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良久。
葉雪娥才停止了啜泣，縮在方辰懷中，好似怕被主任丟棄的小貓一般，見方辰許久沒有說話，她仰著頭帶著些許哀求。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在家鄉荒州那邊，她曾經在古籍上看到過和自己情況相同的女子。
書上說這是不祥之人的特征，那書中所寫女子最后被活活燒死。
因此她一直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這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卻在今晚被方辰發現。
此刻女子心中無比恐懼，生怕方辰也認為自己是不祥之人。
聽著她柔弱的聲音，方辰心中滿是憐惜，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瞎說，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不知道這樣的你有多美。你永遠都是我的。”
“真、真的嗎？”
欣喜之中又帶著幾分驚疑。
“當然是真的。”
得到肯定，葉雪娥心中的恐懼消減不少，隨后又有些愧疚，緊緊抱著方辰：“方辰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我們先不要這樣好嗎。”
“剛剛是我太過急躁了。沒事我們慢慢來。”方辰說著，心中也有些尷尬。
這畢竟是個封建時代，民間女子大多講究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自己這一下脫了人衣服，雪娥能接受得了才怪了，又不是前世的快餐愛情。
聽方辰答應自己，葉雪娥將他抱得更緊，此刻靠著方辰有種無法言說的心安。
只是漸漸的她的就感覺到不對勁，臉紅的仿佛要滴出鮮血一般，小聲道。
“它……它頂到我了。”
方辰心里狂笑，卻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我也不想啊，可是雪娥你太美了，怎么辦。我也不能控制它啊。”
“那……那我離你遠一點，應該就好了。”
說著葉雪娥松開手卻被方辰抓住：“那怎么行，我倒是有個辦法……”
葉雪娥聽著方辰說的辦法心跳加速，張口就想要拒絕，但便是在黑暗中她也能夠感受到方辰那火熱的眼神中的渴望。
掙扎良久，葉雪娥閉上眼輕輕咬了一口方辰手：“好，好吧。”
顛鸞倒鳳的夜，夜貓落墻頭四處叫著，吸引同樣不堪寂寞的異性。
翌日清晨。
方辰起身，看了一眼縮在被子里不肯探頭的女子，壞笑著伸手進被子里，然后就被咬了一口。
“傻丫頭。”
方辰笑一聲輕輕拍了拍被子：“雪娥我要先走了，忙完了再來看你。”
沒有回應，方辰也知道對方還在害羞，便悄悄關門出門，一到院子中頓時嚇了一跳。
“我去，紅袖你干嘛了，這么重的黑眼圈。”
“沒……沒什么方大人！沒睡好而已。”紅袖慌忙藏著什么，眼神還有些恐懼和憤怒。
方辰偏頭一看是件月白色的衣褲：“大早上就洗衣服，小心別著涼了。”
說著他推門離開，看他離去，紅袖呼出一口氣，隨后又惱怒的一跺腳。
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這么不害臊！
晾好衣服，小丫頭躡手躡腳地走進葉雪娥的房間：“姐姐？”
葉雪娥一聽，小心翼翼的露出頭來：“紅、紅袖他走了嗎？”
“走了。”
說著紅袖快步跑上前來，看著自己的姐姐，她難過道：“姐姐，方大人昨晚是不是打你了。”
葉雪娥懵，茫然道：“沒有啊。”
紅袖眼淚汪汪道：“還沒有，我都聽見了，你叫的好大聲，他肯定打你了！痛不痛？我看看。”
“死丫頭閉嘴，住手！”葉雪娥花容失色。
紅袖看著身無片縷姐姐，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這個混蛋，他居然脫了衣服打你！一定很疼吧，床單被子都哭濕了。”
“姐姐，你怎么看上他了呀，嗚嗚嗚。”
葉雪娥滿頭黑線，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小丫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那個，紅袖你先別哭了，幫我拿套衣服來，洗一下被子。”
“哦。”
紅袖趕忙擦眼淚，后知后覺又看了一眼葉雪娥的身上，怪事了怎么被打了身上卻沒什么傷痕。
收拾好一切，紅袖從廚房中碗筷走來，“姐姐，吃點東西吧。”
看著有些心不在焉的葉雪娥，小丫頭鼓足勇氣：“等方大人回來，我和他說，讓他不要打你了。”
葉雪娥哭笑不得，隨后看向紅袖端來的食物，是兩碗米湯。
她面色一僵：“那個紅袖你喝吧，我不餓。”
紅袖小臉皺著：“姐姐不能不吃飯呀，我煮了好一會兒的，很好喝的。”
“我喝過了。”
紅袖：“喝過了？啥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閉嘴！”
女子咬牙切齒地看向窗外，似乎耳邊又想起了某個混蛋哄騙的聲音。
很好喝的，跟米湯一樣。
……
西城兵馬司。
方辰左手握拳撐著腦袋，嘴角不時間流露出莫名的微笑。
李云看的有些別扭，忙挪動椅子從方辰的視線中離開。
這笑容實在是太蕩了，太讓人害怕了。
聽說宮里的太監都會和宮女對食，難不成這位方總管，不是和宮女而是有著龍陽之好？
這么一想，李云頓時感覺渾身螞蟻爬。
一個官差走進悄聲和李云說了幾聲，李云趕忙看向方辰：“方大人，有個叫馬山的求見。”
“啊？哦，馬山啊，讓他進來。”
方辰連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這才從瞎想中回過神來。
雖然說昨晚沒真正得到葉雪娥，但那種兩人都清醒著的床笫之歡。
可比上一次陸彩凰被迷暈要爽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要是哪天能讓陸彩凰和葉雪娥一起，光是想想，方辰都覺得自己要少活十年。
很快馬山被帶到，方辰也收斂了體內的邪惡，看向馬山輕笑道：“馬山，想好了？”
馬山忙諂媚笑道：“想好了，方大人，只要你真能解決人工還有紡車的事情，其他的小人可以搞定。方大人出人我出錢，咱們合作。”
“不過方大人，要能供應上我布行的需求，那工人可不能少啊，您確定您能有這么多人？”
方辰挑眉一笑：“這帝都內的十多萬難民夠不夠你馬山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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