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
在始皇帝十八子之中。
始皇帝最為疼愛的人是誰?
可能身為長公子的扶蘇,還尚有胡亥這個對手。
但如果說。
在這十八人之中,始皇帝對于誰最寄予了厚望?
那毫無疑問。
扶蘇絕對是獨一無二的人選。
扶蘇謙恭,仁愛,勤政,愛民……
在始皇帝的心中,在自己的十八子之中。
最能繼承他皇位的,絕對只能是扶蘇了。
直到數年前。
天下一統。
扶蘇卻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原本對于始皇帝從不忤逆的他。
卻因為分封制。
和始皇帝之間,產生了深深的隔閡。
也因為如此。
始皇帝將扶蘇貶去了邊關。
一貶,便是足足三年之久了。
之所以這么做,其實是始皇帝的心中,對于扶蘇仍然抱有希望。
希望在經歷過了戰火的歷練之后,扶蘇能夠痛改前非。
卻未曾想。
卻是出現了眼下這般的局面。
始皇帝瞇著眼睛,靜靜的望向面前的黑冰臺首領:“這些年扶蘇在邊關都干了什么,你且一五一十,告知于寡人。”
黑冰臺首領自然是不敢怠慢,便是沉聲道:“陛下,這幾年扶蘇公子除了帶兵抵抗匈奴之外,大多數時候,都是和其老師淳于越一起。”
始皇帝笑了笑,目光緩緩望向北方:“淳于越?還是儒家的人嗎?”
始皇帝語氣平淡,卻自帶一股濃濃的威儀:“三年了,還是和這些不法之人混在一起嗎?”
在始皇帝的心中。
不管是儒家之人。
或者是那群六國余孽。
都不過是一群亂世之因。
扶蘇和這些人整日廝混在一起,很明顯,已經是觸碰到了始皇帝的逆鱗。
而這邊。
唯獨趙禎,望向面前陷入震怒的始皇帝,卻是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知曉后世之事的趙禎知道。
在這其中,恐怕還是另有隱情。
不因為其他的,就憑借趙禎對扶蘇的理解。
在原本的歷史上。
始皇帝駕崩。
趙高和胡亥假傳圣旨。
以始皇帝的命令,讓扶蘇自裁。
而扶蘇即便是猜到了其中另有隱情。
卻依舊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自裁。
可以說。
這樣一個人。
趙禎不相信,扶蘇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所以。
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到底是誰呢?
片刻之后,這其中的答案,便已經是呼之欲出。
誰最希望大秦陷入混亂,誰自然便是傳出流言之人了。
想到此處。
趙禎抬頭,望向面前的始皇帝,嘴角卻又是帶上一絲笑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那這些人的如意算盤,可能就要打空了。
見得面前,已經是生龍活虎的始皇帝。
那些人恐怕怎么也不會想到。
始皇帝病危?
不過是一句笑話罷了。
而此刻。
河西,邊關。
軍營之中。
扶蘇放下手中從咸陽傳來的竹簡。
見得上面的內容。
不由得是瞪大了眼睛。
臉色都是變得蒼白,滿是焦急之色。
驟然起身,望向了面前的淳于越:“老師,此事當真!!?”
此刻的扶蘇,內心可謂是焦急如焚。
在方才的竹簡之中。
所記載的事情,并不是別的。
乃是關于,胡亥進獻“毒丹”,始皇帝“病危”一事。
面對扶蘇的詢問。
在扶蘇的對面,淳于越拱了拱手,是沉聲道:“公子,眼下陛下病危,時局混亂!還請公子速速返回咸陽,主持大局才是!”
淳于越瞇著眼睛。
又是一字一句的說道:“公子身為陛下長子,文成武德,陛下病危,儲君之位懸而未決,不管是對于公子,還是大秦,都不是一件好事。,”
淳于越不住的勸說著。
然而這邊。
扶蘇的眼神中,明暗不定。
片刻之后,卻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不,我不能回去。”
一旁,淳于越抬頭,神色間帶上了絲絲的詫異:“公子,你這是為何啊?”
扶蘇面色沉重,望向淳于越是一字一句道:“父皇給我的命令,是堅守邊關,防范匈奴!沒有父皇的命令,我不能回去!”
扶蘇的語氣,滿是堅定。
然而這邊。
淳于越擺了擺手,是焦急道:“公子!事到如今,何必還如此迂腐!?陛下病危,如今那胡亥的勢力龐大,如果被他們捷足先登,公子當如何自處!?”
說完。
淳于越又是一拱手:“還請公子,速速返回咸陽吧!”
以往的時候。
對于淳于越的建議,扶蘇可謂是從不拒絕。
但是這一次。
面對淳于越的苦苦勸說,扶蘇卻依舊是搖了搖頭:“不,我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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