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隨便開這幾個字的確是十分誘人。
不過一時間,我倒是也沒有想好提什么條件比較好。
“既然霍總這么大方,那我考慮考慮吧。”
我拿起他手邊的米酒,很想淺嘗一口。
剛剛握住那只酒瓶子,卻被他摁住手背:“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覆蓋在我手背上的手掌,熾.熱滾燙帶著足以灼傷人心的熱度。
“我嘗嘗。”
“你能喝嗎?”他望向我的神色頗為嚴肅。
“我為什么不能喝?”我試圖挪動,可卻被他抓得更緊。
還是說,他根本就還記得我的心臟也不太好的事情,才阻止我喝酒?
但下一秒,霍斯年便奪過那最后半瓶米酒喝個精光。
最后不勝酒力癱倒在桌面上。
看來是真的小氣,留一口給我都沒有。
我推了他一把:“喂,你醒醒。”
可他靜靜地趴著面色緋紅,毫無聲響。
“阿木,阿木,你快來幫幫我”我高聲喊來了阿木,讓他將霍斯年扶到梧桐房間中。
霍斯年癱倒在那張熟悉的竹床上,醉的不省人事。
“那......”
我剛開口吱聲,卻被阿木搶先打斷。
“洛小姐,麻煩您替我照顧一下老板。村子李程家出了點事情,兩夫妻干架了,我得趕過去幫忙勸和勸和。”
說完,他便急匆匆地跑開了。
“啊?喂,你回來。”
人家出事了到底關他一個小伙子什么事情?
莫不是說來騙我的吧?
給我和霍斯年騰機會?這小子倒是有點眼力見。
我只得挽起袖子開始照顧這個喝醉酒的男人,將他的外衣和鞋子脫去。
打了一盆熱水胡亂地給擦臉,可能是力道有點重,擦得他直皺眉頭。
這里頭多少帶了點私人恩怨了。
雖然對不起他的人好像是我,但是我橫豎看不慣現在的他。
不對,以前的他也看不慣,全靠那點子愛意支撐著了。
“疼。”他閉著眼皺著眉抱怨。
看在那張精致的臉,并帶我下山的份上,我放輕了力道。
霍斯年不斷起伏的胸膛在白色衣衫底下微微發紅,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撫上他的耳際,滑過他的喉結,一路來到胸口。
偷偷揩油,應該沒有人知道吧?
今天上午,如果不是翔鶴他們帶人來得及時,我真的不知道在山坡上的木屋里,會和他失控到什么樣的境地。
我以為我擁有全部的完整的記憶,才會對霍斯年有所想法。
但是霍斯年明明看起來對性很冷淡,為什么會被我帶動?
正當我想得入神時,房間的門被人暴力拍捶著。
劇烈地響聲嚇了我一跳。
阿木出去的時候,我也沒有鎖門,外邊的人停止拍打后,直接推門而入。
我嚇得趕緊縮回手,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
“你在這干什么?”來人是怒氣沖沖的阮希柔。
見到來得人是她,方才緊張的感覺瞬間消失,剩下的只想懟她。
“他喝多了我照顧他啊,看見了還問。”
什么人啊,一來就沖我吼叫。
當年沒我,你可做不成那手術,我在心中暗暗嘀咕。
“要不是我來了,你是不是還想對他下手?他從不喝酒的,今天怎么在這喝成這樣?是不是你想灌醉他,趁機生米煮成熟飯好進霍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