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溫暖和倚仗,讓她心里有一股暖流在緩緩的淌動著。
“宇值,我得了這樣的病,這輩子是嫁不了人了。”
“那我娶你。”他的話很堅定。
紀詩文有點想哭,“可是你跟我說,要做普通朋友的。”
“作廢。”
“那你不怕我傳染你嗎?”
“不怕。”
“你傻不傻呀。”
他笑了,他要怕,早就離開了。
“宇值,其實我......”
有護士拿著單子,叫名字,“紀詩文,過來領你的化驗結果。”
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別怕,你在這兒等我,我去拿結果。”
宇值起身,去到了護士面前,“我是紀詩文的家屬。”
“沒事啊,什么病也沒有,別一驚一乍的,回去好好休息吧。”
“啊?”宇值有點不確定的,把護士一把拉住,“護士,你說什么?沒病?沒有艾滋病嗎?”
“什么病也沒有,別自己嚇自己。”
“不是,你確定嗎?真的沒有?”
“你這個人,怎么的,非得查出有點病,才行?”
宇值搖頭,“那倒也不是。”
“趕緊回去吧,大晚上的。”護士打了個哈欠,準備去換班了。
宇值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檢查項目,全部都是陰性。
臉都黑了。
他重新回到等候區,紀詩文已經心虛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只毛線球。
“你跟我說,這是怎么回事?惡作劇嗎?”男人生氣道。
她抱著自己,哼哼唧唧的,“你不要兇我。”
“你跟我解釋一下,這個單子上的檢查結果是怎么回事?”宇值把紀詩文違造的那張檢查單,甩到了她的面前,“紀大小姐?”
紀詩文不說話的這個功夫。
任子怡也趕了過來。
她拿起這張單子,把宇值拉到一旁,把整件事件的原委說了說。
他便明白了。
“其實詩文她,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她和劉赫奕也沒有發生過那種事情。”
“行,我知道了,嫂子。”
“那你好好跟她說,我就......先回去了。”
“好。”
任子怡回頭看了紀詩文一眼,她還是把自己裹的跟個皮球一般。
算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吧。
這或許是一個契機。
“行了,把腦袋露出來吧。”宇值的氣消了一半,說到底是自己誤會。
她沒有病,是值得慶幸的事情。
“你不生氣了?”她從衣服指縫里,偷偷的望著他,“我其實......”
“你其實什么?”
“也沒有。”算了,她知道,他剛剛說的那話也不算數了,“沒關系的,我又不是非要賴上你的。”
她訕訕的垂下長長的睫毛。
像墜入凡間的天使。
楚楚可憐,又惹人垂憐。
“那如果我非賴上你呢?”
“你不是已經有女朋友了?”
她知道,他的那些話,是對‘絕癥’的她說的。
現在她沒病,他自然會收回那些話。
“你嗎?”
“那個村姑不是嗎?”她不喜歡他裝傻。
“那你想做我女朋友嗎?”
他問的認真。
雙眸緊緊盯著女人粉嫩的嘴唇,“你愿意嗎?”
“我......”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可以說愿意嗎?”
“你喜歡我?”這種話,他也沒想到會再次問出。
他已經做好了,她不回答的準備。
紀詩文許久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