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往門外跑去,卻被霍斯年一把拽了回來。
“親也親了,你還想怎么樣?”我怒目圓睜瞪著他控訴。
霍斯年一邊用他那寬厚的肩膀堵住我,一邊開始脫他的西裝。
我環顧四周,除了幾把椅子就一張單人沙發。
環境如此簡陋,都能激發他的獸.欲嗎?我咽了咽口水,感到有些緊張。
“喂喂,這可是酒店。外面還是有很多人在等我們,能不能麻煩你稍微把持一下?”
霍斯年冷哼道:“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情.欲泛濫的情種嗎?”
難道不是嗎?人前跟老相好那么親密,人后跟準前妻躲在包廂里親嘴。
這么說起來,怎么樣都不算是正經人吧。
我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不敢多說一個字,我擔心他真的會按我摁在沙發上......了。
正當我倆還在對峙的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敲響。
“不好意思,先生女士,咱們包廂馬上要投入使用。麻煩二位......”
是酒店的服務員,在催促我們離開這里。
我不得不懷疑這個服務員,是柳郁禾差使來的。
“滾出去。”霍斯年冷眼睨向那服務員,低聲厲喝。
那服務員嚇得頻頻道歉,很快便退了出去。
“好勒,我也滾。”我麻溜地向外走去,霍斯年脫下的西裝,順手蓋在了我的肩膀上。
“行了,去吧。省的別人等會盯著你的脖子看。”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記住,出去之后,不許再挽著別的男人的胳膊。否則,我還會將你帶進這間包廂。”
說完他扯了扯領帶,越過我,率先出門。
虛偽的男人,是因為我挽著池澈的胳膊而吃醋了嗎?
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不得而知。
我跟他隔開了一些距離,回到會場內。
池澈似乎一直在找我,我一進會場他就積極地走了過來。
視線落在我肩上的西裝,他英挺的眉不由自主地輕皺了一下。
“晚姐,你上哪兒去了?”池澈問道。
我這薄臉皮紅了又紅,支支吾吾道:“廁所,我去廁所了。人多,拍了一會兒隊。”
“你去廁所了,沒補妝嗎?這外套是在哪個男人身上搶來的嗎?”池澈不滿我的撒謊,故意戳穿。
“哎呀。”我捶了他一下,惱羞成怒地走開了。
主辦方看到我,馬上過來迎接。
“洛總,您在這啊。這邊馬上開始入席了,這邊給您留了位置。”
“好的,謝謝。”我優雅地道謝。
主辦方領著我走到席邊,只不過那個說好留給我的位置已經被柳郁禾給坐走了。
那個位置的旁邊真是霍斯年。
“這位小姐,這個位置已經被制定了,麻煩您挪個位置。”主辦方十分客氣地對柳郁禾說。
柳郁禾往霍斯年身邊靠了過去:“那你忙,我晚點來找你。”
隨即她大大方方起身對我道:“真抱歉,洛小姐。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位置。”
霍斯年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淡淡道:“不就是個位置嗎?誰坐不一樣?”
他是場上面子最大的,就連主辦方也不敢駁了霍斯年的面子。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這個位置,柳郁禾坐定了。
賤人,剛才嘴都白親了是吧?!
柳郁禾不好意思地對我笑著道:“抱歉啊洛小姐,你看這......”
“霍先生,您的嘴巴怎么破皮了?我這有支潤唇膏你要不要試試?”
我笑瞇瞇地問霍斯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性感但是破皮的嘴唇上。
霍斯年的額前的青筋跳了跳,看樣子是要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