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駒的人頭滾在凌瑯面前。
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盯著他。
把凌瑯盯得直接大小b失禁了。
“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堂堂白龍王，就這么被干掉了？
他瞳孔戰栗地看著封流，還有對方身邊的壯漢。
封流自己武功高就算了，他身邊還有能殺了白龍王級別的高手？
那為什么他之前還敢和封流作對？
他是在找死嗎？
“封流……封流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日照女皇跑了，白龍王死了，自己的父親也被自己當成肉墊給害死了。
凌瑯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兩眼失神。
他籌謀多年的一切：金錢、地位、甚至是女人……
一切都完了。
他掙扎著爬起身跪行到封流面前，仰頭看他，試圖打感情牌。
“封流，大家都是凌家人，爺爺他，肯定也不想看到你殺了我，你說，對不對？！”
可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一道凌厲的劍光凌空一閃。
“……”
凌瑯感覺脖子上喉嚨處一涼，一股暖流順著脖子往外流。
嘴里和嗓子眼里有些腥甜，無法呼吸，也說不出話來。
下一秒，濃重的黑暗席卷而來。
凌瑯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呼吸。
封流神情冰冷，擦去袖里劍上的指紋，然后隨意將其扔在了凌瑯尸體旁。
“凌家遭逢桑國忍者攻打，是千葉日照用袖里劍殺了你，和我有什么關系？！”
他又看向凌石頭和趙楚然。
“收尾的事交給你們，我去看看外公。”
說完，封流離開凌家，趕往了國醫會。
地上凌瑯快速降溫成了尸體。
……
國醫會京都總部。
在何韻安排好的工作人員帶領下，封流來到了頂樓vip病房。
一推開門，就直奔病床而去。
圍在床邊的，有何韻、零零、凌清瀟、凌璟、凌曉雨已經凌家的律師。
一見他來，眾人紛紛讓開位置。
病床上，凌天正在何韻的急救下已經蘇醒。
雖然他臉色還有些蒼白，氣息也有些微弱。但那雙眼睛一點也不像屬于他這個年紀的。
有些干癟的眼眶里。
那一雙眼睛格外深邃有神，精光外露。
四目相對間，兩人眸光同時劇烈閃動。
其中，有驚訝，有感慨，有悲傷……
各種復雜的情緒難以言表。
何韻走到封流身旁，拍了拍封流的肩膀，聊表安慰之后繼續道：“他需要馬上動手術，他的情況已經拖不得了。”
“有多少成把握？”
封流問道。
何韻招了招手，遠處的零零馬上走了過來。
何韻道：“我會讓零零開啟紫瞳進來幫我，大概有九成的把握。”
封流點了點頭，“謝謝。”
他知道，如果連何韻加上透視經絡血管的零零，也只有九成把握。
那外公放到其他醫生手里的話，跟必死無疑沒有區別了。
“病人還想和你說幾句，我在手術室等。”
何韻說完，零零也拉著封流的手，“大哥哥，我一定會拼命救你外公的。”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封流同時聽到了凌天正的聲音。
“孩子，過來，讓我看看你。”
封流轉過頭，來到凌天正的病房。
此時的凌天正，可以用奄奄一息來形容。
只是他的目光，還是竭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想要更加看清楚封流。
其他人見狀，也是識趣地退出了房間。
房間里只剩凌天正和封流二人。
凌天正勉強地控制自己的表情，給了封流一個笑容。
“你很像，我的女兒，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凌天正說話間，眼中竟然帶了幾分苦澀。
封流是他女兒的孩子，那是他曾經最愛的女兒。
他多么希望，眼前的封流，是真的外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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