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我離開的人是霍斯年。
“你干什么,你松手。”
我胡亂地掙扎,他就是不松手,將我拉進一個沒有人包廂。
“洛向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斯年怒氣沖沖地問我,真是莫名其妙我什么也沒做他就來質問我。
我還沒問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他揚著手機里的消息質問我:“這個是怎么回事?”
我冷靜了一下,看了眼他手機屏幕上的內容。
【霍氏總裁霍斯年隱婚多年,一朝婚姻破碎,疑有新歡】
大大的標題下面,附有一張離婚協議的簽名。
我和霍斯年的親筆簽名均在上頭。
不過這個看起來像是草稿,是還沒有發出去的內容。
“這個平臺是怎么回事?收了我的錢還不辦事?”
這是昨天我發給時下新晉的熱門平臺的內容,他們答應過我會給我流量投放。
我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卻被霍斯年不耐煩地按在墻上。
“家丑不可外揚你不知道嗎?”霍斯年冷聲道。
“真是莫名其妙,丑都丑了,誰還管他外不外揚呢。”我對他翻了個白眼:“不想讓我繼續發布,那你就趕緊去跟我領離婚證。”
霍斯年瞇了瞇眼睛,神情變得有些嚇人。
“真是奇怪,洛向晚你越是想離開我就越不想放手。你可以像從前那樣糾纏我,讓我覺得惡心了,說不準我可以馬上讓你滾。”
是很奇怪,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糾纏你?還沒等你惡心我就先惡心死了。霍斯年,你想得到挺美,享受著和我糾纏的感覺,又摟著老相好笑瞇瞇。葛朗臺都沒你貪心......”
可我還沒罵完,他便吻了上來。
昏暗的包廂里,這個吻來得十分突然。
我用力推開他,霍斯年壓在我身上卻紋絲不動。
他緊緊貼著我,我甚至能感受到沉重而穩健地心跳聲,那是一顆十分健康的心臟。
趁著我游神之際,他用舌尖撐.開了我的牙關,用力往里探去。
“嗯......”
我被壓得快要站不穩,能感受到他今日似乎有些失控。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缺在他的侵略之下無處躲避。
微微睜眼,我望向半虛掩地門外,看到一抹飄忽的淺色綢裙。
是柳郁禾。
靈機一動,我玩心漸起。
整個人掛在霍斯年的身上,胳膊主動纏繞上他的脖子,開始用力回吻他。
“霍斯年,唔....你別咬到我...嗯...”
我唇間刻意發出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聲音,音量的輕重控制地恰到好處。
那抹裙子,停頓了一下,很快又離開。
見柳郁禾氣急敗壞,我心中冷笑,你們倆回去慢慢冷戰吧。
我松開霍斯年的脖子,用力去推他。
誰知卻被他吻得更深。
難以招架之下,我的理智連同氧氣一點點被抽離。
他的吻不再局限于我的唇,而是一點點流連于我的脖頸和鎖骨之間。
我試圖推開他的腦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使不上力氣。
“霍斯年,別這樣...我們都要離婚了。”
可他的吻卻連啃帶咬越發用力,像是在報復著什么。
我的外套在外面會場上掛著,我擔心他的吻會留下印記,讓人瞧見我還怎么做人?
“怎么,剛剛利用完我就想把我丟在一邊嗎?”霍斯年微微與我分開,那雙情緒濃烈地雙眸緊緊盯著我。
“利用你什么了......”我別開視線,假裝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霍斯年沒有繼續說什么,而是捧著我的臉繼續剛才中斷的親吻。
我不知道哪里來膽子,用力咬在了他唇邊。
鮮血的鐵銹味一下子就在我嘴里彌漫開。
霍斯年露出要吃人的表情看著我。
“你你別親我,要親別人去。”
我看著他那破了皮,淌著血的唇角,嚇得連說話都沒了剛才的底氣。
他瘋了。
他不僅沒生氣,還笑著將唇邊的血跡舔干。
“洛向晚,你真是越來越......讓我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