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哭包嬌滴滴,少帥輕點寵 > 新婚第20夜:誰更好看?
  “讓小廚房的人燒一壺紅糖生姜水,送過來。”

  “好嘞。”虎子得令,當即便跑去了書房。

  而霍斯玨則是關心起她,“肚子痛不痛?”

  霍斯玨突如其來的關心對白軟軟來說,來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她也只是賠著笑臉,不敢得罪了他。

  畢竟,顧潤還在他手里。

  “一點點。”白軟軟淡淡回應。

  霍斯玨便又讓人生了火爐,把手給弄暖和了,這才朝她腹部伸去。

  白軟軟嚇得略微推拒,“我休息會兒就好了,少帥不用這么費心費力。”

  “不疼?”

  “也不是每個女子在來月事時都會疼。”

  霍斯玨這才作罷。

  虎子端來了紅糖生姜茶。

  白軟軟便喝了點。

  在喝這熱茶時,還是放心不下顧潤,只得思考著要如何開口。

  霍斯玨見她沒怎么在狀態,便問了句,“有心事?”

  “這幾日時常睡不好。”

  “怎么會睡不好?”

  “我不是說過見不得殺戮,可少帥卻當著我的面多次實施暴力,更是告訴我殺死了人。以至于……”

  白軟軟欲言又止,繼而又道,“以至于我每次看到少帥,就覺得害怕和恐懼。就像現在,我坐在您腿上,我的心都慌得厲害,突然又想逃了。”

  霍斯玨陷入了沉思。

  “老子放了他,你也把那件事忘了。”

  白軟軟面露喜色,沒想到會那么順利。

  注意著她細微表情,霍斯玨還是有些不舒服,便懲罰性地往她鎖骨處狠狠一咬。

  白軟軟吃痛,推拒。

  男人這才看向她含淚雙眼,“不動你,我就親親。”

  霍斯玨單手攬著她的腰,從她的嘴唇親到了鎖骨再往下。

  上癮了一樣,怎么都親不夠。

  白軟軟的小手搭在他肩上,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力道時松時緊。

  只聽得她嗚嗚咽咽喘息聲。

  霍斯玨握住了她小小手腕,往自己腹下靠近。

  自打第一次開葷后,他每日夜里便都會做些讓人燥熱的夢。

  夢里的女主人公只有她。

  他曾想過,往她脖子上系上一根繩子,而他拉著繩子那一頭。

  這樣的話,她就只能時時刻刻跟著他,供他求歡。他也就不用擔心,她再去勾搭別的男人。

  只是用手,顯然還不夠。

  霍斯玨將她放下了,看著她那兩片唇瓣,已經聯想非非,“親親它?”

  白軟軟被嚇到了,連連后退,“少帥,我有些累了。”

  霍斯玨當即打消這個想法,想著確實不能逼她太急。

  畢竟人還小。

  霍斯玨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欲望,“累了,就回去吧。”

  白軟軟落荒而逃。

  回到自己閨房時,卻見霍無雙坐在沙發上。

  “無雙,你怎么過來了?”

  “嫂嫂,我有話想問你,你陪我坐會兒吧。”

  白軟軟走了過去,坐在了她旁邊,“怎么了?無雙。”

  “嫂嫂見過哥哥的心上人了嗎?”

  “有過幾面之緣。”

  “那嫂嫂覺得,我跟她比起來,誰更好看?”

  這倒是把白軟軟給問住了。

  “好端端的,怎么想著要跟杜小姐比誰好看了?”

  “你快告訴我嘛~我要聽實話。”

  “都好看。你青春可愛,她更有女人味。”

  霍無雙撇了撇嘴,吐槽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有女人味兒的?可偏我沒有。”

  “你這是怎么了?遇到喜歡的人了?”

  被白軟軟說穿心思的霍無雙急忙反駁道,“才不是!”

  “我……”霍無雙滿臉慌張,隨即起身,“我就是隨口一問。我先回去了。”

  說著,霍無雙就先離開了。

  白軟軟想著小不點那面紅耳赤的樣子,只覺可愛。

  人生中,能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不容易。

  只是,她大概是沒有機會去遇到,去愛了。

  ……

  第二日。

  白軟軟起了個大早。

  讓白雪帶她去了地牢外侯著。

  霍斯玨說過會放了顧潤。

  她想見見顧潤,看看他究竟是死是活,又過得如何。

  她等得焦急。

  不遠處,霍斯玨跟虎子已出現。

  當男人看到白軟軟在地牢外等得焦急,便突生怒氣,靠近了她,“一大早就來這兒侯著,想他了?”

  見了霍斯玨,白軟軟便只得收斂自己的情緒,“近日我一直睡得不踏實,想著親眼見了他,就能對少帥少些偏見,畢竟您知道的,我見不得殺戮。”

  她緩緩解釋,“先前少帥您跟我說槍斃了他,我可是好些日子都沒法面對你,我害怕罷了。”

  霍斯玨揣摩著她話中真假,可偏偏什么都看不出來。

  若是容彥在,他應該是最會讀別人微表情的,一分析一個準。

  而他……

  不太會看人。

  “要看就離遠點看,你只需要確認他的生死。”

  白軟軟只得走遠了些。

  然而霍斯玨還是覺得太近,便讓虎子給她帶到了樓頂守著。

  霍斯玨這才放了人,將顧潤遣去了糧都。

  一個離皇都最遠的都城。

  白軟軟在樓頂看得不太真切,但只那個渾身是血的瘦弱背影,也足以讓她確定,只會是顧潤沒錯了。

  他當時,就是被霍斯玨揍成那樣。

  白軟軟掩面而泣,幾度哽咽。

  倒是虎子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少夫人,你已經是霍家的人了,為別的男人哭哭啼啼可不妥當?”

  虎子的話不過是讓她覺得,她已經成了籠中鳥。

  這樣的感覺她并不喜歡,卻不得不接受。

  白軟軟下了樓,并未去找霍斯玨,而是待在自己的閨房,靠裁制旗袍打發時間。

  她想自己在家中,也無事可做。

  不如自己裁制一些衣裳,拿出去賣,多攢些銀票,到時候還能還清霍斯玨給的那十萬塊大洋。

  這樣的話,互不虧欠,她也就不需要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依附著他過日子。

  而霍斯玨在書房待著,等著白軟軟給他換藥。

  結果,等了一下午,她都沒來。

  大夫才說過,每天至少換一次藥。

  虎子都記得的事,她卻不記得。

  她的記性是有多差?!霍斯玨滿是郁悶。

  郁悶得起身離開書房,直接去找白軟軟了,卻見她在裁制旗袍。

  他干咳了兩聲,試圖引起她的注意。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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