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卑微的樣子,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樣一個平民婦女,以后卻是靳寒的岳母,現在累死累活一個月賺幾千塊錢,以后卻一躍成為人上人,只因為她生了一個漂亮女兒。
而我家三代從政,靳家三代從商,如今的財富地位都是一代接著一代積累起來的。
“算了吧,那瓶水我也用了一半多了,下次注意點。”我感到莫名的疲憊,想起剛才看到靳寒在向家樓下靜默仰望的畫面,更有一種這個世界不真實的錯覺。
劉娥又感激又愧疚的跟我連連道謝,我一言不發的起身去了樓上休息。
洗了個澡后,我敷著面膜躺在床上玩手機,臥室門“咔嚓”一聲打開了,是靳寒回來了。
“你爸媽已經回去了,不用再演。”我看著靳寒走近,悶聲提醒。
“我知道。”靳寒在衣櫥里拿出自己的睡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還真是自作多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以后,我揭下了面膜,準備休息。
李悠的電話把我驚醒,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小悠,怎么了?”
“我不是說有個商演,缺一個大提琴手,你去不去呀?”李悠大聲問道。
我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件事,睡意頓時清醒,“去!”
不給錢都成,我的目的不是賺錢,是為了充實自己,朝著曾經的夢想出發。
李悠樂呵呵的說,“好咧,我等下把時間地址發給你,準時到啊!”
“好。”我一口答應。
掛了電話后,我很快就收到了李悠發來的信息,地點就是我的母校海大音樂會廳,時間是三天后。
也就是開學第一天,這次的商演其實就是海大音樂系發出來的任務,而且只能是海大音樂系畢業的學生能夠接,為了迎接音樂系的大一新生們,讓他們在歷屆學長學姐的音樂陶冶下,領略音樂的魅力,開啟大學第一課。
自從畢業后我就再也沒有回過海大,什么故地重游,或者捐款捐物之類的事情,我都沒做過,成天就是圍著靳寒轉。
這算是個新開始吧?我還挺期待的。
為了不給母校丟臉,我開始了為期三天的苦練,反正靳寒夜不歸宿,我就從早拉到晚,待在琴室里生根發芽。
我沉浸在琴聲中,這三天過得非常的充實,在各種各樣的曲目中,我不斷回想上一世的種種,感覺琴聲都有了不同的味道。
到了晚上,我舒服的洗了個澡,然后撥通了齊舟陽的電話。
“舒姐!”齊舟陽那邊有點吵,像是在酒吧里。
“小齊,你在哪呢?”我像個知心大姐姐一樣語重心長,“明天就開學了,怎么還跑去酒吧了?”
齊舟陽的聲音淹沒在嘈雜的音樂中,很模糊,“舒姐,我上班呢,先不跟你聊了,聽不清!”
我立馬掛了電話,選擇了發信息。
我:學費還不夠嗎?不是前兩天有一筆醫藥費,你也沒用掉?
齊舟陽的回復還算及時:我爸醫藥費不夠,我轉給他了。
我沒有廢話,直接轉了兩萬給他。
泡仔該有的覺悟我都有,況且還有靳寒那樣的高手,曾經給我親自示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