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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9章:王爺怎么不攔著我?

  “扈梁多年沒有回鄉,我跟他以省親名義出了京。這一路也有不少人追殺堵截。進了冀州地界,才好上許多。想來他說的不是假話,否則那些人有何須忌憚我們到不到西北。”

  那些有二心的人,忌憚的哪里是漱安郡主和扈梁。

  而是如今的“西北王”衛凌才是。

  尹月說完,想到這一路的心驚膽戰,臉色還是忍不住的蒼白。

  褚煦君安撫好友:“月月如今和從前大不同了。”

  她也從在長輩庇護下的膽小女子,成長為如今堪當一面的模樣。

  聽著好友溫和的嗓音,尹月這才落下淚來:“煦君姐姐,我知道,我帶給你麻煩了。但我知道,你們最是關心天下安危之勢,我若不來,才愧當你的好友和學生。”

  褚煦君擦了擦她臉頰上的淚:“月月何時成了我的學生?”

  “在我心里,煦君姐姐一向是我的先生。雖無師生名分,但我心中,以煦君姐姐行事和目標為準則,盼我終有一日能像你這般堅定從容、勇敢無畏。”

  褚煦君又摸了摸比她矮了半個頭的原女主:“月月外柔內剛,自有你的一番風采和人生。”

  衛凌在一旁看著自家嬌妻對著旁的女子又摸又碰,心頭都不是很得勁。

  褚煦君這才將眼神對上自家一直盯著她的夫君:“王爺,你怎么看?”

  這個錦囊拿還是不拿?

  衛凌看了那明黃描金秀鳳的錦囊一眼:“不如,王妃跟我猜猜,會是誰?”

  褚煦君抓著衛凌的手,在他的掌心寫了一個字。

  衛凌點頭:“看來煦君跟我還是心有靈犀。”

  打開錦囊一看,里頭赫然也是一個字“江”。

  是如今誕育了江家后代,已經有了一位太子的江家。

  按理說,朱宴既然已經成了太子,只要不出任何意外,他就能繼任成為未來的皇帝。

  江家何必帶頭行此悖逆之舉?

  既然他們有了此心,要么是出了意外,要么是皇帝真的有心要換人。

  總之,皇帝跟江家之間必然是出了什么不為人知的問題。

  就算衛凌真的要去救人,總不能兩眼一抹黑就出發。

  秦王夫婦在延城這么多年,也不是一下說走就能走的。

  大大小小的事都需要安排。

  衛凌先到軍中。

  褚煦君則是留下尹月,又召了扈梁、章轍過來細細問過京州之事。

  雖然一朝為臣,這些年京州的消息他們也是沒有落下。

  只是,褚煦君的心思不在那上頭,細節的部分難免不如其中之人深知。

  夫妻倆的動作很快,先行部隊已經喬裝打扮通過這些年,四大樓在各州布下的交通網,提前出發。

  三日后,秦王夫婦啟程。

  這一回,衛凌倒是“長進”了。

  在褚煦君準備行囊的時候,他哪怕擔憂,心里都沒有露出要阻止的一點意思。

  倒是大兒子火火,這一夜心神不寧,一直守在何歸堂,父母的屋外,來回踱步。

  十年過去了。

  如今的衛曦已然成長為斯文俊秀的青蔥少年,他眉頭緊鎖,思慮不止。

  終是敲響了門。

  褚煦君問他何事?

  火火:“阿父,阿母,你們是不是有事?”

  褚煦君:“對啊,不是說了我們要跟往常一樣,到各地巡視一番。火火是想跟我們一起去嗎?”

  小時候的火火倒是會一直吵著鬧著要跟父母一同出門。

  后來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對夫婦完全是打著公事的旗號,公費出門去撒狗糧。

  十幾年過去了,他的阿父眼中只看得到阿母一人。

  作為唯一的小世子,他在前排座位,狗糧吃得可不要太飽。

  自覺得成熟獨立的衛曦搖頭:“兒子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剛沐浴完畢的衛凌探出頭:“哪里奇怪?”

  衛曦行禮后:“父王,若只是尋常巡視,為何軍中頗有動作。再者,阿母也不會答應星星,讓她到部落里去玩。”

  小魔頭衛滿月的行蹤,可是一直牢牢掌握在褚煦君的手中,放她在延城霍霍還行。

  西北各大部落,茲事體大,若是不小心動了棋子,他們跟在后面想擦屁股都擦不干凈。

  “你倒是心細。那你覺得,我們出去會是為何?”

  衛曦:“想來,是跟前些時候從京州過來的漱安郡主和扈家大理寺卿有關。”

  衛凌大刀闊斧坐下:“衛曦,若是父王走后,讓你監管延城和西北諸事,你可敢應?”

  衛曦睜大了眼,爾后鄭重行禮:“豈敢不應?”

  衛凌欣慰點頭:“遇事多問問舅……軍中長輩,聽你大父大母的話,照顧好你妹妹。”

  “曦兒明白。”

  本想說幾位舅舅,后面才發現一位不剩。

  褚煦君的幾位弟弟,褚溫已經是衛將軍的副將,在軍中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褚良手下主要還是負責呦鹿樓,以及往東北方向的生意。

  褚恭性情溫和、愛笑體貼,放在后世就是公關的極佳人才,先是在四大樓里當了一段時間的掌柜(類似公關部部長),后來他去了陽城,跟在桃無名身邊一段時間后,被桃無名抓來成了一名郡守。

  褚儉長大后,依舊還是一名社恐,但他對七星八卦尤為精通,放在衛家軍當一個不露臉只設計陣型的參謀。

  小六兒褚讓如今云游天下,尚未做出選擇。

  作為幺兒,他心性未定,褚家人也都由著他。

  這一回回京,褚溫隨行,褚良本就在京州。

  褚恭不在延城,褚儉在了也沒啥用。

  褚讓不傳書信,壓根不知他如今身在何處。

  當晚,秦王夫婦拜別褚夏、花連城,坐上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秘密出城。

  漱安郡主和扈梁仍留在延城。

  馬車上,褚煦君開口問道:“王爺怎么不攔著我了?”

  不止不阻攔她進京,甚至眉眼還有幾分迫在眉睫。

  衛凌:“只是入京一趟,跟尋常巡視有何區別?”

  何況這一趟離家,就他們夫妻二人,沒有延城大小事務和其他“電燈泡”。

  望著十余年過去,依舊膚白貌美、氣質高雅的妻子,衛凌就當是夫妻同游,心頭滿是欣喜。

  至于京州即將起的叛亂,對他衛凌來說,很難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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