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老子陪葬。”霍斯玨放下狠話。
“你要為了一個女人去死?!我平時都怎么教你的?!你怎么敢?!”霍霆曄氣得劇烈咳嗽,“你動手術,她過來看過你一眼嗎?!”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輪不到你指指點點。”
“我是你爹!你怎么敢這么跟我說話?!”
“爹?你哪里有做爹的樣子?老子不過是你培養出來穩固霍家家業的傀儡!”
“啪。”霍霆曄氣得狠狠扇了他,“我念在你胳膊廢了,我暫時不揍你,但之后……”
霍霆曄的表情冷了幾分,“再因為那賤人出了什么幺蛾子,我絕對不會饒了她!”
霍霆曄離開了書房。
霍斯玨氣得一腳踹翻了眼前的書柜。
現在……
是人人都要拿白軟軟威脅他了嗎?!
霍斯玨再也待不下去,出了書房直奔白軟軟閨閣。
確保她還在房間里,他松了口氣。
他吩咐了身邊的北風,“找家公寓,收拾好行李就搬過去。”
“此事要不要跟老爺……”
“聽我的還是聽他的,你踏馬心里沒數?!”
北風沒敢再多言,當即退下去安排了。
霍斯玨這才進入白軟軟的房間,坐在沙發上。
看著她裁制旗袍,他盡可能冷靜下來,心平氣和道,“想穿什么,老子給你買,用不著你做。”
“我不花你的錢。”
“你是老子的女人,不花老子的錢還能花誰的錢?!”
“花誰的錢也不花你的錢。”
眼前的茶幾被霍斯玨一腳踹翻。
因著霍霆曄的威脅他還在氣頭上,這會兒本性暴露,也不掩掩藏藏了,“這么有骨氣,你踏馬把那十萬塊大洋給老子吐出來!”
白軟軟放下剪刀,故意置氣,“我現在拿不了那么多,你要是急著用,你讓我去百樂門,我就是出去賣也不想欠你的!”
霍斯玨的額頭青筋暴起,又是百樂門。
就是那次她在百樂門賣唱,招了多少爛桃花。
她還好意思提百樂門?!
霍斯玨被氣得已經失去理智了,他起身,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要去百樂門是嗎?!老子帶你去!多得是老頭子陪你睡!”
白軟軟也不掙扎,就這么乖乖跟他去。
可她越是不掙扎,霍斯玨就越是生氣,才走沒幾步,男人又退縮了,“你還真想去陪那些老頭?!賤不賤?!”
“啪。”白軟軟當下給了他一巴掌。
剛剛才在霍霆曄那兒因為白軟軟挨了一巴掌,現在來確定白軟軟的安危,又挨了白軟軟一巴掌。
他真是欠她的!
“你再打一巴掌試試,你信不信……”
還不等霍斯玨說完,“啪”,白軟軟又給了他一巴掌。
“白軟軟!你踏馬……”
這次還是沒等霍斯玨說完,“啪”,白軟軟給了他第三巴掌。
霍斯玨“……”
這踏馬,她還打上癮了。
就晾著他不敢真的對她動手,他還真的是為所欲為。
霍斯玨的臉都已經被打紅打腫。
然而兩人對峙著,愣是誰也沒第一個開口。
最后還是霍斯玨敗下陣來,他抓起她扇他的那只手,攤開她的手心看了看。
白皙稚嫩的掌心現在紅彤彤的,與另一只手對比明顯。
霍斯玨干脆閉嘴了,只是拉著她的胳膊到了沙發上,又讓下人拿了藥膏,隨即給她的手心擦藥。
白軟軟不吭一聲,只覺得霍斯玨精神不正常還有受虐傾向。
在白軟軟眼里,霍斯玨就是個沒文化的神經病。
時不時總會暴跳如雷,抽一抽風。
大概是跟白軟軟吵了會兒架,他的氣都發泄出來了,這會兒說話的語氣也漸漸趨于正常。
“下午我們就搬出去,公寓讓北風隨便挑的,你要是不喜歡還能換,風格你隨便選。”
“為什么要搬出去?!我不搬,要搬你搬。”
“是對這兒有感情了還是舍不得常常過來教導無雙的牧私教?!”
霍斯玨眼神灼灼地瞪著白軟軟,就等著她說舍不得牧新野,他就去殺了那小白臉。
然而……
白軟軟似是能猜到霍斯玨內心想法般,索性找了借口,“霍老爺和霍夫人待我很好,我舍不得。”
想起霍老頭說過的話,霍斯玨只覺得白軟軟的想法很可笑,“好?好在哪兒?!”
“哪兒都比你好!”
霍斯玨“……”
霍斯玨本想告訴白軟軟,霍老頭想要她的命。
可仔細一想,又怕沒了霍老頭這借口,白軟軟指不定又要跟他鬧和離。
他只得作罷。
也不想毀了她心中的美好。
畢竟在白軟軟看來,那群處處利用她的狗東西都比他這三番五次救她的人好。
為了不讓她接觸現實,他只能寬慰她,“老子動手術你沒來,老頭子氣得很。你不想演戲我也不想氣老頭子,那我們就搬出去,至少老頭子還能多活幾年。”
這個理由似是讓白軟軟接受了,可同樣也讓白軟軟抱起一絲期望,“搬出去后,我們和離,他是不是不會知道?”
霍斯玨“???”
霍斯玨此刻有種恨不得掐死白軟軟的沖動。
她溫柔的時候,只有在提和離的時候才這么溫柔好說話。
就問你氣不氣人?!
氣得霍斯玨暴跳如雷,給她手心擦藥的力道都不自覺加重,疼得白軟軟當即抽回了手,“你怎么沒點輕重?疼著呢。”
“疼?你還知道疼?!”
霍斯玨的心都疼裂了,左胳膊還因為她沒點知覺,越想越氣,“晚幾個月和離是會讓你缺胳膊還是斷腿?!這么迫不及待?!非要天天提?!你踏馬和離上腦了?!”
白軟軟皺起眉頭,這狗男人又開始抽風了。
她懶得與他掰扯,干脆忽視他,起身走到案前繼續裁制旗袍。
霍斯玨氣不過,“你就是這么忽視老子的?!你知不知道怎么做妻子?!才女都這么沒家教嗎?!”
最后一句話點燃了白軟軟的逆鱗,手上的熨斗直直朝霍斯玨丟了去。
她丟的時候也不考慮會不會丟到他左胳膊處,對著他就是狠狠一砸,毫不避諱的。
因為在她眼中的霍斯玨皮糙肉厚,是不知道疼的,也打不死。
“求著我,不想讓我和離的人沒有資格多話!”白軟軟硬氣起來,“你嫌我沒家教,我還沒嫌你是個沒文化的殘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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