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覺醒后穿書女配她揣崽逃了 > 第36章 永遠都是她一個人的
  正廳里,云降雙手抱胸站在姜羨身后,姜羨半倚在他身上,看著往后院離去的許逸鳴和他的愛妾,嘖嘖兩聲:“你信不信,你這個兒時好友拿的,也是追妻火葬場的劇本?”

  “那也是他活該!”

  云降早就自己琢磨出‘追妻火葬場’是什么意思,只要不是他拿到種劇本,其他人他覺得都是活該!

  不想他這話一出,就被姜羨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盯著他。

  “怎么了?”

  “你怎么表現得這么平靜?你知道什么是追妻火葬場?”

  云降心底一驚,差點把隨時隨地能聽到她心聲的事忘了,有些心虛,但好在面上繃住了,一本正經道:“我又不是大字不認識的莽夫,我怎么說也算是文武雙全的儒將,字面上意思自然能理解的。”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得找個時間跟她坦白,爭取從寬才行。

  姜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點了下頭,然后轉身盯著他那張俊兮兮的臉,忍不住上手捧著揉了揉。

  總感覺他總能懂她的所有奇奇怪怪。

  “云降,你說以前剛認識你的那會兒,我怎么都沒覺得你這么聰明呢?”那會兒一言不合就架刀,超級過分的。這會兒他連現世的‘追妻火葬場’都能理解通透,簡直聰明得不要不要的。

  估計除了她,整個大鄴也沒人敢覺得云降這個鎮守一疆之地的將軍,從前是個莽夫了。

  云降嘴角含笑,低了低頭,順勢輕輕環住她的腰問她:“那這么聰明的云降,永遠都是姜羨一個人的,姜羨開不開心?”

  “當然開心了,我的嘛!”

  姜羨理直氣壯的勾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印在了左臉上:“喏,蓋章了,就跑不掉了。”

  云降沒料到她會突然上嘴,怔了好半晌,待回神時耳尖通紅,嘴角更是壓都壓不住,還低頭吧唧一口,在姜羨腦門親了回來:“一樣,蓋章了。”

  姜羨,也是他云降蓋章的了。

  兩人黏糊糊的溫存著,而回到后院的許逸鳴也沒閑著,在愛妾的伺候下重新剛喝完碗苦哈哈的藥,就接到下屬的緊急通稟。

  之后直接出了門,當晚都沒回來。

  而他的愛妾發現他沒回來,獨自一人在房中輾轉反側了一宿,翌日天不見亮,帶著丫鬟就要出門。

  哪知剛到門口,就遇到了撫著肚子走來的姜羨。

  “大清早的,蓮姨娘匆匆忙忙的是打算去哪兒呀?”

  方蓮兒目光掃到然隆起的肚子,眼神冷了冷,但礙于她身后跟著好幾個府中婆子,怕壞了自己柔弱可人的形象,硬是扯著個僵硬的笑,朝姜羨柔柔見了個禮:“貴客早起了,可是有何事?”

  “無事,就是覺得你們這府中連個待客的主人都沒有,吃個早膳都冷冷清清的,想找個人陪著用個膳。”

  方蓮兒秀眉微蹙,這才發現那護她跟眼珠子似的男子并不在:“不知與貴客一道的公子呢?”

  “咦,你不知道嗎?我家云降昨日可是與你們家許大人一道離開的,好像是去查那個叫周賦的案子了,估計今晚也不回來了。”

  “什么?”方蓮兒臉色驟變。

  夫君昨日出門是為了查周賦的案子?

  可他為何沒有告訴她?

  想到許逸鳴昨日出門時,突然回頭盯著她看來的那一眼,方蓮兒心底便有些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發現了什么,還是自己疑神疑鬼,總覺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蓮姨娘這般驚訝做什么?他們查他們的案子,又不礙著咱們女人家什么事,走,陪我用早膳去。”姜羨迷笑著眼,不動聲色的盯著她,將當初沈夫人應付那些夫人們的神態,拿捏得十成像。

  昨天她和云降還只是猜測這方蓮兒,是周賦他們口中方家那攀了高枝的女兒。

  但現在,她可以肯定就是了。

  本來還以為只是許逸鳴治下不嚴,如今看來,那傻批怕是被人借勢當槍使用了,都還不知道有這回事。

  這也能理解當初的太守夫人,為何會無緣無故插手周賦他們的事了。

  魏萋萋那時,應該是怕許逸鳴受連累,可惜許逸鳴是個大傻批,有那么一個跟在他屁股后面給他收拾爛攤子的賢惠夫人不要,要眼前這朵盛世白蓮,簡直是眼睛給屎糊了。

  瞎死了!

  “蓮姨娘發什么愣,走啊!”

  “貴客說笑了,蓮兒不過府中妾室,怎配與貴客同席用膳。”方蓮兒現在就想回娘家通風報信,哪有心情陪她吃東西,后退了兩步,曲了曲膝便直接走了。

  姜羨也沒攔著,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徑自用膳去了。

  誰說只有狗急了才跳墻?

  有些證據,雖然被抹干凈了,但若是從壞人們口中,自己說出證詞呢?是不是等同于認罪?!

  府外,已經有輛套好的馬車。

  走出府門的方蓮兒踩在登車的小凳上,莫名感覺背脊有些發涼,她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后面并沒有任何人跟出來。

  “阿蘭,方才那個女人的嘴角是不是一直掛著笑?”

  扶著她的小丫鬟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問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將她扶進馬車后,隔絕了車外的其他人,才小聲道:“姨娘,奴婢瞧昨日那位公子器宇不凡,怕不是普通人,您剛才那樣拒絕了那位夫人的相邀,會不會……”不妥。

  后面的話,小丫鬟沒敢說。

  方蓮兒倚在車上鋪平的軟榻上,斜了丫鬟一眼,面色不佳。

  想到那位云公子,對那女人心細如發的小心呵護,許逸鳴待她連人家的一半都不如,不由得有些心生嫉妒。

  輕呸了聲,不屑道:“她算什么夫人,不過是與我一樣的身份罷了,說不定還是個不如我的!”

  若非魏萋萋突然跟野男人跑了,她現在已經是許逸鳴的平妻了。

  想到魏萋萋那個賤人,方蓮兒恨得五官扭曲。

  那個賤人,早不跑、晚不跑,偏偏故意挑她要被抬為平妻的當頭跑,擺明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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