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花你的錢。”白軟軟將自己的行李慢慢收拾了,“我收拾的也都是我的東西,跟你沒有關系。”
“你是老子的女人,”霍斯玨不高興了,“老子的就是你的!分什么你我?”
“早晚要和離。”白軟軟陰陽怪氣道,“你這人小心眼得很,剛剛不還讓我給你吐十萬塊大洋出來?”
霍斯玨“……”
男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白軟軟拿了椅子,放在衣柜旁,打算站在椅子上,把箱子拿下來。
霍斯玨在一旁守著她。
站在椅子上,小手攀著那箱子,大概是那箱子太重,她沒抱住。
那箱子掉了下來。
白軟軟嚇得緊緊閉上了眼睛,低下頭,蜷縮成一團。
霍斯玨第一時間將她護在懷中,那一箱大洋就掉在了他后背,彈開了。
摔出來一箱大洋。
沒感受到撞擊,白軟軟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這才發現,被男人籠罩在懷中。
“沒事了,沒事了。”他輕聲安慰,大手輕揉她的腦袋。
白軟軟紅了臉,一把推開他,“別碰我!”
霍斯玨后退了幾步,吸氣了聲。
近日受的槍傷多,傷口還是腐爛的,血肉模糊。
這么一砸,傷口又再次裂開,疼得他直吸氣。
其實沒那么脆弱,從小到大沒少受傷也習慣了。
可接二連三的,好幾槍都離身子太近。
他也不是神人。
“你吸什么氣?被箱子砸下就在我面前裝柔弱博同情啊?”
“老子裝什么柔弱?”霍斯玨蹲下身,撿起地上的大洋,又放回箱子里。
他后背對著她,白軟軟發現他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滲透了。
白軟軟不由感慨,“為了孩子,你還挺拼。”
“哪有父親不愛兒子的。”
白軟軟點了點頭,也是,要沒這個孩子,他也不至于那么拼命了。
又不是為了她,也沒什么好感激,更沒必要感動。
她又隨口提了嘴,“流了好多血,你傷口裂開了吧?會不會感染?”
“死不了。”
“也是,你皮糙肉厚,打不死的小強,不知道疼。”
霍斯玨只當白軟軟在夸他,得意的很。
自然不能在白軟軟面前示弱,全程都逞強著,好似自己就一個沒事人般。
而他越是逞強,白軟軟就越是覺得,他為自己三番五次受傷不過是舉手之勞,甚至也只是為了他的孩子,與她無關。
收拾好一箱大洋,白軟軟解釋道,“那都是我賣旗袍賺來的,我沒有變賣你們霍家的東西,也沒有偷錢。”
“你的為人,我還不清楚?”
“就你那腦子能清楚什么?三番五次冤枉我。”
“老子沒上帝視角,你別把老子當圣人看待。”
白軟軟“……”
一箱大洋裝好,他讓人進來抬了。
又拿過白軟軟的行李,牽住了白軟軟的手,只是白軟軟甩開了他的手。
“孩子還沒出生,牽什么手?”
“孩子出生了,你還能讓老子牽你的手?!”
“我說讓你牽我的手了?我是說你的孩子,你可以牽你孩子的手。”
霍斯玨“……”
合著這孩子就是他一個人的,跟她沒關系。
霍斯玨也懶得跟白軟軟打嘴仗。
兩人一同離開了霍家大宅,恰巧被霍老爺和霍夫人看見。
“你這收拾行李,去哪兒啊?!”霍霆曄皺起眉頭。
“不搬出去跟你個老頭兒住一輩子?”
“住一輩子怎么了?!你還嫌棄你老爹啊?!你……你要氣死我啊你!”
霍夫人見狀,寬慰著霍霆曄,“老爺,斯玨他也確實到了該搬出去的年紀,我們得空常去看看斯玨就是了。”
然而,霍斯玨骨頭逆得很,就是不讓他兩如愿,“別來,不歡迎。”
此話一出,霍老爺一拐杖戳向了霍斯玨的胸膛,霍斯玨也不躲,就這么受著。
霍霆曄不由開口威脅,“我能讓你在這個位置上,也能把你拉下來!你最好乖一點。”
霍斯玨笑得邪氣,“你真以為老子這么多年白混的?!霍霆曄你看看那群小兔崽子是聽你的還是我的。”
被訓了這么多年,他早就想擺脫他的掌控了。
為此可沒少努力。
盡管他沒什么文化也不聰明不會看人,可他做事夠狠,結交的都是亡命之徒。
誰敢不聽他的,暗地就是個人頭落地。
所以整個皇都,就算再有權有勢有財的人,看到他都得夾著尾巴走。
霍斯玨就這么直接帶白軟軟離開了。
兩人上了轎車,他陪白軟軟坐在后座,好生護著。
而霍老頭看著那輛小轎車漸行漸遠,是既欣慰,欣慰兒子已經能獨當一面,所向披靡。
可同樣,他也在擔心。
白軟軟就是個定時炸彈。
只要白軟軟還活著,他霍家的家業就會被毀掉。
有軟肋可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牧新野那瘋子還在覬覦他寶貝兒子的家業,他要利用白軟軟報復他們父子來了。
他必須為霍斯玨掃清路障,那么白軟軟不能活。
“柳卿啊,我跟孩子在你心里,哪個重要?”
“老爺,我為你生孩子就是因為喜歡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全部。”
霍霆曄意思性地抱住了柳卿,但沒太多感情。
柳卿跟了霍霆曄一輩子,這也是第一次被他這樣抱在懷里。
懷上兒子那會兒是她給老爺下了藥。
才勉強與老爺圓過一次房。
懷上無雙那會兒,是霍霆曄在她流產后為了補償她一個孩子,施舍了她一次。
這么多年,也就兩次。
之后最親密的動作也就是現在這個擁抱了。
……
霍斯玨帶白軟軟搬了家。
而杜嫣然沒跟他們在一個公寓,她被安排在了外邊,離公寓遠得很。
霍斯玨偶爾會去看看她。
只是沒過幾天,在霍斯玨調查牧新野時。
牧新野跟白軟軟有一腿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甚至還上了報紙,還有人懷疑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他的。
就連她跟牧新野在寺廟,去外面摘草莓的照片都有。
手中的報紙被霍斯玨捏成一團。
周圍的人退避三舍,根本不敢靠近他。
霍斯玨就站在大街上,單手掐住了那賣報小孩兒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動了殺心。
“給我的那份報紙,哪家報社刊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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