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錯嫁后發現老公是大佬 > 第41章 像個疼老婆的男人

喬醫生額頭的傷口還沒有處理。”
馮語指著喬知意的額頭。時涇州看了一眼,便站起來走到門口打電話。馮語則過去幫喬知意處理額頭上的傷。她一邊處理,一邊聽著時涇州講電話。男人的聲音低沉性感,有一點點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感情。他的腰背挺直,不像現在有些男的勾腰駝背。就這站姿,也能讓人著迷。時涇州結束了通話回來,見馮語還沒弄完,眉頭一皺,“你是新來的?”
馮語點頭,“今天剛來報道。”
“動作太慢。”
時涇州有些不耐煩了。馮語手上的動作一怔,她已經在給喬知意貼紗布了。動作是慢了點,但她平時不是這樣的。“好了。”
馮語起身讓了地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對喬知意生病是漫不經心,但又有一種責任感在。時涇州盯著她,“還有事?”
“沒有了。”
馮語懂,她走到門口,又回頭叮囑,“她發燒了,輸完液應該會醒過來。回家后要多注意休息。”
“嗯。”
時涇州坐下。馮語出門的時候,把門給帶上了。關上門的那一刻,她摸著自己的胸口,心臟這個時候才跳得厲害。那個男人的眼睛,很有魅力。……喬知意恢復意識的時候,時涇州靠著她的辦公桌,小聲講著電話。她聽到他的聲音還以為是在做夢,直到睜開眼睛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才知道夢是真的。他怎么會在這里?時涇州注意到喬知意醒了,掛了電話,走向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之前那么燙了。那張臉跟打了霜的茄子,有點蔫。喬知意現在什么話也不想說,口干舌燥的。她想喝水,舔了舔嘴唇,又不敢使喚這位大爺。努力著想起身,被時涇州輕輕一按肩膀就又躺下了。喬知意蹙眉。時涇州轉身給她倒了杯水,然后坐在床邊,把她扶起來,杯子放到她嘴邊。喬知意很意外他的舉動。今天這個舉動,還真像個疼老婆的男人。她喝了水,喉嚨總算是沒有那么難受了。時涇州又把她放下,放好水杯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把玩著手機,深邃的眸子打量著她。喬知意心里發怵,他這是什么眼神?“誰打的你?”
時涇州問。喬知意沒明白。誰打她了?時涇州看她一臉茫然,眼里露出不悅,“是燒壞腦子了?記不得事了?”
喬知意腦子這會兒比之前要清醒很多,她巴不得記不得事,可以不認這門婚事。一皺眉,就察覺到額頭那里不對勁。摸了一下,那里貼著紗布,輕按著還有點疼。想起來了,白月來找過她,還推了她。“你的小青梅呀。不過不是打的,是推的。”
喬知意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她才沒有道理去維護那種人。時涇州想了一圈,才問:“她為什么要推你?”
喬知意實在是想冷笑一聲,但是她現在身體虛的就沒辦法做出這些表情。“因為你啊。”
喬知意現在的聲音還是沒有恢復,帶著重重的鼻音,又很輕,配上現在病怏怏的表情,實在有幾分可憐和嬌弱。時涇州挑眉,“她發瘋了突然因為我來找你?”
“可能是吧。誰叫你魅力大呢。”
喬知意沒說白月是來找她幫忙的。她有醫德,除了病人自己,她有責任和義務保證病人的隱私。時涇州靜靜地看著她裝模作樣,“那你是因為吃醋,跟她大打出手,被她撂倒了?”
喬知意真服了他這胡編亂造的本事,也就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說出這種自戀的話。“我要是沒感冒,流血的是她。”
“活該。”
“……”喬知意深呼吸,她不能跟這種冷漠沒有心的人說那么多。她可不就是活該嘛。活該被人騙,嫁了這么個人。活該成了別人的靶子。時涇州把她千變萬化的情緒看在眼里,忍不住又說多了一句:“動不動就離家出走,這就是給你的懲罰。”
原來,他是說的這個活該啊。喬知意輕咬著嘴唇,不說話。她也不是離家出走啊,還不是怪他,想要胡作非為。時涇州突然又把她給扶起來,脫掉她那身白大褂,將她攔腰抱起來。“你干什么?”
喬知意嚇得原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時涇州手指勾著她包包,抱著她走出辦公室,“回家。”
喬知意不想被他這么抱著出醫院,來來往往的還有好多同事呢。“我自己可以下來走。”
喬知意怕被人看到了,把臉靠近他的胸膛,但沒碰到他。“別人都知道你有老公,下來走算怎么回事?”
時涇州大步走出醫院,無視旁人的注目,把她放進副駕駛,系好安全帶,關上車門,一氣呵成。喬知意坐在車里,也不知道他是突然發什么瘋。不過,她也放棄掙扎了。反正她現在干什么都是有氣無力。一路無言,氣氛壓抑。到了家,時涇州把車停穩,喬知意就推開了車門。她走了兩步,就有些累。時涇州眉頭一皺,又將她抱起來。喬知意想拒絕,正好看到喬知昀站在門口,她就安分了。“姐,你怎么了?”
喬知昀擔心。喬知意看了眼時涇州,他可沒有打算解釋。“沒事。他就是心疼我上了一天的班,想抱抱我。”
喬知意自己都想打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時涇州低眸看她,那眼里的戲謔讓喬知意耳根子微微發燙。喬知昀看著他倆眉來眼去,心里的疑慮又減輕了許多,他想問的是她的額頭。祥叔見狀,眼里滿是欣慰。再這么發展下去,家里添丁也是指日可待了。時涇州抱著喬知意上樓,回頭對祥叔說:“晚飯準備清淡一點。”
“好的。”
在他們的注視下,時涇州把喬知意抱到三樓,進了主臥。“心疼你?”
時涇州輕哼,眼里帶著戲謔,“睜眼說瞎話的功夫見長啊。”
喬知意心虛,低頭玩自己的手。她可不就是睜眼說瞎話嘛。“到底怎么回事?”
時涇州語調一轉,大有一副秋后算賬的意思。喬知意看他,“什么怎么回事?”
“白月。”
時涇州問。喬知意沒想到他還執著于這件事。果然是青梅竹馬呀,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就不甘心。“她沒有受傷,你不用擔心。”
喬知意心里泛酸。時涇州臉色沉了下來,他什么時候在擔心白月了?昨晚因為他,她在外面受了一夜的涼。今天一早,又被白月趾高氣揚地找上門來。還被白月推倒,受了傷。現在,這男人不依不饒地問白月。這么想知道,自己不會打電話去問嗎?干嘛非要問她?喬知意覺得鬧心,脾氣也上來了。“既然那么舍不得她,就把她追回來呀。你倆郎有情,妾有意,再不加把勁,等她跟她老公生了孩子,那個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