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的穆樂樂,累了一天,洗過澡直接撲到床上不愿意下樓。

  晏習帛將人送回臥室,拿著車鑰匙,“你休息一會兒,我去趟公司。”

  穆樂樂卷著被子,側身,背對著晏習帛。一邊玩兒手機,一邊對晏習帛說:“今天我看里邊有九個孩子都是殘疾兒童,之前家里募捐了那么多錢,你一會兒去公司,就見見負責人,看能不能想辦法給這些孩子們先看病。病要從小治,治愈的可能性會更大,這群孩子沒有父母已經很可憐了,別讓殘疾再折磨他們了。

  還有那個媛媛,就是先天性唇腭裂的女孩兒,我托因子打聽過了,她二表哥是醫生,應該能找到這方面的專家,抽空讓許珞帶著孩子去會診。”

  “基金會的錢有了它的用途,這里會分一部分,這里的條件已經是最好的所以錢給這里捐贈的不會太多。”

  穆樂樂嘆息,“其實我也能猜到,可慈心福利院畢竟是你之前生活過得地方,和咱家感情深,我下意識的總想先緊著自己人來。那基金會就讓負責人抓緊點,別讓有些人貪污這些錢,不管錢捐給誰,都要用到該用的地方。”

  晏習帛慢慢走到床邊,坐下,看著一點點改變的穆樂樂,慢慢融入他的生活。

  從一開始對許珞母子的抵觸,到如今主動提出讓典典上幼兒園。

  因為南嶺和他大吵一架,如今調頭勸南嶺離婚。

  從不愿意踏入的孤兒院,討厭孩子的吵鬧,如今,主動買禮物去看那些孩子們,甚至想辦法給她們提供機會治療。

  討厭他,三兩句就吵架,如今也會和他說:“我這不是在和你商量”

  經常對他說“這里是我家”,現在話語中也會帶一句“咱家”。

  一場婚禮,改變了兩人的關系,也轉變了兩人之間的相處。

  甚至,他也是最近才懂了穆樂樂,說她囂張跋扈,可細想,她也沒做害別人的事兒。說她蠻不講理,她道理也能聽進去。刁蠻任性,那是他和穆家給她的資本。她好像也沒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穆樂樂和朋友們聊個天,半天沒等到晏習帛的回復,她頭往后扭,看著床邊坐著的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此刻正望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穆樂樂被看的心里毛躁躁的,“我說了半天你也沒有反應,一直看我干什么?”

  晏習帛的視線落在穆樂樂的唇上,“想吻你了樂樂。”

  說完,不等穆樂樂反應,晏習帛直接雙手撐在穆樂樂身兩側,一只手捧著穆樂樂的臉頰,迫使她面對自己,自己則準確無誤的吻上她的嬌唇,和她廝磨,讓她逃不掉。

  穆樂樂一驚,接著唇上傳來的觸覺讓她呆愣在那里,忘了反應。

  本想淺淺的吻一下,可不知怎么了,像是染上了毒品,吻越來越深。

  晏習帛直接將整個身子壓在穆樂樂身上,還因為他男人的天生優勢,直接將穆樂樂身子扳倒,平壓倒在床上。本來她是側著的,晏習帛力道還有所控制,結果現在,他像是一塊一百多斤的鋼鐵板,直接壓下,她呼吸都需要張口搶空氣,偏偏,一張口他吻的更方便了。

  口中掠奪的大舌,讓她藏無可藏。

  被子下,穆樂樂一只胳膊費力的伸出來,想拍打男人時,結果晏習帛仿佛預判了她的動作,在她伸出手的一瞬間,晏習帛的另一只大掌攥緊她的手腕,將她摁在枕頭上。

  穆樂樂被吻的臉紅,她睜開眼眸看到的也是晏習帛沉迷其中緊閉的雙眸,她搞不懂,閉眼的男人是如何精準抓到自己手腕的。

  被褥下的穆樂樂身子發燙,要不是有一層被子,她現在都被晏習帛蹭的走光了。

  另一只胳膊,剛伸出被子,晏習帛控制她臉頰的大手移開,直接握住攥拳頭的手腕,同樣將其壓在她的枕頭兩側。

  唯一能行兇的雙手都被限制了,雙腿卻因為在被子下,被壓得不能動彈。

  穆樂樂趁機,臉立馬側過去,晏習帛的吻直接從她嘴角,吻到她的耳邊。她甚至還能感受到她臉上男人舌尖的濕潤,她羞恥難忍,臉色緋紅渾身泛嬌粉。

  晏習帛沒料到她會突然側臉,抗拒接吻。他頓了一下,喉結滑動咽了下口水,聲音就在穆樂樂耳邊響起,帶著無盡的魅惑,穆樂樂聽的一清二楚,一想到剛才兩人剛才唇齒交融,她閉眼,好像無顏見人了。

  下一秒,晏習帛唇直接噙住穆樂樂小巧肉肉的耳珠,牙齒輕咬。

  身下的穆樂樂打了個激顫,眼眸瞪圓,臉紅的快滴血了。晏習帛舉起她的雙手,單手鉗制住穆樂樂的雙手,他的唇緩緩下落,從耳邊,順著吻到她的下頜線吻,接著,是她的頸線,她甚至都能感受到脖子給吸的力道,再接著,她斜方肌被咬了一口。

  她倒吸一口涼氣,“疼~晏習帛!你不是要去上班嗎?”穆樂樂的臉比熟透的蘋果還紅,身子在緊繃,心臟在顫抖,她說出的話,不知為什么,聲音小且柔。情欲上頭的男人,根本就不理會她這句話。

  晏習帛空閑的一只手,松松脖子的領帶,下一秒,“唰”的一下,他直接干脆利落的拽掉了領帶。

  穆樂樂心砰砰亂跳,她剛才啥也沒弄啊,就說了幾句話,怎么演變到這一步了。

  隔開二人的被子,晏習帛直接大力拽著一邊,直接一下子抽走。

  穆樂樂身上一輕,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又一涼被子被抽走了。

  接著,身上再次被“鋼鐵板”壓上,這次,穆樂樂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體溫和觸覺了。

  她剛洗過澡,身上穿的是睡衣,剛才掙扎的兩下,裙子都退到了腰上,晏習帛的皮帶扣甚至都擱的她不止是疼還是涼。

  睡衣被男人扯得肩膀裸露,半個胸膛都快要露出來了。

  穆樂樂咬緊牙關,緊緊的閉上眼睛,她緊張的雙手死死的掐著晏習帛的虎口處,手心生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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