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088:大家一起喝(1)
  “歆姐姐?表姐?”

  蕭望舒扭頭看向她們兩人,臉上也稍有些驚訝。

  “你們不在各自屋里靜心休養,怎么跑出來了,不怕叫你們兄長擔憂嗎?”

  拓跋歆還算好,她兩位兄長都是閑不住的性子,比她還愛玩。

  至于房綺羅,那日遇刺回去,被她父兄說了好一頓。

  “望舒,我們想來看看你嘛!”

  拓跋歆上前托著蕭望舒的胳膊,左右看了看,笑道:“瞧著像是好得差不多了,再過些日子,等肩上傷口痊愈,這右邊胳膊就能動了。”

  “整日往下灌些補藥湯品,再不好都有些說不過去。”蕭望舒說著,又問她,“二王子胳膊上的傷恢復得怎樣?”

  “你還有空閑關心他?我王兄都壯得跟頭牛似的,早就好了個七七八八。你嬌嬌柔柔的,他們倆還在擔心你呢,叫我替他們過來看看。”

  說著,拓跋歆仰起頭看了眼陳褚,似乎有些好奇外男怎么進了相府后園,還和蕭望舒待在一起。

  “望舒,他……?”

  “陳將軍是我兩位弟弟的騎射師傅之一,今日正巧在府上,我便讓阿弟將他請來,親自向他道個謝。”蕭望舒開口解釋。

  見房綺羅朝陳褚福身見禮,拓跋歆也反應過來,見了個禮。

  陳褚抱拳回禮,端著一派寡言冷硬。

  見周圍三人都是云英未嫁的公主小姐,陳褚覺得他站在這兒有些不合適,便看向蕭望舒,開口說著:“小姐慢聊,末將還有事在身,就先告辭了。”

  蕭望舒柔婉福身,“將軍慢走。”

  起身后,她又叮囑他一句:“十日之后,將軍記得來找我拿信物,免得和莊子上的人起沖突。”

  “末將明白。”陳褚抱拳告退。

  見他頭也不回地大步走遠,拓跋歆摸了摸下巴,說著:“這個陳將軍,還真是善變。”

  “哪里善變?”房綺羅問了一句。

  “你瞧他,現在看著一副不喜歡搭理人的冷漠樣子。那天我們遇刺,他把望舒抱到屋里的時候,那可急得跟什么似的。

  “綺羅姐姐你不記得了?他派人去傳大夫的時候,眼神兇狠的跟要吃人一樣,大夫都被他盯得手直哆嗦。”

  房綺羅聞言,回憶了一下,頷首道:“是有這么回事。”

  說完這話,她把目光落到蕭望舒的披風上。

  蕭望舒面不改色,開口打太極:“我們若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陳將軍也算失職,他能不急嗎?”

  拓跋歆仔細想了想,然后順著蕭望舒的思路,點了點頭。

  “好像也是。”

  房綺羅沒說什么,默默在心里嘀咕一句:是嗎?

  “好了,不說他了,你們今兒來府上就是為了看看我?”蕭望舒拉開話題,引著她們往抱香園里走。

  抱香園里晚菊盛放,在冷風中傲立枝頭。

  拓跋歆驚嘆一聲,小跑過去看花,頭也不抬的說著:“不是來看你,我們還能來干什么?”

  “我瞧歆姐姐像是來看花的。”蕭望舒笑了笑。

  這時,房綺羅在旁邊回她:“以后這花她還有得看,萬一她真想留在京師的話。”

  “留在京師?”蕭望舒很是意外。

  她以為此番拓跋使臣前來聯姻,會和書中一樣的結局,兄妹三人沒有一人聯姻,拓跋使臣多少人來,便多少人回。

  現在冷不丁和她說拓跋歆要留下聯姻,實在有些出人意料。

  “我留在京師陪你們玩不好嗎?”拓跋歆看向蕭望舒,撅起個嘴。

  蕭望舒沉吟片刻,柔聲道:“怎么會不好,只是、歆姐姐,你若真要留在京師,恐怕得入鄉隨俗,守京師的規矩,比不得你在拓跋部落過得自在。”

  且聯姻她們二哥,蕭平南……

  那保不齊未來她們之間是友還是敵。

  “我知道規矩多,你別說得嚇我嘛,真的很難學?”拓跋歆擺了擺手,沒當回事,“我多抽點時間學就是了。”

  蕭望舒和房綺羅對視一眼,兩人都沒繼續說下去。

  有些事情勸不得,有些人勸不得。

  尤其是感情之事,尤其是感情中的女子。

  勸不動,也勸不得。

  如果能勸得動,拓跋歆的兩位王兄肯定都勸過了。同胞兄長尚且沒能攔住,何況她們?

  ……

  京師五百里開外,兩州交界之處。

  傍晚時分,馬車在野外土路上坎坷行駛,車輪軋過路上稀碎的石子,一路往西南方向趕去。

  車里,中年婦人抱著兩個十多歲的兒子,朝年至半百的男人開口抱怨:“不就是幾百兩銀子沒還清嗎,這么點賬目,就蕭望舒那個無腦樣,她能查出來?

  “大晚上的,你帶著咱們娘幾個逃出京師,這都趕路趕了個把月了,也不見有人追咱們啊!

  “當家的你怎么就這點膽量?咱們再不濟,找房老太太辭去店鋪掌柜的差事,就待在京師,不和那蕭望舒打交道,她還能把咱們怎么樣不成?

  “你瞧瞧,看把孩子們都累成什么樣了!別說小的遭不住,大的也遭不住啊!”

  那婦人說著,看向旁邊坐著的兩個大兒子和一個女兒。

  年長些的那兒子說著:“娘你別說了,咱們趕回祖籍老家,在郡縣安置間大些的院子,再做點小生意,也能過得挺好的。

  “留在京師太冒險了,你是不知道,那蕭望舒現在辦事手段狠辣,毫無人性。

  “原先和爹交好的那些叔伯,他們一聽是蕭望舒接手了咱家那間鋪子,紛紛把爹趕出了門,生怕和咱們家染上關系。

  “肖伯伯燒死在家中,死狀凄慘,就算不是她派人去干的,誰敢說與她無關?

  “咱離開京師也好,不用擔驚受怕的。”

  聽自己兒子也這么說,那婦人的語氣弱了點,但還是忍不住抱怨:“可這也走得太急了,四兒和五兒還在私塾里讀書呢,突然把他們接走,功課就落下了啊。”

  聽她這個時候了還在計較這些小事,旁邊一直沉默的王掌柜頓時怒了。

  “你給我閉嘴!

  “真是一點輕重都拎不出來,無知蠢婦,再說你就給我滾下車去!

  “嘮叨個沒完,煩死人了!”

  他心里本就憂愁煩悶,這蠢婆娘還在旁邊叫個不停!

  在王掌柜旁邊,坐著的兩個大兒子和一個女兒也沒有為他們母親說話。

  或許他們心里和王掌柜一樣,也都嫌棄婦人的無知和粗鄙。

  婦人滿腹委屈,這時,她懷里那兩個年紀稍小些的兒子醒過來,略帶煩躁的說著:“困死了,娘你別吵吵嚷嚷!”

  見兩個小兒子睡不好覺,那婦人再也沒開口,一臉溺愛地看著他們,拍著他們的后背,好言好語哄他們入睡。

  就在這時,拉車的馬嘶鳴一聲,馬車陡然剎住。

  車廂外傳來車夫的驚呼——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小的就是馬市拉車的小工,只有賤命一條,小的是真沒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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