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發現,但是坐在車里的男人卻看到了她。
準確的說,是李燦先看到的。
“任總,那是季小姐嗎?”
任硯從窗外望過去,就看到自己的老婆正扶著一個喝醉的男人。
男人是肖遙,他認得。
扶額,他的頭有些痛。
“季小姐身邊的那個男人,是叫肖遙吧?看來是喝醉了。”李燦自喃了句。
見任硯沒說話。
李燦也沒有再說下去。
兩輛車子,錯身而過。
出租車里的男人,正靠在女人肩上,似睡非睡。
她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一條信息。
“在哪兒?”發信人,是任硯。
她看了一眼肖遙,用手打字:“送一個喝醉的朋友,馬上就回去。”
“什么朋友?”那頭問。
她:“普通朋友。”
那頭沒再問。
她也沒再解釋。
出租車開到酒店門口后,季煙火扶著肖遙下了車。
他喝多了,站都站不穩。
季煙火好不容易把他送到了酒店,刷卡開門,她扶著他往里走。
回頭關門的時候,他把她壓在了門上。
“煙火......”他口中的酒氣,肆意的灑在她的唇邊,女人眼眸輕顫,“......你,你需要休息。”
“煙火......”他的大手摁住她后腦,低頭就吻了上去。
季煙火沒想到他會吻她。
眼眸因為錯愕,瞪大,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后,她推開了他,“你......你喝醉了,趕緊休息吧。”
她堅持著,把他扶到了大床上。
看著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她才放心的離開。
站在門外,她的手指輕輕的撫過自己的唇。
剛剛,他的舌尖已經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糾纏在了一起。
臉燒的又紅又熱。
像她這樣談不上幸福的女人,肖遙是一個莫大的誘惑。
可她不能。
她不能毀了一個好男人。
行差踏錯會要了所有人的命。
回到酒店。
任硯早已經坐在了沙發里等她。
她脫下外套后,先洗了個手。
“你應酬完了?”
任硯看著她,并沒有回她的話,就那么看著,看的她心發慌。
季煙火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看她。
他的眼神中帶著兇狠和怒氣。
她換下鞋子,準備換下衣服,去洗澡。
經過他面前時,他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喝酒了?”
“沒喝。”她確實沒喝,如果有酒味,也是肖遙身上的,“朋友喝了,可能蹭上了酒氣吧。”
他輕輕一扯,她就跌到他的大腿上。
季煙火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奇怪的看著他。
他的大手輕輕的捏住她的下巴,“跟誰喝的酒?”
“一個朋友。”
“肖遙?”他故意的。
季煙火知道躲不過去,索性點頭,“他來江城出差,我們見了一面,敘了敘舊。”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他的眼神像掠食的獵豹,他知道她沒有說實話。
但他又不能對她發火。
他的手指,輕輕的蹭了蹭她的唇,“我希望,它沒有被侵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