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哭包嬌滴滴,少帥輕點寵 > 新婚第53夜:寵
  白軟軟的話讓霍斯玨陷入無盡的自責。

  其實他剛殺人那會兒,也常常做噩夢。

  可后來殺的人多了就麻木了,什么都不怕了,也就沒再做過噩夢,哪怕真的做了什么噩夢,他也不會害怕。

  而白軟軟會這樣,他都能理解。

  她恐懼了,今天發生的事又加劇了她的恐懼,讓她胡思亂想。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難怪會做這樣可怕的夢。

  他知道她現在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是他帶來的。

  霍斯玨試圖安慰她,“是我不好,是我讓你害怕了,我答應你軟軟,我以后不會再當著你的面殺人,不會了。”

  “我沒有怪你殺人。”白軟軟抽泣著,“我只是不希望你濫殺無辜。”

  “好,我不濫殺無辜。”

  “還有別人……”白軟軟哽咽著,“你不要再讓我看見,也不要再讓我聞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兒。”

  “好好好,我都答應你。”男人的大手輕撫她的后發,“還要睡嗎?”

  白軟軟點了點頭。

  霍斯玨正要起身,然而白軟軟抱他更緊,仰起頭,滿臉恐慌,“你去哪兒?”

  “關燈。”

  “我來關。”白軟軟抱著他,慢慢關了床頭的燈。

  霍斯玨本想著去沙發上守著她,然而她抱得太緊,他反而掙脫不開。

  “要抱著睡?”他問。

  白軟軟輕輕點了點頭,“你抱著我,別走,我害怕。”

  霍斯玨只得單手抱著她,摟著她睡了。

  白軟軟漸漸陷入夢鄉,可他卻更加清醒。

  床頭還有微弱燈光,照耀在她臉上,帶著致命誘惑,勾得他心癢難耐。

  還是覆上了她的唇,唇齒相依。

  而白軟軟還在做夢,夢里她在吃小湯包,那湯包軟軟的很有彈性,她想咬可咬不到。

  那湯包夾雜著燴面,那燴面是舌尖上的美味。

  “唔……”

  白軟軟的小手不知不覺抵住了男人胸膛。

  湯包和燴面之后,有人給她遞了冰糖葫蘆。她還想將那冰糖葫蘆放到嘴邊吃掉,可是手沒力。

  后來不知道怎么,拿動了。

  那冰糖葫蘆便進了她嘴里,直抵喉嚨。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大概是冰糖葫蘆被她吃化了。

  那燴面也跟著從她嘴里掉進了衣服里,從鎖骨處滑了下去。

  她踢著腿,想要將那燴面弄出去,可弄不出去。

  想睜開眼卻又睜不開。

  夢還很長。

  ……

  第二天一早。

  白軟軟醒來時,霍斯玨就躺在她身邊,光著膀子。

  她都能聞到室內濃烈的男歡女愛氣息。

  床單亂糟糟的,還有點濕。不知道的還以為屋頂漏水了。

  她想起身,卻發現渾身酸軟,略微抬頭就看見化妝鏡中的自己,嘴唇腫腫的,鎖骨處還有很多印記。

  她稍微的挪動,霍斯玨都感覺到了,他睜開了眼,看向身邊的丫頭,“醒了?餓不餓?”

  她轉過頭,看向正躺著的霍斯玨,不滿道,“你怎么一靠近我就亂來?”

  在浴室不過牽了會兒手,他就用灼熱的目光看著她,沒片刻便吻上來。

  后來就是只要兩人躺在一張床上,他總有小動作。

  她還在埋怨,可男人看她的眼神又漸漸迷離。

  白軟軟都能猜到這是要做什么的征兆,就在男人要吻下來時,她抵住了他的胸膛,“我餓了,快起來。”

  “我下面給你吃。”

  “好。”

  男人一掀開被子,就摁住了她。

  白軟軟理解過來,臉蛋紅得能滴血,“不……不吃面了,我……我想吃水餃,或者包子也行。”

  “嗯……”霍斯玨咽了咽口水,可他已經在崩潰邊緣。

  見他還沒要下床的意思,白軟軟只得嚴肅起來,“你再這樣,我們以后都分房睡。”

  霍斯玨這才作罷。

  他起身,直接進了浴室,沖涼水澡滅火。

  白軟軟則是下了床,整理好自己的睡裙,就拿了一套新的被套,重新換上。

  霍斯玨在浴室洗著澡,白軟軟就在外面收拾床鋪,打理著。

  直到霍斯玨洗完澡,白軟軟這才將換下的床單套子拿進浴室清洗。

  本來這些事可以讓傭人做。

  可她總覺得尷尬,便親力親為。

  霍斯玨見狀,有些心疼,不愿她太累,“不干凈就丟了,老子給你買新的。”

  “這本來就是新的,總不能臟一次就丟,家里開金礦嗎?”

  “整個九都都是老子的,什么礦沒有?”

  白軟軟沉默,她并不喜歡也不習慣他的生活方式。太奢靡。

  “家里礦多,你就多做慈善,多辦教育,造福群眾。你平日里鋪張浪費的,都夠好幾個家庭溫飽了。”

  “老子看你就是讀書讀傻了。”

  白軟軟“……”

  白軟軟索性不與霍斯玨掰扯。

  霍斯玨也不再管她,就怕兩人又因為一些小事吵起來,便隨她去了。

  他下樓讓傭人準備了早膳。

  又想著為了讓白軟軟保持心情愉悅,他便讓北風和南陽往公寓里搬了麻將機。

  搓麻將這項愛好,是愉度人發明的。

  是貴婦小姐們最愛的活動。

  白軟軟洗完了被單套子,晾好后一下樓便看到了麻將機。

  她認得,也見母親時常與旁人搓麻將。

  但她并不參與其中,只是一知半解。

  她以為霍斯玨要跟北風,南陽和白雪搓麻將,她也就沒多問。

  只是去了小廚房,打算給自己做些早膳應付下。

  然而還沒走幾步,霍斯玨便上前拉住了她,“去哪兒?”

  “做早膳。”

  “早膳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你跟他們錯搓麻將。”

  “我不會。”

  “我教你。”

  麻將并不難,先前就看他的屬下們搓過,他便了解了點。

  不過他并不怎么愛玩,對這方面也沒太大興趣。

  但為了讓白軟軟能有點娛樂愛好,不沉浸于恐懼中,他只得給她安排女人們愛玩的活動。

  白軟軟被趕鴨子上架,只得上麻將桌。

  白雪為白軟軟介紹了一番規則,白軟軟大致已經明白了。

  白軟軟,白雪,北風和南陽四人便一起搓起了麻將,而霍斯玨則是站在白軟軟身后盯得很緊。

  白雪,北風和南陽都不敢胡也不敢自摸,就看著霍斯玨的唇語發號施令。

  以至于白軟軟連碰之后又是自摸又是胡牌。

  把把贏。

  南陽,北風和白雪就一直掏錢給她。

  霍斯玨為了哄白軟軟高興,更是一頓夸贊,“軟軟一點就通,再多玩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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