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做秘書的時候,她就看她不安分。
好好一個人,誰會做出爬床的事?
爬的還是自己將來妹夫的床。
這下好了,名聲臭到了家!
“總之,那女人不是個善類,我是不同意她入門的。”顧玉榮打定了主意,還是想去母留子。
江秉昌平時寵妻,這會兒也寵:“蘇家那小姐,聽說之前回國的時候,初寒送了一套莊園,舞會的時候,還送了一臺跑車......這兩人,是互有情意吧?”
對于蘇芷嫣,江秉昌是沒有多少印象的。
兒子娶媳婦這種事,都是自家夫人管的,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好總打聽。
這會兒想起來了,便順口問問。
“當然是有情意了。要是沒情意,初寒又不是傻了,那么大莊園,說送就送了?”
顧玉榮說起這事,又來了精神,“昌哥,明天是初六,我跟蘇家夫人約好了,明天的時候,讓蘇夫人帶了芷嫣來家里坐坐。兩個孩子之間的婚事,能訂的話,明天就定下了。”
初六,是個好日子。
她雖然急于抱孫子,但兒媳婦也要娶進門。
那邊生,這邊娶,不沖突。
“這樣合適嗎?”江秉昌問,手指一搓,便捏開了一枚堅果,里面的果仁取出來,遞到她嘴邊,顧玉榮張嘴吃了,心里也跟著甜甜的。
她干脆靠過去,倚在男人胸口,聲音軟軟的說:“我生的兒子,要是不聽我的,當時還不如生塊叉燒。昌哥,就這么定了吧!兒子的終身大事,你可得上點心,他不聽我的,總聽你的吧!”
身邊的男人,是她一輩子的倚靠。
她這一生,挑男人的眼光還是好的,江秉昌與她結婚之后,真的是收了所有的花心,一心一意對他。
而男人的帥,是不以年齡為轉移的。
他越是上了年紀,這張臉越是看得喜歡,這種沉淀了歲月與時間的味道,讓他身上的男人味更濃。
江秉昌答應了這事。
顧玉榮心下歡喜,主動捧著他的臉吻上去,男人低笑一聲,在她唇間輕啄:“好了,兒子該回來了,別讓人看到。”
“哪這么快回來......”顧玉榮剛開個口,江凜冬進了門,“爸,媽,今天初五呢,家里做什么好吃的?”
回來得真是時候。
平常也沒見你回來這么巧過。
顧玉榮心下生氣,板著臉坐起身:“這二公子還知道回來呢?怎的?進門就喊吃的,我是你老媽子?”
說歸說,她還是偏疼這個小兒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肉也有薄有厚。
再加上,江凜冬身居江城要職,出入皆是權貴,顧玉榮對他自然也是更上心。
這會兒見他回來,雖然板著臉,但心下是高興的。
江凜冬進門換鞋,將身上的制服脫下來,用衣架掛上,先跟顧玉榮笑笑,又問:“我哥沒回來?”
男人顏色好,身材好,肩寬,腰窄,是江家的驕傲。
他踢了拖鞋過去,見桌上放著堅果,也跟江秉昌一樣,拿起一枚,放在指間一搓,便開了。
吃了幾個后,胃就難受了。
他起身上樓:“爸,你能來一下嗎?我有事跟你說。”
江家的書房有規矩,沒有經過同意,是不允許隨便進去的。
“有什么事不能在這里說,還要偷偷摸摸?”顧玉榮說完,兩個男人都看他,江秉昌道,“書房談。”
顧玉榮便不吭聲了。
喊了管家過來,說是已經給大少爺打了電話,顧玉榮問在哪兒,管家支支吾吾,顧玉榮沉了臉,管家只得說道:“好像,在陪著蘇秘書買什么首飾。”
啪!
顧玉榮把手邊的茶杯砸了。
她可真是養了一個好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