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哭包嬌滴滴,少帥輕點寵 > 新婚第27夜:只想撕碎她
  牡丹故作驚訝,“二少夫人,你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身上癢得厲害,又癢又疼。”杜嫣然哭得楚楚可憐。

  牡丹快領會過來,“我這就叫少帥過來。”

  白軟軟也著急得不行,讓白雪去叫大夫了。

  然而,霍斯玨要比大夫先一步到,一進去聞到一股濃烈的榴蓮味,不由皺眉,“這榴蓮誰準備的?”

  牡丹很快搶答,“是少夫人準備的!”

  白軟軟還不明所以,直到霍斯玨惡狠狠瞪向她,“你想害嫣然?”

  “???”白軟軟一臉茫然,直到杜嫣然率先開了口,“斯玨,少夫人她不是故意的,她應該也不知道我不能吃榴蓮,就算了吧。”

  “你……不能吃榴蓮嗎?”可是她怎么記得是杜嫣然剛剛還說很喜歡吃榴蓮?

  不等她詢問,杜嫣然身邊的牡丹先賣慘了,“二少夫人,都這時候了你還袒護少夫人!”

  牡丹哭哭啼啼,滿是委屈,“你不是才告訴少夫人,您對榴蓮忌口么?結果她卻讓下人拿了榴蓮糕上來,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你們血口噴人!”白軟軟被冤枉了,心里便是格外委屈。

  她看向杜嫣然,質問道,“明明是你告訴我,你喜歡吃榴蓮!”

  “是啊,是我喜歡吃榴蓮,都怪我,與少夫人沒關系的,這事兒便算了吧。”杜嫣然假裝將責任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

  牡丹與杜嫣然一唱一和,“二少夫人,您對榴蓮過敏,又怎么會愛吃榴蓮?!這說出誰信呢?”

  牡丹的話倒是提醒了霍斯玨。

  杜嫣然對榴蓮過敏,她怎么可能告訴白軟軟,她愛吃榴蓮。

  所以……

  是白軟軟故意要害她。

  這是霍斯玨的第一認知,他看向白軟軟,嚴聲指責,“道歉!”

  “你要我道歉?!”白軟軟委屈得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你喜歡她,你也不能這么冤枉我!”

  白軟軟跑了出去,眼淚奪眶而出。

  霍斯玨正要追出去,然而杜嫣然拉住了他,“斯玨,算了吧。我沒關系的。”

  霍斯玨一時走不開,只能等大夫過來,給她檢查。

  白軟軟跑出了霍家,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蹲下,蜷縮成一團,默默哭泣。

  抽泣著,幾度哽咽。

  直到腳步聲臨近,頭頂傳來某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在這哭,也不怕被壞人拐走。”

  她仰起頭,看向來人。

  只見男人單手插兜,倚靠著墻壁,另一只手夾著香煙,看上去吊兒郎當,漫不經心。

  好似對他有一點印象,他是百樂門的老板。

  白軟軟擦去臉上淚水,起身道,“對不起,打擾到你了。”

  她正要離開,這一次,牧新野叫住了她,“要不要去安靜的地方哭?”

  白軟軟停下腳步,看向身后的男人。

  不知為何,他的眼神讓她莫名信任。

  白軟軟點了點頭。

  “跟我來。”牧新野走在前頭。

  白軟軟便跟在他身后,進了某個小巷子。

  繞了好一會兒。

  最后到了一片被荒廢的寺廟里,他帶她進去了。

  寺廟里有些破爛,陽光透過屋頂的窟窿照射進來,顯得格外和諧,讓室內看上去也不至于太陰森。

  她走到小角落,蹲下了,繼續哭。

  牧新野則是站在不遠處抽煙,并不打擾她。

  一直等到她快哭完了,不再哽咽了,好受了點,男人才掐滅煙頭。

  白軟軟起身,走到他跟前,“謝謝。”

  牧新野沉默,只是走在她前頭,打算離開。

  白軟軟便跟在他身后往回走,“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牧新野。”

  “哪三個字?”

  “牧有放羊牲畜的意思,嶄新的新,野草的野。”

  白軟軟點了點頭,自我介紹,“我叫白軟軟。”

  “我知道。”

  他這句“我知道”,讓白軟軟的心跳落了幾拍。

  他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她看過話本,話本里的男主人公就跟他一樣,神秘莫測。

  “下次……”她欲言又止,小心翼翼試探,“我還能來這兒嗎?”

  “隨你。”

  白軟軟會心一笑。

  兩人走得很慢,慢到后面,她才發現牧新野帶她到了草莓地。

  “吃草莓嗎?”男人問。

  白軟軟用力點了點頭,“吃!”

  “進去自己摘。”

  白軟軟進了那白色帳篷里,牧新野跟在她身后。

  看著她吃草莓那可愛模樣,心都被融化了一樣。

  無雙要是長大了,應該也跟她一樣可愛。

  兩人在草莓地相處得十分愉快。

  而霍斯玨找遍了整個霍家都沒找到白軟軟。

  緊張得他派了一整支軍隊去找。

  甚至掛了懸賞令。

  皇都內,軍隊成群結隊地巡邏,拿著畫像對比,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霍斯玨也沒閑著,找得急切。

  直到烏云散布,天空下起傾盆大雨,然而霍斯玨根本顧不得那么多,只是一次又一次撥開人群,認臉。

  不知道找了多久,大概是雨漸漸小了的時候,他的屬下才跑上前,“少帥,副官說,少夫人已經回家了。”

  霍斯玨懸著的心這才勉強落地。

  他往霍家跑去,直奔白軟軟的房間。

  白軟軟剛回到房間,抱著一籃子草莓,心里美滋滋的,吃得正開心。

  卻被一陣吼叫聲給嚇到了。

  “你他媽死哪兒去了?”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人。

  白軟軟看向門口,見是霍斯玨,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吃著草莓,把他當空氣。

  “我問你話!啞巴了?!”

  又一聲吼叫,激得白軟軟再也受不了,猶如殺紅了眼的小兔子發起飆來,“我不是你的下屬,沒有必要向你報備我的行程。”

  霍斯玨的頭發還在滴水,衣服濕噠噠地黏在他身上,有些厚重,可他卻好像什么都感覺不到一樣。

  只是胡思亂想,步步逼問,“你是不是又背著我亂搞?草莓哪兒來的?你以前從來不會這么晚回來。”

  最后是陳述的語氣。

  他不聰明也不會看人,可每次一到白軟軟的事上就格外敏感多疑。

  白軟軟只覺得可怕,脫口而出,“你要是這么不放心就跟我和離,再將你的杜嫣然扶正,皆大歡喜。”

  “跟我和離,再去找你的小情人嗎?!”男人袖口中的拳頭緊握。

  他也想壓制的,可此刻卻只想撕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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