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柔的矛頭忽然指向我。
雖然我是有一點點歪心思,但是卻是沒有想過再進霍家門,這話有失偏頗。
我向來吃軟不吃硬:“我跟你說實話吧,該做不該做的,反正我和他都做了。你又怎樣?”
阮希柔可能一來沒想到我說得這么直白,二來被“已經做過”三個字驚到。
張著嘴,一時愣在那里什么也說不出來。
“有點吃驚是吧?畢竟你和他連嘴也沒親過,更別說那種事了。那你跟他認識這么多年,都在干什么?”
阮希柔微微顫抖著雙眸,有些不敢置信。
“不可能,斯年怎么可能看得上你這樣的女人?”
我無所謂地笑,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男人呢最不喜歡你這種裝正經的女人。不然你說,他為什么會愿意為了和我共處一室,將店內所有的賓客全部趕走呢?”
“你出去,你馬上從這里給我滾出去。”
她氣得連拖帶拽,將我推出門外。
無所謂了,反正已經氣到她了。
目的達成,我便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洗漱一番后決定好好睡一個覺。
畢竟昨晚在小木屋可算是一夜無眠。
我也絲毫不擔心他們倆在房間里會發生些什么。
男人在喝醉后,要是意識清醒的話,性功能會減弱或降低,若是完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下,則是沒有性功能的。
阮希柔來了也好,叫她在邊上守著,霍斯年也不至于會出什么事情。
反正我剛好也懶得照顧。
可我剛躺下,房門便傳來劇烈的敲門聲。
比剛才阮希柔來時的動靜更猛烈一些。
“誰啊?”我坐起身,朝著門口喊道。
沒人回答,傳來的是更為激烈的拍門聲。
這一夜,估摸著也是睡不安穩了。
我氣哄哄地穿鞋去將房門打開,正想開罵可迎面卻倒下來一個高大的人影。
滿腔的米酒氣息猛烈撲來。
我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扶住突然倒在我身上的霍斯年。
“你干什么呀?”
剛才躺著紋絲不動跟死豬一樣,現在倒是能爬起來走到我門口了?
“你又想把我丟在那?”
他的腦袋掛在我的肩膀上,支支吾吾地說著,語氣中滿是抱怨。
又?什么叫做又?
除了此次意外,我們并沒有怎么接觸過啊朋友。
“喂,阮希柔,你人呢?趕緊給他弄走啊。”
我大聲喊著,阮希柔才滿臉淚痕,滿目恨意地走出來。
“你瞪我干什么?你這么想要你拉走好了呀。”
簡直莫名其妙。
她伸手擦去臉上的眼淚,“你一走,他就睜開眼要找你,我怎么都攔不住。洛向晚,十年前我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燈,你千方百計找到這里跟他偶遇不就是想將他從我身邊奪走嗎?可你知道我們一起十年了嗎?你知道他有多愛我嗎?”
“哦,他有多愛你?”我用力支撐著霍斯年的身體,不屑地問道。
“他尊重我,愛我,就算再一起這么多年都舍不得碰我。而你就想借著這個空檔鉆進來,破壞我們之間純白的感情。”
她聲淚俱下地指控著我。
笑死人了,一個壞事做盡的人,還有資格談什么純白的愛情嗎?
“純白?有多純白?你說,會不會是人家根本不想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