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是咬著牙挺著,“對不起媽,都是我的錯,你打死我,我也認。”
“我打死你,這事就解決了嗎?”鐘平惠累的氣喘吁吁,“一個好好的千金小姐,大家閨秀,懷孕了?還流產了?還攪和的人家一家人不安寧。”
她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紀詩文啊紀詩文,以前你不戀愛,我認為你有毛病,你戀愛了,你這問題更大,你這是腳踩兩只船啊,你跟我說,你這孩子是宇值還是宋初年的?”
“媽,我和宋初年根本就沒關系好吧。”
“也就是說,你懷了宇值的孩子,還流掉了,是這么回事對吧?”鐘平惠恨她不爭氣的說,“那如果這個孩子不是流掉了,你打算怎么辦?”
“我......”她的聲音小的尤如昆蟲哼哼,“......沒打算怎么辦?”
“什么叫沒打算怎么辦?”
紀詩文嚇的縮起脖子,“媽,我現在跟宇值分手,我以后不找姓宇的談戀愛了還不行嗎?”
“人家宇田中已經找到你爸了,你倒是想跟宇家的兒子談戀愛啊,人家父母愿意嗎?”鐘平惠氣的揚起手中的雞毛撣子,愣是又沒忍心打到女兒身上,“你早晚把你媽氣死得了。”
一通火發完。
大家都冷靜下來。
紀祖看著自己的兒子,“泰文,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詩文她......”紀泰文扭頭看了紀詩文一眼,她垂著腦袋,懨懨的,“......詩文她確實和宇值正在戀愛中,我覺得他們兩個挺合適的,而且他們也相愛,宇值曾經跟我說過,他特別想娶詩文,他現在工作很努力,就是為了給詩文買那顆名為玫瑰的鉆石,其實,宇值人挺可靠的。”
紀詩文的睫毛微微動了動。
做為整天生活在珠寶,服裝,和奢侈品中的女人。
她自然知道,那個名為玫瑰的鉆石,價值幾何。
他要買價值過億的鉆石?
紀泰文繼續替紀詩文說道:“詩文她和宋初年就是相熟這樣子,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宋初年喜歡詩文是他的事情,咱們家詩文可沒有腳踏兩支船,你們放心,我們行的正,坐的端,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你是說,宇值鐵了心要娶詩文?”紀祖看向了自己的女兒,“你也鐵了心,要嫁給他?”
“沒,我沒這么說,我們現在還在分手冷靜期呢。”她實話實說。
“分手期?”
紀泰文立馬替紀詩文解釋,“他們兩個鬧了些誤會,再加上詩文意外流產,心情還沒有恢復,爸媽,你們放心,宇值絕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你們想想詩文這樣的性子,誰能容忍得了?也就是宇值那好脾氣才能。”
“現在人家宇家已經發話了,絕對不會娶咱們紀家的女兒。”
紀祖說這話,帶著強烈的惱意。
這個宇田中還真是瞧不起人。
他們紀家的女兒,隨便嫁嫁,也強過他們家的兒子。
當自己家兒子是寶了?
紀詩文撇嘴,“他們不想娶,我還不嫁呢,怎么著,還覺得我們攀高枝啊?嫁不嫁他還不一定呢。”
“你這能耐不小。”鐘平惠抬手戳了戳紀詩文的眉心,“那你和宇值,到底是分手還是繼續?如果分手,就麻利的,快刀斬亂麻,別讓宇家人看不起,如果你們還要繼續,就別讓我們看見,眼不見,心不煩的。”
鐘平惠這話,實際是在表達,自己不想摻和年輕人的事情。
她一直覺得宇值這孩子不錯。
就如紀泰文說的,能容忍紀詩文壞脾氣,這個世上,也就只有這個宇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