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紀泰文跪到了紀祖的面前,“爸,你有什么氣,沖我發,詩文她最近身體不太好,您要打,要罵,就沖我來。”
“她身體不太好?”紀祖氣的指尖發顫,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個沒有出閣的大姑娘,流產了,身體能好到哪里去?”
流產了?
鐘平惠愕然。
自己好端端的女兒,沒有談戀愛,怎么突然就流產了?
“詩文,什么情況啊?你爸說的是真的嗎?你什么時候懷的孕啊,誰的崽子啊?”
鐘平惠滿眼的焦急。
紀詩文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一時,只知道垂下腦袋,也不說話。
紀祖冷笑了一聲,對著鐘平惠道,“你這個女兒有本事的很呢,把宇家攪的雞犬不寧,把兩兄弟鬧的大打出手。”
這又是怎么回事?
宇家?
哪個宇家?
“老紀,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宇家?宇田中家嗎?你趕緊說啊,你要急死我啊?”
鐘平惠急的直跺腳。
紀詩文嚇的不敢抬頭。
紀祖氣的唇齒都在顫。
“你的好女兒,我們撮合她和宇值的時候,人家高傲的很呢,嫌棄這,嫌棄那的,搞的兩家差一點就翻了臉,好嘛,這扭過頭去,才過了多久,她跟宇值又好上了,你好上就好上吧,你又去招惹人家的大公子干什么?現在兄弟兩個,為了你這個寶貝女兒,打的老死不相往來了。”
鐘平惠:......???
還有這樣的事情?
“那懷孕流產這事......”
“你自己問問她,懷的是誰的孩子?流的又是誰的孩子?”
鐘平惠走到紀詩文的面前,“你爸說的是不是真的?”
紀詩文嚇的直縮脖子。
“是不是真的?”鐘平惠氣的冒煙。
紀詩文點了點頭,“我是和宇值戀愛了,我流掉的也是他的孩子,但是我絕對沒有攪和在他和宋初年之間,我沒有。”
“你沒有嗎?你宇伯伯都找到我,讓我好好的管教你,一個千金小姐,一點教養都沒有,父母都是怎么教你的?你不給父母爭光也就罷了,還丟臉,我們的老臉都讓你丟光了。”
“我真的沒有......”紀詩文聲音小小的反抗著這些不真的事實。
鐘平惠四下看了看,拿起雞毛撣子,沖著紀詩文就揚了起來。
最終,她沒打在女兒身上,而是打在了兒子身上。
“你就這么看著你妹妹的?你這個哥哥是怎么當的?發生這么大的事情,我們這些當家長什么都不知道?紀泰文啊紀泰文,我打死你都不解恨。”
鐘平惠的打,幾乎沒留什么余地,一下下的抽的紀泰文臉都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