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于江初寒,心中是有怨氣的。
總歸也不是第一次補了,也再沒有可能會懷孕,倒不如放開了享受。
杰克把懷中的女人,親了又親。
“不許留痕。”
蘇芷嫣情事過后,整個人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長得漂亮,勾人的手段也有一些,杰克不是她的對手,杰克什么都聽她的。
M國那邊,杰克也是有女人的,他們國家的人,性開放的很。
但這樣美麗的東方女神,帶著處子之身與他成就了好事,杰克心中滿足的很。
他已經在考慮著,要在哪里與蘇芷嫣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了。
......
蘇零月辦理了出院手續,程媛上門慰問。
紙糊的母女情緣,在徹底撕破臉之后,只剩下了彼此之間的利益交換。
程媛是在十點鐘到的。
她一身貴婦的打扮,氣場凌人,高高在上。
蘇零月看得出來,程媛今天為了見她,是特意做了造型的。
甚至,為了挽回那天舞會上在蘇零月面前丟的面子,她今天穿的還是旗袍。
只不過,這件旗袍換了顏色,不再是酒紅色。
而是偏素淡了一些。
手里拿了一只小巧的手包,步子邁得不大,但很端莊。
這樣看起來的話,不像是來談事情的,倒像是來打壓她的。
與她相比,蘇零月就寡淡了很多。
要不然怎么說,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對手。
程媛看蘇零月,就覺得這個女人真會裝。
住著她的女兒想盡辦法都住不進來的公館,卻擺出一副清湯寡水的樣子,嬌嬌弱弱的,偏還能把江初寒吃的死死的。
“媽,坐吧!”
蘇零月倒了水果茶給她,招呼著她坐下,程媛臉上半絲笑意也沒有,開口便是嘲諷,“你現在翅膀硬了,能跟蘇家對著干了。一次又一次的讓蘇家丟臉不說,連你爸去找你,都敢視若無睹。蘇零月,你吃了蘇家這么多年的飯,你就不知道報恩的嗎?”
先發制人,開口便是挾恩以報,程媛今天在來之前,便已經跟蘇向前商量過的。
縱是蘇家目前再焦頭爛額,但拿捏這個養女的本事,還是有的。
她這樣做,是警告,也是在逼蘇零月一把。
在警告她:不過是一個孤兒,離了蘇家,你什么都不是!
“媽,你這樣說的話,那我也有話要說的。”
蘇零月坐得端端正正,聲音不高不低,也沉得住氣。
明明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子,離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金絲雀,菟絲花,程媛卻不明白她那里來的底氣,敢跟她這么對抗?
她呵了一聲,靜等著看她怎么說。
“三年前的事情,媽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她淡聲再問,嬌軟的眉宇之間,像是覆了一層冷意,更像是沉了一層墨。
那一雙眼睛,也突然間變得犀利,竟有了種上位者的氣場。
而原本氣勢洶洶的程媛,卻忽然就有些勢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