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戴了黑框眼鏡,手里點了煙,睿智的像個學者。
這會兒半瞇著眼睛看著這個最優秀的兒子,慢條斯理說道:“我跟蘇家合作,跟你哥那邊沒關系。他是他,我是我。”
他要注資,自有他的打算。
江凜冬不認可:“我哥跟蘇芷嫣是不可能的,這件事,你是知道的。現在,你背著他給蘇家投資,他要是知道了,你又該怎么解釋?”
江秉昌笑:“我是他老子,我還要向他解釋?再者,你們的婚事,由你媽管,我不插手。”
江家不是一言堂。
但如果他要擺起老子的架子,在這家事上面,江凜冬也沒辦法。
只能道:“但愿到時候,你能過了我哥那關。”
他掩了門出去,就聽到說江初寒帶著蘇零月來了,問了一聲管家,轉身又上了樓,去敲門:“哥,是我。”
叩叩的敲門聲響著,江初寒洗澡沒有聽到,蘇零月沒有睡實,便從床上起來,去開門。
這之后,江凜冬便永遠記得這一幕。
就如同記得那個漫天大雪的除夕夜,她給他開門的時候一樣。
她睡意倦怠,眼睛還沒太睜開,迷迷糊糊看向他:“江先生,你也在家啊!”
這迷糊的樣......江凜冬忍不住一笑:“蘇小姐,這里好像是我家。”
哦!
那她這話說的有點蠢了。
不過也清醒了一下,讓開門,讓他進去:“江總在洗澡,你有事找他,得等會。”
她對這里不熟,就不給他倒茶。
倒是江凜冬找了水杯出來,給她倒了杯熱水:“蘇秘書不是第一次來吧?”
她嗯了聲:“不是。不過,以前沒上過樓。”
以前的她,白天只是個小秘書,晚上,也就暖暖床,也沒資格來這里。
“以后可以常來。”江凜冬細細的看著她,目光放得極為溫和。
只是一天時間不見,她似乎又有變化。
像是,真正沉浸在愛河里的女人了。
一個人的變化,往往都是從細節里看出來的。
江凜冬做這行的,看的也最準。
也能看得出來,這兩天時間內,江初寒是真的把她保護得很好。
說話間,浴室的門開了,江初寒腰間圍著浴巾出來,見江凜冬在,也沒什么意外的:“晚飯好了?”
他問得自然,江凜冬卻聽出來了。
這是在趕人。
嫌他礙眼了。
“快好了吧,我下樓去看看。”他識趣的起身,想到上次隱瞞蘇零月懷孕一事,這帳還沒算呢,就不打算跟這親哥再共處一室了。
等得他離開,江初寒把毛巾扔開:“他來多久了?”
“不過五分鐘吧!”
他走過去,伸手握她,“以后,我不在的時候,離他遠一些。”
“為什么?”她遲疑,“他是你親弟弟。”
“但他更是江城市檢。他心眼多,全身都是心思,別回頭把你賣了,你還要給他數錢。”江初寒說,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有些意動。
她已經徹底退燒了,這個時候,也可以了。
而她自打懷孕后,原本高聳的胸,也更挺了,他想要那種與她廝磨的感覺。
要命,也能榨干他。
柜子里去找衣服,挑挑揀揀了一番,拿了一套比較性感的內衣。
轉身的時候,眉眼帶著笑意,還有遺憾:“之前準備的,但沒想到,這個時候會用上,你身體不便,我帶你去洗個澡,一會兒換上。”
丁字褲,透明蕾絲胸衣。
這,看了就覺得臉紅。
蘇零月也真的紅了臉,眼睛瞪著他:“你讓我穿這個?你是不是變態?”
呵!
她可真是什么都敢說了。
江初寒伸手捏她下巴:“是,變態,我們做過那么多次,想試試孕婦的感覺。”
蘇零月抓了衣服砸他臉上。
騷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