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狡辯,任硯是不信的。
這幾天,都是他在做飯,每次做完飯,他都會關上燃氣。
季煙火身體不舒服,自然不會跟到廚房里做飯。
只有喬芯一個人到過他家,而且還有蠟燭燃燒物,不是她是會是誰?
“喬芯,這不是你否認,就能賴掉的事實,你把一個女人差掉炸死,她現在很痛苦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臉也毀了,你竟然還在這里抵賴,你還是個人嗎?”
喬芯聽到季煙火的情況,沒有半分愧疚,反而笑了,“是嗎?那只能說她是罪有應得,跟我有什么關系。”
“既然你是這樣的態度,那就別怪我不給你們喬家留面子。”
他會找江城最頂級的律師,來跟這件案子。
該還的公道,他一定要的。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喬家人把喬芯保釋了。
為此,任硯跟喬奕見了一面。
那是一個黃昏。
任硯把喬奕約在一個搏擊館里。
拳套一戴,兩個男人,盡情的揮灑著汗水。
任硯技高一籌,打的喬奕毫無反擊之力,抱頭求饒。
“不打了,再打,你就得打死我。”
喬奕拿過一瓶礦泉水,往頭上澆。
任硯解下拳套,也擰開了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了一瓶。
“喬奕,今天過后,我們不再是朋友了。”
喬奕扭過臉來,看向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應該清楚。”他把水瓶扔到一旁,看向他,“喬芯做了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原諒的。”
“喬芯說,不是她干的。”
當然了,喬家人選擇相信喬芯,理所當然,他不怪他們是非不分。
但,他要給季煙火一個說法。
“你信嗎?”反正他是不信。
“任硯,喬芯這個孩子,從小就膽小怕事的,她就算是再喜歡你,再討厭季煙火,也不至于做這種事情,這里面肯定是有誤會的。”
“誤會?”他瞪向喬奕,“那蠟燭是怎么回事?那是引燃煤氣爆炸的工具,你還在為她開脫?喬奕,一直以來,我都覺得你是個特別正直的人,沒想到,也是唯親者論。”
“警察不是也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就是喬芯干的。”
“只有她到過我家,不是她會是誰?警察只不過是行事嚴謹而已,這并不代表著,她沒有做過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知道喬奕是站在了自家妹妹這一邊。
所以,友情到此結束。
既然喬家人害人害到他的頭上,那他就用自己的辦法,讓喬家人付出代價。
任硯和喬奕三十年的友情,至此劃上了句話。
喬奕看著任硯離開的背影,深感遺憾。
同時,他也在深深懷疑,爆炸事件,到底是不是喬芯干的。
他拿起手機,給喬芯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后,喬芯出現在了搏擊館內。
“哥,你不會讓我來陪你打拳吧?我可不會。”喬芯臉上明朗的笑意。
他看著妹妹的臉,這樣天真的小女孩,怎么會做那么惡毒的事情呢?
可是......
“我找你過來,是有事情問你。”
喬芯看向喬奕,“有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