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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8章:皇城有人蓄意謀反

  在小郡主剛出生的時候,褚煦君還在感嘆,基因的神奇,甚至隱隱期待新的孩子降臨。

  秦王夫妻不改和諧。

  只是褚煦君的想法不錯,順其自然之后肚子里反而一直沒了動靜。

  陪著一兒一女長大,見證互市聯結了西北諸部落。

  月氏、西羌、夷族、西戎、義渠、白狄……在物資能滿足基本生活的情況下,逐漸脫離了匈奴掌控。

  耕地、種植的開發,讓牧草線往西北線平移。

  衛凌在這里,有了新的稱號——“西北王”。

  新稱號出來的時候,京州還派人送了不少的禮過來,以示警戒。

  延城壓根就沒有搭理。

  眨眼到了朱祁繼位的第十五個年頭,這一天,衛滿月的十歲生辰,招來了京州名字相同的“月月”。

  漱安郡主尹月。

  后來,尹月還是選了扈梁。

  章轍也沒有離開郡主夫婦的身邊。

  這三人的八卦,京州這些年就沒斷過。

  當年漱安郡主的婚禮,在皇帝下令親手操持下,極為隆重。

  天下人皆知。

  婚禮那天,秦王夫婦自然沒有觀禮,只是送上了豐厚的禮。

  不過何歸堂迎來了一位稀客。

  已死的朝暉長公主趙紫芙。

  趙紫芙選擇來到荒涼的西北延城,褚煦君當時醒來后,還覺得頗為驚訝。

  不過仔細一想,倒也不奇怪。

  這是她當初離京后到過的唯一一座大城,最起碼情況不會兩眼一抹黑。

  延城無長官,秦王便是當地的長官。

  她的命是秦王夫婦無意中救下的。

  那選擇延城,便是最為安全的地方。

  衛凌同意趙紫芙可以進延城,但她必須遵循隱姓埋名的原則。

  一旦她暴露身份,和親依舊是她的歸處。

  反正延城離匈奴這么近,要送,比從京州送的方便。

  至于,體面不體面的事,衛凌可就不保證了。

  趙紫芙自得了夢境之后,“茍活”了這么久,如今最怕的便是“和親”二字。

  深宮公主終于學會了識時務,入了延城后,在內城當一個不起眼的貴女,只要衣食無憂,她便萬事不管。

  直到,漱安郡主這場盛大婚禮,才讓她忍不住想來找褚煦君。

  延城內外想見秦王妃的人,多得是。

  是以趙紫芙用新身份拜見,沒有破壞規矩。

  為人母,自覺更加“穩重”的褚煦君,倒是稀奇,應了她。

  隨后,又后悔了。

  趙紫芙只是酸了而已。

  她認為,自己才是應當享受如此皇家婚禮、風風光光的最尊貴女子才是,為何皇帝偏寵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的尹月。

  而這些話,也只有褚煦君可能懂她。

  褚煦君聽了一炷香,便失去了興致。

  趙紫芙此人,才是真正的本性難移。

  嫉妒的惡意,確實很可怕。

  趙紫芙離開的時候,那天褚煦君對衛滿月都多了不少的耐心。

  星星,只是一個孩子。

  當初風光出嫁的漱安郡主,幾次上奏,想離京過來西北探望,皆不被允準。

  哪怕以她是扈家媳婦,陪同扈梁回去省親,都不行。

  怎么突然沒有任何預兆,人就到了西北延城?

  若是尹月自己想低調,也還好。

  可扈梁是從延城走出去的典范,怎么可能回鄉,錦衣夜行?

  察覺不對勁,秦王夫婦在周歲宴漏了個臉之后,便回后院,秘密拜見尹月。

  “月月,你怎么突然來了?扈梁呢?”

  “他回了扈家。煦君姐姐,這里說話方便嗎?”尹月如受了驚的兔子,紅著眼,低著聲音道。

  褚煦君給了麥子一個眼神,將茶水遞給尹月:“你說吧。”

  “煦君姐姐,接下來我說的話,無論你聽了多么震驚,都請你相信我。”

  “我自然信你。月月從不對我撒謊。”

  “可這話,不是我的意思,是宮里有人要傳給你們的消息。”

  宮里的人?

  朱祁連尹月都把持著不讓她來投靠秦王夫婦。

  現在能讓她過來的人,除了皇帝還能有誰?

  可尹月再單純,也明白當初秦王夫婦遭了誰的陷害。

  又為何從一開始就想離開京州。

  褚煦君的面色如常:“他說了什么?”

  “他說,皇城有人蓄意謀反。請秦王夫婦即日進京馳援。”

  尹月說完,都有點臉紅了。

  她這是替皇帝臉紅。

  當初非得把人趕走,如今自己有難,第一個想起的還是他們。

  秦王夫婦難不成是上輩子欠了朱祁不成?

  這輩子遇到這種頂頭上司,也是倒了血霉。

  褚煦君都有些要氣笑了。

  衛凌反而鎮定,他認識朱祁更久,深知他的性情。

  這番作派,也不奇怪。

  忠君之事,不是大家都一直掛在嘴邊的嘛?

  比起皇帝的臉皮,衛凌更關心的是:“可有交代是誰要反嗎?”

  尹月搖頭,然后拿出了錦囊:“若你們要去,便將這個給你們。”

  朱祁這人,無論做任何事永遠留后手。

  想知道誰造反,就得打開錦囊。

  想要錦囊,那便是答應進京救駕。

  ……

  一如既往算計人心,盡惡心人。

  褚煦君福至心靈:“月月,那養的豬可是病了?”

  這話有些奇怪。

  尹月卻有些懂了:“去年冬天,年節皇上都不曾露面。只托了皇后和太子照應朝臣。這些時候也不曾聽聞其他……”

  “話可是豬親口告訴你的?”

  尹月懷疑煦君姐姐是故意的,但她沒有證據。

  她只是沉思后點了點頭:“是的。他已許久不曾召人入宮。我想起來了,那日我去見他的時候,守備森嚴不提,屋中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藥味。不過我觀之神色,卻是如常。只是交代我此行,務必隱秘行事。”

  京州派往延城的探子,在秦王夫婦的“放任”下,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皇城想給他們傳信,多的是門道。

  比如射箭留紙條,傳信鴿,甚至直接派人上門密談。

  哪個不能將信息傳給他們。

  但“造反”二字,株連九族。

  誰敢妄言?

  又如何輕信。

  朱祁要確保這個傳信的人,能被秦王夫婦取信。

  而不問政事、和褚煦君交好的漱安郡主尹月,無疑是朱祁手中最好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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