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詩文實是氣壞了。
也不想跟他講理,不想照顧他的心情了。
想吵那就痛快的吵一架。
宇值沒有說話。
他的煙吸的很快,在生悶氣。
紀詩文這個氣啊。
她幾步走到他的面前,拿起他的煙,抽了根,遞到自己的唇上,“只有你會抽啊,我也會。”
他抬手拿走她唇上的煙,折斷扔進垃圾筒里。
“行了,回去吧,我在這兒呆會兒,一會就回去。”
“我不回去,你沖我發完火,我就回去,我成什么了,你的出氣筒啊?”
宇值又不說話了。
他就站在那兒,一直望著外面。
紀詩文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就是一直不理人。
她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
“宇值。”她叫他。
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還是沒只言片語。
紀詩文生氣的回望著他,“你什么意思嘛,你發完火,你還有理了是不是?你還不理人了?”
“你讓我一個人靜靜。”他需要一點空間。
“不行。”
他想靜靜,可她靜不下來啊。
她這個人的性格就是有問題,當場解決,不解決,她睡不著覺啊。
“詩文,你就給我一點空間行嗎?”他臉上的表情很苦悶。
紀詩文突然失語。
他的表情仿佛在說,不要逼他。
她太不懂事了。
女人緩緩的垂了垂眼皮,她應該懂事的,“好吧,你今天晚上就回你家住吧,我給你時間。”
她不知道是失望,還是失落,還是什么心情。
反正,心情糟透了。
她以為,她過來,可以跟他解釋一下,她不是那樣的人。
顯然,人家并不稀罕聽。
算了,算她自作多情,討人嫌吧。
她轉身往外走。
男人目光深沉的看著她的背影,終是沒有叫住她。
紀詩文回到家中后,就把門反鎖了。
倒不是怕宇值進來,是她覺得,他今晚上,肯定不會回這里來的,鎖好門,她心里有安全感。
結果。
也是如此。
那晚宇值沒有回來,但他也沒有回自己的家。
而是住在了公司里。
隔天一大早,工作排的很滿,一件接一件,還有一個差要出。
其實,昨天他記著想要跟紀詩文說一下他出差的事情,給忘記了。
出差七天。
七天,紀詩文都沒有見到他的影子。
知道他出差,還是從任子怡那里聽到的。
那天她們約了喝咖啡,任子怡無意中問起,“宇總出差是不是快回來了?”
“他出差了?”她愕然。
“你不知道他出差了?”
紀詩文搖了搖頭,“他沒跟我講。”
以前他有什么事情,都會跟她報備的,尤其是工作中的安排,他都會提前跟她講。
可是這次沒有。
是不是以后也不會有了。
紀詩文輕輕的攪拌著手中的咖啡,懨懨的說,“子怡,我和宇值有隔閡了,應該離婚也不遠了吧。”
“胡說什么呢,這就要離婚?你這也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