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開學季,國外各大國家總是要被震撼一番,因為他們高端精密的儀器中,總是會顯示華夏內,有著一群又一群的神秘團體,他們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非常有規律地進行活動。
這讓各大國家紛紛重視起來,他們以為華夏在進行什么秘密行動,于是便開始一一小心的探查。
最后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個鬧劇。
根本就沒有什么秘密行動,秘密行動也不會讓國外發現。
而這所謂的行動,沒錯,正是大學生硬性要求的軍訓!
復旦大學。
“還好我報考的哈佛,沒有軍訓過,”韓世仁出手,感受了一下外面的溫度,唰一聲把手又伸了回來,顫了顫身子,“好毒的日頭,最近國際上不都在宣傳什么保護環境、人人有責嘛。”
環境破壞容易引起全球變暖,臭氧層的破壞會讓紫外線受到的阻礙變小,就會對人體產生傷害。
道理誰都懂,但是,就是沒人重視。
畢竟光憑960萬的輸入,根本就彌補不了全球所帶來的輸出。
“可憐的娃啊。”韓世仁搖搖頭,將空調溫度調制21°,然后躺在躺椅上假寐。
全操場的人都在挨太陽暴曬,而韓世仁卻在室內吹著空調,這哪能行,鐵定是要被打破滴。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韓世仁睜開眼,看向門外。
一個女學生站在門前。
“什么事?”
“你好,你這里賣冰激凌嘛?”
韓世仁撫額,這怎么當代的大學生都有點癡傻的感覺,這咋還有人問這么個問題。
“沒有沒有,你還有什么事嗎?”
門外的女學生猶豫了片刻,最后鼓起勇氣地說道:“我摸了一下門把手,發現屋內的溫度很舒適,我可以進去緩緩嗎,我有些頭暈。”
“稍等,”韓世仁走過去將鎖打開,推開門。
“你這身子骨還軍什么訓啊,趕緊向老師請假,軍訓是為了強身健體,不是讓你硬撐的,那里有水,自己倒
另外,把門鎖上,被讓人看見了,免得我這變成避難所,我討厭有很多人的場面。”
韓世仁說完就回去躺在椅子上。
他觀察過女孩,確實有些身體氣虛,所以他才建議女孩趕緊請假,不能硬撐下去,這么毒的太陽,硬撐下去容易出事情的。
女孩聽話地將門給鎖上,然后去一旁飲水機拿出一個紙杯,接了杯水喝。
“你這是病,得治,回去買點藥吃吧
算了,補氣還是找中醫吧,你學什么專業的?”
女孩喝完一杯,將紙杯放下。
“我是23級飛行學院莊繡文……”
“等一下!”
韓世仁叫住莊繡文,
“你學的專業,我可以理解為是開飛機的不?”
莊繡文被嚇了一跳,她不明白韓世仁為什么這么激動,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我的夢想,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像鳥兒一樣,擁有翅膀,這樣我就可以在空中飛翔
長大后……”
“長大后,你為了實現你的夢想,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這條,對于女性來說十分艱難的道路?”
韓世仁緩聲打斷,莊繡文怎么這么像白橙梓!
莊繡文一愣,韓世仁說的完全正確。
“你難道不知道女性飛行員,對比男性飛行員,有著天然的劣勢嗎?”
韓世仁問道,他十分不清楚莊繡文為何會走這條道,就像他不理解白橙梓為何會那樣。
莊繡文一皺眉,感覺韓世仁有點瞧不起人的意思,但她并沒有生氣,從小到大她都是頂著這份壓力長大的。
“不可否認,女性飛行員就是比男性飛行員有先天性的劣勢,但我不覺得女飛行員就比男飛行員差
我莊繡文早晚要扛起女飛行員這面旗,讓新時代的人瞧一瞧,女性照樣能在飛行員領域內發光發熱。”
莊繡文的身子骨是有些虛弱的,但她這句話卻說得信心滿滿、鏗鏘有力。
真的很像白橙梓啊!
韓世仁心里一動,問道:“你數理化學得怎么樣?”
“啊?”莊繡文被韓世仁的話問了個措手不及,但還是很快整理好思緒,說道:“我不覺得自己理科有多好,但是我對我的駕駛技術保持強烈的自信。”
一般說出這種話的人,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謙虛中帶著傲慢,一種則是偏科。
“你聽說過波特理論嗎?”
韓世仁又問。
“沒有。”莊繡文搖了搖頭,她是真的沒聽說過。
韓世仁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以后你可以經常來這,我可以教你什么叫波特理論,叫你數理化,。”
莊繡文一驚,她之前以為韓世仁是學生,可如今這番話說出,這可就是老師了。
“老師好,老師好,不好意思,是我沒禮貌了……”
“唉,”韓世仁揮手打斷,慈眉善目地看著莊繡文,“沒有那個必要,我的年紀也不大。”
“老師……”
“嚴格來算我最多算是一個助教,不是老師,而且復旦大學也請不動我。”
可能是他從小也不怎么跟老師接觸,就覺得老師沒什么特殊的,就對這些不是很在意。
“助教也算老師。”
莊繡文執拗地要把韓世仁稱為老師,這種態度讓韓世仁更欣賞她。
一個有原則的人,才會在她為理想奮斗的同時,而不會丟棄掉為人的本分。
“我會給你一把鑰匙,以后你就是這間屋子的半個主人了,鑰匙一共有三把,除我之外呢,還有一個女老師
所以你看到她千萬不要意外,不過我覺得她看見你的話,絕對會非常意外
加入社團沒有什么硬性指標,反正就是配合我們一下收人,然后你就可以在這天天吹空調了。”
韓世仁嘴角微微上揚,他似乎已經看到兩個白橙梓(莊繡文)撞見,會迸射出什么樣的火花。
“啊……”
“莊繡文同學,我現在代表白橙梓老師,鄭重地向你發出‘飛行制造興趣社團’邀請書,希望你加入這個社團,”
韓世仁忽然嚴肅,板正地對莊繡文說道。
“忘記告訴你了,白橙梓是世界上飛行制造業內最年輕的教授,這可是哈佛公認的,不信你可以在哈佛官方里查。”
韓世仁不想放棄這個苗子,對他來說,無論是能夠自力破解考題的人,還是他教會后再破解考題的人,都在一個水平線。
在韓世仁面前,沒有人敢稱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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