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剛放學,韋州就來到講臺:
“我韋州,雖然不像某些人腰纏萬貫,但也絕不是那些人小氣模樣,今天,我要在金都大酒店請大家吃飯,當做這次班級聚會!”
韋州得意洋洋的說道,還斜了一眼王元。
底下掌聲雷動,能在五星級酒店舉行聚會,已經讓他們成了其他班級羨慕的對象。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再有韋州那些狗腿子暗中煽風點火,很多學生都對王元冷眼相對:
“哼,家里有錢又怎么樣,又不請我們吃飯!”
“就是,此人扣的要死,那么有錢聽說電腦都舍不得買,還天天蹭呂非的!”
“文影真是瞎了眼,竟然喜歡這摳門貨,那垃圾哪里比得上韋哥了?”
那些人鄙視著,王元也跟衛然、呂非他們向外走去。
同學們三五成群的打車離開,一輛黑色大奔卻是停在了王元他們身旁。
車窗落下,居然是韋州在開車:“文影,我載你過去吧,別跟他們打車了,出租車多臟啊,坐著還不舒服!”
其他人都有些艷羨的看了過來,誰知文影卻是搖頭:
“謝謝了,不過我們已經叫上車了。”
文影拉著王元向遠處走去,不再搭理韋州。
“聞碧荷,要不咱一起走吧,我帶你兜兜風!”
韋州不甘心,居然向衛然搭起了話。
衛然怎么可能搭理他,冷哼了一聲就扭過了頭,一個字都不愿說。
開玩笑,人家王元在古武的學校的車子可是紀念版的GTR,夠買這低配的大奔幾十輛。
再說衛然可是跟王元坐直升機來的,一般車子還真對她沒吸引力了。
“湊,這兩個濺批,晚上再好好收拾他!”
韋州氣的大罵,為了今天的聚會,這車子可是他特地去租的,就為了風光一把,結果兩大班花都那么不屑一顧。
韋州一腳油門,悶悶不樂的帶著那些狗腿子離開。
王元他們打了車子,沒多久也來到了金都大酒店。
不愧是湘西最大的酒店,光是客房就八百多間,巨大的樓體并不是直來直去方方正正,而是向前環抱,金碧輝煌氣派非凡。
門口八個迎賓的美女穿著旗袍笑靨如花,停車場也是花壇成片繁花錦簇,正門口的明堂上噴泉層疊底下錦鯉成群。
一個巨大的假山在噴泉后面,上面兩個金碧輝煌的大字:金都。
王元看了看就不住點頭,從風水上來將就很是講究,一看就是名家設計。
環抱的樓體如月牙一般,這就是風水上的玉帶環腰,聚財納氣,明堂上有山有水,也是有講究的。
山主人丁水主財,一石化三山,那假山也擋住了開口煞。
因為風水上忌諱馬路直通大門,大門直通后門,這就是前通后通,人財兩空。
那假山與噴泉,將酒店與前面車水馬龍的煞氣擋開,自成一格。
不過王元看著那假山上的兩個字,卻是有些無語,昨天救的那個大胖子富豪,他好像說他就是什么金都的什么大老板。
也不知道他說的那個金都,是不是這個金都。
不過王元也沒在意這些,反正不是他請客。
在迎賓的微笑鞠躬中,王元跟衛然他們就來到了酒店里。
出入的皆是富豪名流,他們身旁,都是打扮的貴氣逼人的女子,或雍容華貴或艷絕四方,讓人忍不住自慚形穢。
那些同學們都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不停左看右看,倒是王元神情自若的跟著迎賓向電梯走去。
等電梯的時候,韋州居然也在,他冷笑著看向王元:
“雖然你有點錢,不過依你那摳門的性子,沒來過這么高檔的地方吧?”
王元無語的掃了他一眼,就不置可否的點了下頭。
韋州看向衛然跟文影:“你們跟著這守財奴有什么好的,只要你們跟著我,不說讓你們大富大貴,絕對比跟著這窮酸好一百倍!”
韋州看著兩女,特別是衛然那近乎完美的容顏,再次當著王元的面挖墻腳。
吃了生命之果后,衛然細嫩的臉頰幾乎吹彈可破,那水汪的大眼睛更是如會說話一般。
連那晶瑩的耳珠仿佛都格外的剔透,真是不施粉黛而天地失色,一顰一笑萬花含羞。
衛然看了看韋州一行人,翻了個白眼,就挽住了王元的胳膊,仿佛故意氣韋州似的。
“哼,吃韋哥的喝韋哥的,有什么好豪橫的!”
“就是,等你們知道了韋哥的厲害,你們恐怕就再也離不開他了,嘿嘿嘿!”
那些狗腿子都在旁邊幫腔,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兩女。
呂非他們在旁邊氣不過,冷哼道:“聞又廷來吃飯,是給你們面子,你當誰請他們姐妹他都來啊。”
“就是,你們都不知道我們聞又廷真正的身份是啥,說出來能嚇死你們!”
他們根本不知道王元底細,只是覺得來頭有些神秘,此時干脆盡情的忽悠,反正吹牛皮也不犯法。
電梯到來,他們也沒再唇搶舌戰,一路來到預定好的宴會廳。
八個圓桌,也不算大廳,倒是非常合適。
中間的紅毯上,有一排長幾,上面擺好了各種果盤和點心,還有兩個紅酒塔。
璀璨的水晶吊燈下,紅酒塔格外璀璨,酒香醉人。
不得不說,那些有錢人喜歡這種消費還是有道理的,真是錢花哪哪好使,越花越舒坦。
韋州裝模作樣的從紅酒塔上取下一杯紅酒,而后的就跟那些同學寒暄起來。
真的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韋州一時間又左右逢源,每個人也都學著他的樣子,端著紅酒杯跟他吹起牛皮。
寒暄一會,韋州就故作呻吟的看了下手表,咳嗽道:
“咳咳,那個酒宴的時間也要到了,各位就落座吧!”
眾人找位置坐下,等待著酒菜到來。
不過酒菜還沒來,兩個服務員和一個身著西裝的經理卻是過來找到韋州,低語著什么忙。
只說了幾句,韋州就皺眉道:
“湊,這包間我前兩天就訂下來了,現在憑什么讓出去啊。”
那中年經理卻是好脾氣,陪笑道:“是這樣的,韋少,你這個宴會廳是內部人員預定,走的是半價,現在楊許已經同意讓出宴會廳。”
經理耐著性子解釋:“而且,對方也是本地的名流楊嚴昌先生,他今天有急事,可現在宴會廳又全滿了,你若是肯讓出宴會廳,楊嚴昌先生與我們酒店,都會記住韋少的人情!”
五星級酒店經理,的確是非常有涵養,絲毫沒有因為他們是學生而有什么輕視。
韋州也被人家一句一個“韋少”叫的有些飄飄然,不過他斜了一眼那些看來的同學,就咳嗽了一嗓子:
“哼,什么楊嚴昌不楊嚴昌的,我韋少在這擺宴,還用得著給他面子嗎?”
周圍哄鬧響起,那經理臉色一下就有些陰沉了。
“好大的口氣,我楊嚴昌在湘西這一塊,還沒被人如此蔑視過,哼,我跟你講小子,今天這宴會廳你是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就在這時,外面卻是傳來一聲冷哼,而后一群彪形大漢就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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