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受其害。
但傅子美沒有這個想法,“我不想整,你最好也別去整。”
“我才不要呢,我就要整,我快攢夠錢了,我想想以后我變美的樣子,就開心的不得了。”
每個人的愿望都不一樣。
雖然傅子美沒法茍同傅子麗的一些想法,但也沒有再掃她的興。
傅子美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再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
她的年紀在職場中,已經沒有太多的競爭力。
發出去的求職簡歷,也大多石沉大海。
讓人唏噓。
......
紀泰文給紀詩文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一起回家吃飯。
她在家休養的這一個月里。
紀泰文來看過她幾次,每次都欲言又止。
似是想說些什么,但又怕說出來,讓她情緒上有波動,一直就沒說什么。
“哥,怎么突然要回家吃飯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紀泰文微頓了一下,“爸只說,讓我們回家,沒說什么事情。”
“他是不是知道我和宇值的事情了?”
紀泰文沉默了一會,“不止。”
“不止是什么意思?”
“見了面再說吧。”他抬腕看了眼時間,“我去接你。”
“哦。”
紀家的空氣緊張。
進門的兄妹兩人,不由的繃緊了神經。
鐘平惠站在門口,沖兄妹兩個招了招手。
“媽。”
“你們兩個,到底是誰惹你爸生氣了?今天他一句話都不說,臉黑的跟硯臺似的,你們誰能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呀?”
鐘平惠覺得家里可能要出大事。
但,要出什么樣的大事,她也不清楚。
她想,跟眼前這兩個小祖宗,脫不了干系。
“媽,我和詩文也不知道爸要說什么,對吧,詩文。”紀泰文看向了自己的妹妹,紀詩文懵懵的眨了眨眼睛,“啊?是,是啊。”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最好不要給我惹事,否則,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們。”
兩兄妹對視了一眼,雙雙點頭。
二人跟在鐘平惠的身后,走進了客廳。
一天都沒有說話的紀祖,目光微冷的看向了自己的一兒一女。
逡巡的目光,最后落到了紀詩文的面上,“給我跪下。”
一家都愣住了。
在紀家,從來沒有跪下這個事情。
從小到大,父母體罰他們最嚴厲,不過就是面壁。
嚴重到要跪下,可見,事情不小。
“爸,發生什么,您......”
“我讓你跪下,你聽沒有?”紀祖聲音沉下,如洪鐘一般,“跪下。”
紀詩文剛要跪,被紀泰文拉住,“爸,我是哥哥,如果詩文做錯了什么事情,是我沒有管教好,我替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