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家的時候,她特意去一趟超市,買了一些菜。
她做飯的手藝還不錯,以前沒少給賀深做。
現在派上用場上了。
晚餐做好后,她特意給任硯打了個電話。
似乎是沒有想到季煙火會給他打電話,男人任由著手機響了許久,才接起,“喂?”
“你晚上回來吃飯嗎?”她的聲音小小的,溫溫柔柔的。
男人心臟被輕輕的戳了一下,如同羽毛撫過,聲音啞的不行,“怎么?想我了?”
“我做了幾道菜,如果你回來,我就等你。”
他松了松領口,唇角上揚,“回去。”
“嗯。”
說完,季煙火掛斷了電話。
她去洗了個澡,換了一件性感的睡衣,白色蕾絲邊,微微一彎身就春光無限,她知道他喜歡這個調調。
她豁出去了。
今天說什么也要讓任硯答應。
任硯說到做到,回來的還算早。
季煙火彎身把拖鞋遞到他的腳邊,“換鞋吧。”
他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她的服侍。
待女人起身時,他把她抱進了懷里,“今天,怎么突然做菜了?”
“想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她推開他,替他脫下外套,“先去洗手吧。”
季煙火做的都是家常菜。
她猜吃慣了山珍海味的男人,應該比較會喜歡這種味道。
不喜歡也沒有辦法,她已經做好了。
任硯坐下后,她忙活著把菜端上桌,湯有點燙,她有些端不太起來。
“任硯,你過來幫我一下。”
他心口漾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腳下如生了風一般的,“好。”
幫著端完湯后。
季煙火問他,“我今天買了瓶紅酒,要不要喝一點?”
“可以。”
她很笨拙,不怎么會開紅酒瓶。
任硯接過來,三兩下,木頭塞子就從瓶子里拔了出來。
“在夜總會賣酒還不會開酒?”
季煙火撇嘴,“我又不賣紅酒。”
她找出兩個高腳杯,拿起紅酒瓶,給任硯倒了半杯。
給自己又倒了半杯。
“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你嘗嘗吧。”季煙火給任硯夾了菜,“如果不好吃就吐了。”
任硯從小到大,被當太子一般的伺候著。
他早已經習慣了,被別人呵護的感覺。
但是季煙火不一樣。
她如此溫柔,撩起他的心弦,讓他有一種,他們是一家人的感覺。
他盯著她的小臉,帶有欲望和攻擊性的眼神,慢慢的落到她的胸前。
她真空上陣,若隱若現。
她的胸型很漂亮,大小剛剛好,這樣綢緞吊帶睡衣更能凸顯韻味。
他眼眸發燙,喉頭一緊,想要現在就把這只小白兔吃進肚子里。
“嘗嘗這個。”季煙火又給他夾了菜。
季煙火如此的討好他,他猜......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求我?”
季煙火沒有拐彎抹角,嗯了一聲,“確實是有事情求你。”
“如果是,再給季家注資,我近期內沒有打算。”他理性的說。
季煙火淺淺搖頭,“不是,是......關于我奶奶手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