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趙禎為始皇帝恢復健康而感到欣喜之時。
就在始皇帝的寢宮之中。
一個臉帶鬼面,渾身在漆黑盔甲包裹下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始皇帝和趙禎的面前。
趙禎抬頭一看。
便已經是了然。
跟在始皇帝的身邊,已經是有三年來。
趙禎自然是可以認得出來。
此人不是別人。
正是始皇帝手中最為神秘的組織,黑冰臺的首領。
此刻面對始皇帝。
是無比恭敬的一拱手:“陛下。”
這黑冰臺首領,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除非有重大緊急之事,否則絕對不會出面。
這邊。
夏無且見得黑冰臺首領的到來,已經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寢宮。
畢竟誰都知道。
這黑冰臺首領和始皇帝之間的談話,并不是尋常人能夠聽得到的。
而趙禎本意也是如此。
望了望面前的始皇帝和黑冰臺首領。
本也準備離開。
卻是一把被始皇帝重新的抱進了懷里。
輕輕的摸了摸趙禎腦袋。
始皇帝的意思,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
即便是和黑冰臺的首領商議大事。
也并沒有絲毫避諱趙禎的意思。
而趙禎先是一愣神。
最后在抬頭望向始皇帝。
卻正好是對上了始皇帝嘴角那若有若無的溫和笑意。
莫名的。
心中一陣暖流淌過。
很明顯。
始皇帝對于自己的信任,已經是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了。
而后。
始皇帝才是抬起頭來,對著黑冰臺首領緩緩點頭:“有何要事,直接說便是。”
這黑冰臺首領聽聞。
只是深深的看了趙禎一眼,隨后頷首。
便是將一打竹簡,緩緩的呈在了始皇帝的面前。
始皇帝不言。
緩緩的放下了趙禎。
直接接過了竹簡,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良久。
才是緩緩的抬起頭來。
目光之中。
卻是有陣陣的火光閃動。
“此事當真?”
始皇帝抬著頭,語氣瞬間便已經是變得冰冷。
黑冰臺首領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繼續低頭拱手:“陛下,此刻不但朝野上下,乃至是整個咸陽,整個大秦,都已經是流言四起!”
“皆言陛下病危,要求商議立儲一事!”
這黑冰臺首領一句之后。
饒是趙禎,也不由得瞇著眼睛。
始皇帝不過半個月未曾露面。
外面便是出現了這樣的流言。
說是沒有人有所圖謀。
趙禎是肯定不信的。
而始皇帝,自然是也能想到。
現場陷入了寂靜之中。
這邊在趙禎和黑冰臺首領的注視下。
始皇帝只是靜靜的立在原地。
一張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喜怒。
但是那鷹鷲一般的目光,卻不由得讓人感覺一陣陣的壓力襲來。
片刻之后。
始皇帝的嘴角,咧過一絲的笑意:“好,好啊。”
始皇帝瞇著眼睛,渾身上下卻是散發著濃濃的煞氣:“看來,有人是巴不得寡人死了才好呢。”
言畢。
始皇帝猛然抬頭。
如果一頭下山的猛虎一般。
饒是此刻的黑冰臺首領,都不由得身體一緊。
望向此刻的始皇帝,卻是怔怔出神。
上下一次看見這樣的始皇帝,是在什么時候?
在這一刻。
這黑冰臺的首領,仿佛回到了十年之前。
大秦尚未掃滅六國之時。
那一個雄心勃勃,揮斥方遒的大秦年輕國君。
在始皇帝疾病纏身,精力不濟之后。
黑冰臺的首領,已經是許久未曾見識過這般鋒芒畢露的始皇帝的了。
一時之間。
饒是他也不由得一陣的恍惚。
而就在這個時候。
始皇帝緩緩抬頭,望向面前的黑冰臺首領,是緩緩詢問著:“消息源自于何處?”
始皇帝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
黑冰臺首領聞言,忙是一拱手,略微猶豫片刻。
才是沉聲道:“多數,來自于六國余孽,和儒家之人。”
六國……儒家……
這兩個字一脫口。
就仿佛是觸到了始皇帝的禁忌一般。
原本就冰冷的臉龐上,此刻更添了幾道寒霜。
扶蘇自幼便是喜歡接觸儒家之人。
而在儒家的影響下,甚至不惜和始皇帝唱反調,大舉分封。
因此,而暗中有了不少的六國余孽支持。
這一切。
始皇帝自然都是知道的。
此刻。
聽得這些流言,大多是來自六國余孽和儒家之人。
始皇帝心中怒火便是一陣的升騰:“他扶蘇,就是這般等不及么?”
“還是說,他就這么盼望著寡人死么?”
眼神中蘊含著怒火。
很明顯。
聽聞這個消息之后。
始皇帝已然是陷入了暴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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