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橙子,你可是不能再給我安上‘擺爛一哥’的稱號,再這么說我可就生氣了
我可是發現一個好苗子……
什么?
不不不,絕對是我主動出擊拉攏的,我頂著如此毒辣的太陽,硬是逛了三圈操場,才給你尋得一個人才……”
韓世仁躺在躺椅上,拿著手機跟白橙梓匯報情況,
經過短時間的接觸,他對莊繡文有了一個較為籠統的理解。
“你放心,我對她非常看好,你見過之后就知道了,這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遇到她這樣一個人,真的是緣分
還有,我已經把鑰匙交給她了,你知道的,與其讓我挑選那些桀驁不馴的天才,或許在萬紫千紅當中點一滴綠,能起到別樣的效果呢。”
“好好,我知道你忙,那我就不跟你說了,你等中午來面談,嗯。”
韓世仁掛斷電話,閉眼假寐。
實在是太像了,莊繡文與白橙梓有啥區別?
同樣的身為新時代女性,發揚獨立自主的精神,然后理想同樣都是為女性立命,無非就是一個方面比較大,一個方面比較小。
“………”
韓世仁剛躺下,手機就響了起來,這還真是無縫銜接。
“付老師?”
“世仁,你現在趕緊來學校一趟,韓佳夕發生了事情
現在的狀況是這樣的,佳夕被人給打了,我現在聯系不到她的家長,在我認識的所有人當中,只有你姓韓,可以充當她的哥哥
現在十萬火急,學校對這件事很重視,可我又聯系不到她的家長,現在這件事已經鬧到我辦公室。”
付雨禾的聲音很急切,看來事情真的是火燒眉頭。
“什么?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放肆,這么毫無廉恥功德了嗎?
連女人都打?
真的是開了眼,長這么大我還真沒聽說過這等事情
付老師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演佳夕的哥哥對吧?”
韓世仁憤懣地抨擊了一下這件事,然后問道。
“是的沒錯,趕緊,現在男方家長不饒不舍地在這鬧,而佳夕的父母遲遲聯系不到,他們這是在欺負佳夕的父母沒來,知道事情嚴重的我,萬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
付雨禾的話音都帶上三分顫抖,加上六分急切,讓韓世仁心一凜。
“我馬上到,很快。”
韓世仁掛斷電話,急匆匆地離開了社團室。
自行車永遠趕不上汽車,韓世仁這次直接攔了一輛的士,直奔白玉初中而去。
“師傅,麻煩你開快一點,我妹妹在學校里被一男孩欺負了,事情鬧得很嚴重,我得過去給她撐腰。”
“這天底下居然還有欺負女人的男人?這也太不知廉恥了,坐穩了。”
司機師傅也是一個絕世好男人,一聽到韓世仁這句話,情緒一下就被調動起來,一踩油門一掛擋,唰地一聲直奔目標。
白玉初中。
“佳夕你在這間屋里先呆著,給你的父母打電話,這件事我與你班主任去跟對方父母協商。”付雨禾笑著對佳夕說道,他就是要避免韓佳夕受到這件事的影響,不然容易造成天才夭折。
“乖,聽話。”付雨禾摸了摸韓佳夕的頭發,然后轉身走出去。
“你們這些老師,我知道,都喜歡向著好學生說話,但是你們不能因為她成績好,就聽風是風,見雨是雨啊。”
一個貴婦人身著名牌時裝,手拿名貴包包,臉上掛著三分譏笑七分不屑,對徐童不斷地進行挖苦與諷刺
她的身后則是一個高俊小生,二人年紀差距頗大,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小胖子,抱住他在哭泣。
“劉女士,這整件事情的經過我們還沒弄清楚,你是不是先等我們校方調查清楚后,佳夕的父母父母到場后,咱們再議論這件事?”
付雨禾任職十多年,什么樣的家長沒見過,遇到像劉女士這種,首要考慮的就是千萬不能惹怒她,要先順著她來,在對方家長沒到之前,萬萬不能惹怒任何一方。
因為在處理學生之間的矛盾時,尤其是上升到家長來學校的層次,教師只能站在中立的角度,以免引起任何一方的怒火。
所以現在他沒有辦法為韓佳夕說什么,而是在盡力的控制情況不往很壞的方向發展。
“付主任,這件事我本以為以及結束了,是彭宇他先挑起的事端,我已經訓斥了他一頓,”徐童面露苦笑,這件事有很大的責任在于他,起碼他是這么想的。
“可能是因為我的言語激烈,導致彭宇心有不忿,給劉女士打了電話,劉女士一鬧就將事情鬧到付主任這里,實在很抱歉,就這件事我一定回去寫檢討,背任何處分我也樂意。”
徐童還是比較耿直的,他把所有責任都扛了下來,這樣的話劉女士就不會刁難韓佳夕,可惜,人和人有時候是溝通不了的。
只見劉女士大聲叫喊:“快讓那個誰誰誰來道歉,你的事咱們另算,現在主要是那個誰誰誰的問題,我家彭宇心理精神上都受到了傷害
我非讓她父母給我個交代不可,我家彭宇明明那么優秀、那么帥氣、那么有智慧有擔當有責任,怎么會因為一只鉛筆,就對那誰誰誰實施搶奪!
道歉,趕緊讓她出來給我家彭宇道歉!”
劉女士的態度很強勢,強勢到徐童根本就招架不住,所以她才會說待會跟他另算賬。
鬼知道,那個小胖子是怎么擔得起這四個形容詞。
“劉女士,這里是白玉初中,不是你家,你沒有資格要求任何老師替你做事,”付雨禾也從不信聲音越大越理直氣壯那套,他面對劉女士是一臉的坦然,“我的話就是校方的話
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還有待調查,而且現在韓佳夕的家長還沒在,不能你說什么就做什么。”
“徐老師,你說一下這幾案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進行判斷。”
付雨禾在盡全力地拖延時間,直到韓世仁到來。
這件事情明明是一件小矛盾,可是這劉女士卻一直不依不饒,鬧到了付雨禾這。
“是這樣的,彭宇看見佳夕桌子上有一根和他一樣的鉛筆,正好他又丟了一根筆,于是便跟佳夕吵了起來,隨后動了手
還好班長阻撓得及時,二人均未受到傷害,這件事我分別單獨問了二人
一個說看見佳夕偷走他的筆,想去要回來,然后就起了沖突
一個說根本就沒有偷筆,這支筆是她父親給她買的,甚至是一直都舍不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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