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089:大家一起喝(2)
  攔路的流匪頭子不信這話,上前把車夫渾身上下搜了個遍,也只搜出二十文錢。

  見他真是個窮酸小工,那流匪頭子直接揮刀把人砍了。

  “呸!就這點銅板,浪費爺的時間!”

  搶完車夫,那流匪頭子又拿大刀敲了敲車廂。

  “里邊的人還不出來?!”

  王掌柜一家七口縮在馬車里,嚇得冷汗直冒,屏住呼吸,完全不敢出聲。

  外面的流匪頭子見他們沒有動靜,又拿大刀在車廂上使勁敲了兩下。

  “里面的!再不出來,等會兒爺直接拆了你這馬車!出來一個爺砍一個!”

  聽到這話,王掌柜一家哆哆嗦嗦。

  他大兒子深呼一口氣,整理好衣袍,準備出去和流匪商談。

  他剛一走出車廂,流匪直接揮刀砍來。

  連叫聲都沒有。

  血飆在車簾上,王掌柜他們只透過浮動的車簾,看到大兒子的身體從車上栽倒下去,砸在地上。

  “啊——!我的兒啊!!”車內婦人失聲痛哭。

  外面傳來一眾劫匪毫不遮掩的笑聲。

  王掌柜深呼幾口氣,放聲大喊:“老夫是京師宰相府的人,你們攔路劫持,就不怕相府報復嗎!”

  一聽到京師宰相府,外面那些劫匪倒吸一口涼氣,紛紛看向他們的頭兒。

  “頭兒,這票來頭不小啊……”

  “劫了他們,萬一招來官府的人怎么辦?”

  馬車邊的流匪頭子冷笑,“宰相府的人出來辦事,需要舉家出來辦?就帶一個車夫?怕是偷了主子的錢財出來逃命的吧!”

  這種人,他以前打劫的時候見得多了去了!

  聽到流匪頭子的話,周圍的劫匪也放下心來。

  就在車內王掌柜緊張不已的時候,只聽那流匪頭子又說:“咱們已經殺了兩個,剩下的也不能放跑,不然招來官府的人就麻煩了!”

  殺了這戶人家的兒子,還指望對方跑了之后不報復嗎?

  要殺就殺絕!

  “是!”周圍其余劫匪舉著刀大聲應和,收攏圈子,逼近馬車車廂。

  刀子直接從車窗往里捅,車里哀嚎不斷。

  血液順著車廂往外流。

  待車窗邊的簾子被刀掀開時,有劫匪驚呼:“頭兒!這里面還有個小娘們!”

  周圍劫匪頓時傳來一陣嬉笑聲。

  那流寇頭子臉上也露出笑意,“得了錢又得女人,今兒走大運了!兄弟們,帶上這小娘們,咱們今晚喝酒開葷!”

  ……

  “今兒走大運了!這窩匪寇真他娘的能搶,從哪里搶來這么多的金銀啊!”

  月光照在山寨上,寨子里血色蔓延。

  傍晚出門打劫歸來的那些劫匪,前腳剛回來,還不等他們好好享受錢財和女人,后腳就有官兵上山剿殺。

  酒足飯飽,玩在興頭上的劫匪們被打得措手不及,接連倒地。

  床上躺著的王掌柜之女臉色潮紅,眼神空洞地望著屋頂。

  官兵們看她幾眼,小聲詢問身邊的人:“這人怎么辦,先帶回官府嗎?”

  “帶回去吧,讓相府派來的人看看,是不是他們府上卷錢逃走的奴仆之一。”旁邊的人開口回答。

  乍一聽到相府二字,王掌柜女兒頓時眼中有了焦點,臉上爆發出讓人心驚的怨懟之色。

  官兵們被她嚇了一跳,隨后給了她件衣裳,讓她穿上之后就把她押回了府衙。

  余下的人繼續搬空匪寨金窟,清點里面的錢財數額。

  ……

  十日之后,京師錦衣門。

  后院里,蕭望舒正和阮富鑫喝茶對賬,羅興和楊平突然押了個灰頭土臉的女子在她面前。

  蕭望舒掃了一眼,問:“這是什么?”

  羅興極少和蕭望舒說話,開口之前還組織了一下措辭,答著:“這是王掌柜的女兒,官兵去剿匪的時候她在匪寨里,還活著,官府的人就把她交給姜臨海和李崖了。”

  阮富鑫沒管這些,只朝他們問著:“匪寨金窟里的錢呢?”

  楊平從懷里取出一大摞包好的銀票遞給他,“在這兒,我們取走了七成,剩下三成,官府的人充了公。”

  “我瞧瞧。”阮富鑫伸手接過銀票,打開一層層包裹在外面的布,仔細點了點數。

  點完,他把銀票擺在蕭望舒面前。

  “小姐,八千六百兩。”

  被流匪打劫的人,能留下幾個活口?

  這種剿匪所得的金窟銀錢,也不存在什么返還一說,向來是地方府衙直接充公,上繳國庫。

  至于充公的過程中,有幾分人為損耗,那就不得而知了。

  蕭望舒身份高,又是揭發人,她取走了大頭,那府衙的人也不敢說她什么。

  不過她吃了肉,總要給人家出力的人留點湯渣。

  這碗湯大家一起喝才有意思。

  嘴里全都沾了油水,那就誰也別說誰偷腥。

  “你先收著吧,玉食齋和莊子上的修整開銷從里扣。”

  蕭望舒只掃了銀票一眼,隨后又把目光移向王掌柜的女兒,慢悠悠開口:“我瞧著,王姑娘像是受了不少苦。”

  王掌柜的女兒淚眼婆娑,哭喊:“小姐饒了我吧,求求你了小姐!我爹貪的錢沒有這么多啊,你已經拿回這么多了,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放了?”蕭望舒嫣然一笑,“放了等你回來報復我嗎?”

  剛見她時那一眼,這位王姑娘眼底淬了毒一般的怨懟之意,險些沒用眼神把她剜死。

  這能放?

  “我哪敢有這個心!小姐,您的手段我見識過了,只要您放了我,我一定走得遠遠的,絕不回來礙您的眼!

  “我爹貪去的那些錢都給幾個哥哥弟弟用了,也沒有用到我身上,小姐千萬別遷怒我啊!”

  王掌柜的女兒低下頭哭喊,凌亂的頭發擋住了她眼底的陰郁。

  她哭得肩膀抽動,嘶啞的聲音幾欲斷氣。

  羅興和楊平一左一右把她押得死死的,哪怕她哭得再慘,他們二人的手也沒有松動半分。

  要是女人隨便掉幾滴貓尿就能讓他們心軟,那他們在軍營里那些年,早不知道被細作殺了多少次了。

  蕭望舒單手撐著額頭,狹長的丹鳳眼懶懶掀開,笑道:“聽著是挺委屈的,但你爹貪去的錢,當真半分沒花在你身上嗎?

  “連錦衣門草蜜膠都買得起的王姑娘,捫心自問,未必吧?

  “當初你二哥的第五房小妾,本是良家姑娘,結果被你二哥擄虐回府,強占身子。半月后,那姑娘不堪其辱,上吊自盡,此事你可還記得?

  “起初,那姑娘的父母在你王家門前哭訴,求你們放了他們女兒。你站在門口將那姑娘失身之事大肆宣揚,還揚言是她自己爬上你二哥的床,此事你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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