子或角公子的令牌,不然我們無法放行。”

  黑衣侍衛臉色平靜地執行命令,他們不怕得罪人,得罪了兩個還未有正式身份的外來者,總比被徵公子記住懲戒的好。

  “既然是醫館,我們身體不適,都不能進去取藥嗎?”

  云為衫臉色沉凝,語氣有點不悅。

  “若是兩位姑娘身體不適,屬下待會通知大夫前往你們的住所看診,配藥,這是徵公子的命令,沒有令牌,誰都不得入內。”

  上官淺這些日子屢次碰壁,加之身體實在難受,耐心逐漸告罄,面對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侍衛,不禁寒了臉,冷笑輕哼。

  “如果本姑娘非要進去呢?”

  侍衛齊齊亮出武器,毫不留情。

  上官淺咬牙,終是不敢移動腳步,和云為衫相視一眼,羽宮的令牌,云為衫哄哄宮子羽,很容易拿到。

  但宮遠徵的性格向來刁鉆,對宮子羽不是鄙視就是挑釁,根本不會賣宮子羽的面子,有令牌也進不去,但角宮的令牌在宮尚角的手里,上官淺沒有把握拿到。

  宮尚角好似一座萬年冰山,一點裂痕都沒有,上官淺不論用美人計,還是其他的心思攻略,都很難揣度對方的真實心思。

  何況宮尚角現在的心思,除了用在宮門事務,其他的都落在宮遠徵和蘇琳瑯的身上,很關注徵宮,關注他們的藥物研究。

  雙方僵持間,醫館的門緩緩開了,從內翩然走出一位妙齡佳人,她的衣著和宮門其他女眷格格不入。

  不似上官淺一襲雪色衣衫,好似風中搖曳的小白花,也不像云為衫的黑錦長衣,冷艷端雅,而是顏色鮮亮的絹紗金絲長裙,絲緞輕軟,繡著各色精致的奇花異草。

  潑墨般的長發柔柔挽起,以翡翠長簪點綴,未遮住的耳朵,流蘇耳墜熠熠生輝,在霧蒙蒙的天氣里,依然是耀眼璀璨的星光。

  琳瑯緩緩出來,詩情畫意的眉眼淡淡地掃過云為衫和上官淺,緋紅的唇角噙著一縷淡笑,沒有絲毫溫的度,令后者不寒而栗。

  “你們進來吧。”

  琳瑯收斂住淡笑,對她們招了招手。

  云為衫和上官淺有幾分躊躇,眼前仙子般的人物,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何況對方能夠做主嗎?

  侍衛不敢直視琳瑯,但有眼色地退了兩步,武器相繼收起,低下了頭顱。

  “多謝蘇姑娘。”

  云為衫和上官淺異口同聲,心情復雜地走了進去,關上門,鼻端盡是淡淡綿長的草藥味,高柜抽屜,各種精致的藥材標簽,無數的奇珍異草,不乏靈芝、鹿茸和百年好參,琳瑯滿目。

  “你們想要什么藥啊?”

  琳瑯自顧自地往高柜前的一把檀木軟椅上坐去,抬眸問她們,語氣輕描淡寫。

  “只是一些清肺祛火的藥而已。”

  云為衫小心翼翼地說,以防琳瑯察覺更多的信息,又暗自遞了個眼色給上官淺。

  “我和云姐姐一樣,最近有點上火。”

  上官淺佯裝乖巧,謹慎地回答。

  “哎,都這個時候了,你們一點兒都老實,不就是找壓制腹內灼熱的藥嗎?你們體內的異常,我早就知道了,貌似有條古怪的蟲亂,是蠱蟲么,我猜的沒錯吧?”

  琳瑯從旁側的藥柜里取出一味草藥,拿在鼻尖嗅了嗅,無視了云為衫和上官淺震驚又努力壓抑住的情緒。

  沉默的須臾,云為衫神情冷冽地捏著袖中的短箭,咬唇問道,“你究竟想怎樣?”

  上官淺一直沒感覺到琳瑯種在她體內的毒,覺得自己被唬住了,對方有可能在故弄玄虛,隨著云為衫的暗動作,悄悄地做好了攻擊準備。

  琳瑯冷笑,輕輕噓了口氣,云為衫瞬間身體發軟,袖中藏匿的短箭跌落在地,整個人痛苦地伏在地上,左胸位置鉆心般疼痛。

  上官淺也沒好到哪里去,臉色慘白,單手撐在地上,感覺火辣辣的熱流,自喉嚨灌入五臟六腑,蟲蟻般的啃噬痛徹心扉。

  痛苦不弱于半月之蠅的折磨,想要說話,卻忍不住噴出一口血,滿嘴的腥氣。

  “我只是不想,不代表不會,你們應該是無鋒真正的刺客吧。”

  琳瑯字字鏗鏘,不帶半點猶疑,這段日子,她翻閱不少醫書,根本沒興趣睡覺,加之有宮遠徵手把手地教導,學得快,還能舉一反三。

  對于這個世界的藥草和毒藥有了深刻的認識,尤其是能夠控制殺手的毒藥,比如蟲卵,宮門就有一種名曰蝕心之月的毒藥。

  “蘇姑娘,你誤會了,我們不是…”

  上官淺死鴨子嘴硬,還在試圖狡辯,琳瑯只是冷清地看著她,看得她心慌意亂。

  “如果你現在…殺了我們,你以為你能解釋清楚嗎?”

  云為衫的思維還算清晰,沒有任何證據,蘇琳瑯定不了她的罪,說話間,醫館的門被大力推開,兩個侍衛沒有及時阻止。

  因為宮子羽、金繁和宮紫商相繼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全都睜大了眼睛。

  在后山試煉的宮子羽和云為衫,培養了感情,忍不住沖了過來,把慘兮兮的云為衫抱了起來,驚愕又憤怒地看著琳瑯,“蘇姑娘,你這是做什么,幫著宮遠徵草菅人命嗎?”

  宮子羽心里很難受,他曾喜歡過琳瑯,甚至想要娶她,但對方美麗的外表之下,居然藏著一顆狠毒的心,和宮遠徵簡直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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