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盈渾身一顫,用力踢蹬,卻是掙脫不開。
“陛下,你瘋了!”
她聲音,帶著一點顫音。
“朕沒瘋,從今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了。”周翦開口。
盧盈面紅耳赤,被這混賬話瞬間氣的發抖,咬著紅唇道:“陛下再不松開,那就是逼我去死了!”
“朕不會逼你,只是朕也很喜歡你的沉穩和美麗,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即便你能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但朕不能!”
“給朕一個機會彌補吧,其他的事你不必擔心。”周翦誠懇開口,也算是示愛。
盧盈的大腦一片空白,用盡全力掙脫周翦的手,怒斥道:“陛下,越說越過分了!”
“有意義么?”
“我不要你負責!”
周翦脫口而出:“朕只是實話實話而已,上一次你幫朕請下來賈一墨的時候,朕就對你的睿智很是欣賞。”
“馬車里,朕想要吻你,可你拒絕了。”
“坦白說,朕就是喜歡你!”
盧盈的心跳的很快,臉頰更是滾燙,被皇帝表白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這關系,著實……
“那陛下的意思,剛才就是故意的了?”
周翦搖頭,拍著胸膛道:“朕一向敢作敢當,剛才確實不是故意的。”
“朕就說,感覺不一樣。”
盧盈頓時被羞憤的無地自容:“你……”
“你這個畜……”
她罵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
“你對朕就沒有一點男女的愛慕么?”周翦挑眉,稍微有一點大男子主意。
但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有什么?
那個皇帝,不三妻四妾的?
既然出了這么個事,倒不如坦誠接受。
盧盈胸口起伏劇烈不平,不知為何倒是不慌了,就是被周翦這大膽的言論羞恥的不行。
美眸閃爍,冷冷道:“陛下,自重!”
“我對陛下只有上下君臣之情。”
周翦挑眉:“那你的意思,就是朕一廂情愿咯?”
盧盈沒說話。
周翦翻身下床:“既然如此,朕也不是強求的人,先走了,你先休息吧。”
頓時,盧盈美眸有一絲閃爍。
“你走哪去?”
說完的一瞬間,她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周翦回頭瞇眼一笑:“怎么,舍不得?”
盧盈很聰明,瞬間知道他剛才是故意那么說的,又是一陣氣憤,但不知為何,內心深處卻是不想周翦走。
這么多年,她何嘗不期望著另一半?
周翦無疑是她幻想中的男人,獨斷天下,殺伐果斷,英武而親和,禮賢下士……
最重要的是,剛才他說的那些話,盧盈也是第一次聽,早就心亂如麻,小鹿亂跳了。
寢宮死寂,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她清脆的聲音才響起:“陛下,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可好?”
周翦故意裝作不明白:“考慮什么?”
盧盈瞬間愣住,臉頰微紅,尷尬的說不出話。
這時候,周翦一笑,猛的大步向前。
有道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無論幾千年后,還是現在大周朝,美人最后往往都是被主動的男人求得。
亦或者痞子抱著!
循規蹈矩的男人,什么事都吃不了香。
他來到軟榻前,盧盈整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腳背就被親吻了一口。
周翦親完就拉開距離。
笑道:“朕走了,你考慮吧,別想太多。”
說完,他大步流星,離開宮殿。
直到門被合上,砰的一聲,盧盈才反應過來。
一張精致的臉頰瞬間漲紅,心亂如麻。
暗罵,混蛋!!
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
這家伙,居然親我這里,他是篤定我會成為她的女人了?
“唉!”
“這要我如何是好?”她嘆息,無奈,氣憤,但唯獨沒有厭惡。
……
離開偏殿,周翦馬不停蹄去了主殿,還特地繞了一圈。
“陛下,您怎么才來,臣妾以為您不會來了。”
“快,水還熱著,臣妾給您洗腳。”一襲名貴淡青色宮裝的盧南葦露出了笑容,人比花嬌,眉眼楚楚動人。
啪!
周翦狠狠拍了她一下,大肆宣告著自己的主權。
“陛下,你!”盧南葦嗔了一眼,但卻沒有任何責怪。
四周站著的宮女,皆是忍俊不禁。
暗喜娘娘和陛下感情好,陛下對娘娘從來都是猴急猴急的。
“朕剛才逛了一圈,吹了吹風。”周翦坐下,從金絲楠木桌上端起一杯茶隨意喝了一口。
盧南葦蹲下,親手給他脫鞋。
“是嗎?”
“陛下何不叫上臣妾一起。”她微微有點委屈。
周翦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下次,一定。”
盧南葦正想要說什么,鼻尖嗅了嗅,柳眉輕蹙道:“陛下手上好濃的奶香味,是吃什么了嗎?”
頓時,周翦臉色一變。
警惕收回手,打哈哈道:“噢,對,朕剛才吃了兩塊青州特供的奶棗。”
他老臉一紅,微微尷尬。
“噢,是嗎?臣妾也喜歡,可惜只有宮里沒有多的存貨了。”盧南葦一邊洗腳,一邊可惜道。
噗……
周翦險些笑了出來,若是讓盧南葦知道實情,會不會傻眼?
“陛下,笑什么?”她抬頭,一身名貴宮裝,金釵玉面,卻蹲著給自己男人洗腳的樣子,美極了!
周翦溫柔一笑:“沒什么。”
“一會洗完,朕陪你賞賞月吧?”
一旁的錦服侍女大喜,道:“萬歲爺,這可太好了。”
“娘娘天天都盼著陛下能陪她賞月呢,可算是盼來了。”
周翦聞言,愈發內疚。
后宮才這么幾個女人,自己都沒有陪伴好。
盧南葦高興之后,美眸撲閃,狐疑道:“陛下,臣妾怎么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她俏皮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壞事?想要補償臣妾,或者說,您對臣妾有什么要求?”
她臉蛋微紅,周翦不止第一次對她提出那種“要求”了。
周翦輕笑:“沒有的事。”
“就是看你辛苦了。”
“那……多謝陛下!”盧南葦高興,洗腳的洗的快了一些。
她沒成為婦人之前,也曾是喜歡憑欄望月的少女啊!
這一夜。
是周翦的狂歡,也是拓跋菩薩一個人的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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