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寒眼底也帶著笑,但這份笑意,卻不入眼底。
他問安妮:“肯特家族缺人嗎?非要從我身邊搶人?”
送?
什么是送!
越是貴族圈里的玩法,越是糜爛。
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特別的多。
所謂的送,就是把人當禮物一樣打包送過去......是當玩物送的。
而活在上流圈里的玩物,是沒有自尊,也沒有自由的。
像是奴隸主與奴隸的關系。
眼見得江初寒神色不好,克利斯連忙說道:“抱歉,可能你們誤會了。我是真心想要跟這位小姐交朋友。”
江初寒伸手過去,把發燒的女人拉到身邊,眉眼沉落,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我也很抱歉,我的人,不送!”
用身體護著蘇零月,把人從急診室帶出去,余晚陽垂落目光,落在身側的雙手,漸漸握緊。
安妮生氣的說道:“初寒先生是喜歡那個秘書嗎?克利斯哥哥,你真沒用!我知道你也喜歡那個女人,你為什么不把她搶過來。”
克利斯臉色變了變,他突然覺得,以前那個乖巧可愛的妹妹,在來到江城之后,變得格外陌生了。
他耐心說道:“安妮,喜歡一個人,不是要搶的。而且,我也是真心要與她做朋友......”
安妮打斷:“我不管!總之,我喜歡初寒先生,他就只能是我的男人。”
她是肯特家族的小公主,她想要的人,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至于克利斯......那就是個廢物!
江初寒帶著蘇零月去打吊瓶,蘇零月不同意,江初寒怒了:“如果你是為了那個野種,才要拒絕打吊瓶的話,那么我現在就讓人把他帶過來。”
蘇零月也氣得不行。
他口口聲聲的野種,是他的親兒子。
但是,不能說。
她不會給他機會,讓他把兒子搶走的。
兒子是她的命,她要護著。
“行了,你放開我,我自己打吊瓶。”蘇零月忍了這口氣,甩開他,去重新找醫生開藥。
吊瓶打上的時候,她眼圈也跟著紅了。
沒辦法,只能讓兒子吃幾天奶粉了,她給葉桑打電話,把這邊的事情說了,葉桑氣得磨牙:“行了,你別管了,兒子有我看著,喝奶粉也好。倒是你,身體不好,這么硬撐行嗎?那姓江的不是人吧!他這是要把你折騰死。”
蘇零月也挺無奈的,只含糊說道:“你們早點休息,跟奶奶說,我這邊挺好,忙完了工作,就回小院看她。你們吃喝上邊,也別給我省錢,我一會兒再給你卡上打十萬。”
葉桑鼻子一酸:“你還有多少錢啊!怕是快花空了吧?”
“我還能掙。”蘇零月說,她與程經理合作賣設計圖的事,沒跟葉桑說過,要是抓緊點,也能掙不少錢。
掛了電話,蘇零月靠在床頭闔眼休息,也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在靠近。
她猛的睜眼,剛剛生氣地男人這會兒正舉著手,冷著臉,要摸她的腦門。
她盯著他看,眼底有警惕,但很快,這份警惕又散開,她嘆了口氣,主動把腦門送到他的手掌心,啞著聲音說:“沒事了,已經不燒了。”
先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