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哭包嬌滴滴,少帥輕點寵 > 新婚第71夜:糖
  白軟軟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至少沒那么壓抑,那么窒息。

  “好了,還教不教槍法了?”

  “教。”霍斯玨站在她身后繼續教她持槍射擊。

  這次比先前更耐心,溫和。

  一直練到下午時分。

  白軟軟有些累了,兩人這才上轎車,一道回去。

  坐在轎車上,白軟軟很快睡著。

  霍斯玨脫下自己的外袍,蓋在了白軟軟身上,又見她腦袋沒有支撐點,便小心翼翼將她的頭慢慢往自己肩膀挪了挪。

  白軟軟順勢倒在了他肩膀上。

  睡著睡著,腦袋甚至枕在了他腿上,而霍斯玨的身體緊貼著車門,想多留一點空間讓她躺在車后座。

  他的雙腿便成了她的枕頭。

  白軟軟睡得安穩,霍斯玨笑得甜蜜。

  至少這次,也算軟軟主動靠近他。

  轎車很快開到公寓門口,可像往常一樣,他不愿吵醒她,所以當司機轉過頭吩咐霍斯玨已經到公寓時,霍斯玨也只是食指放在唇中央,做了個“噓”的手勢。

  司機便轉過頭去,正襟危坐。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一直到白軟軟迷迷糊糊睜開眼,伸了個小懶腰,起來了。

  外面夜色漆黑。

  “怎么不叫醒我?”她問。

  霍斯玨笑得傻氣,“看你累,想讓你多睡會兒。”

  自告白后,霍斯玨便像變了個人處處討好白軟軟。

  他的心情都被白軟軟掌控,他也被白軟軟死死拿捏。

  她一個小小靠近的舉動能讓他高興好幾天,她一次痛苦的哭泣能讓他揪心得很快消下怒氣,他愿意為了她去改變甚至是放下自尊。

  好似他的世界里只有她,而她也是他唯一例外。

  可白軟軟始終是捂不熱的冰塊。

  對方越是熱絡,她也就是化掉了并不會升溫。

  兩人下了小轎車。

  白軟軟有些餓了,便進了廚房。

  霍斯玨后腳亦跟了上去。

  白軟軟正洗著菜,見他進了廚房,不由開口,“你進來做什么?你又不會做飯。”

  “不會做,可以學。”

  “以前也不見你想學,今天是怎么了?”

  “多個人多份力量,老……我就想為你分擔。”他是真的很難改掉老子二字,可在她面前總是警惕性很高,不去說粗俗的話。

  “行。”白軟軟洗了菜,放到他手中,“你殺人成性,想來刀工不錯,你就負責切菜。”

  霍斯玨還聽不懂這句內涵。

  只乖乖將那菜放在刀板上,開始剁。

  刀起刀落,一刀砍下去,胡蘿卜成了兩塊,各自飛奔,掉落在地。

  白軟軟“……”

  “你確定……”見他這般刀工,也是讓她頭疼,“你真的想學廚藝而不是故意搗亂?”

  霍斯玨有些受傷,“軟軟,你是不是嫌棄我?”

  這股子綠茶勁反而讓白軟軟心軟,她是有些憐憫心在身上的。

  白軟軟撿起地上的胡蘿卜,重新洗了,“也沒有嫌棄,待會兒你看著我切,跟著我學。”

  “好!”霍斯玨十分認真。

  白軟軟將那胡蘿卜重新放在刀板上為他示范了一番。

  她刀工精湛,快刀斬亂麻,塊狀的胡蘿卜很快變成絲狀,極其好看。

  “就這樣,會了嗎?”大概是白軟軟從小就精通廚藝,以至于她認為做飯這種事看看就能學會,殊不知……

  霍斯玨上手時,血流成河。【右手將沒知覺的左手放在胡蘿卜上固定,右手切胡蘿卜。】

  他不是把胡蘿卜切成絲狀,而是想把自己的手給切了。

  見那血流不止,白軟軟很快制止他,“你都切到手了,還切!”

  她厲聲斥責,將他拉去了客廳,給他包扎。

  見白軟軟那皺著眉頭生氣模樣,霍斯玨心里暖暖的。

  他不敢問,軟軟你是在關心我嗎?因為害怕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所以他不去問,只自我腦補自我攻略,軟軟就是在關心他。

  見她那心疼模樣,他好似沒事人般安慰她,“左手沒知覺,切了也不疼。”

  霍斯玨的話像是提醒了她,害得他廢了左胳膊的人是她和牧新野。

  她對他似乎,好像是有些殘忍了。

  可之前種種,他待她也不見得好。

  所以白軟軟總覺得她跟霍斯玨在一起,有點相互折磨彼此的意味兒,還不如分開。

  只是霍斯玨不太愿意,那么……

  只有繼續磨合,或許會磨合好得吧?

  白軟軟認真為男人包扎著,而男人看她的眼神卻格外熱切。

  為他包扎好后,她才開口,“你別給我添亂了,這次就在廚房看著我做飯,等什么看懂了再嘗試,別太急于求成。”

  “好。”霍斯玨同意了,格外聽話。

  這次進廚房,便乖乖看她做飯。

  一頓飯完成,霍斯玨十分殷勤地盛了兩碗飯,帶去了餐桌上。

  兩人面對面而坐,白軟軟看著眼前滿滿一碗飯,眉頭微皺,“你給我盛這么多,我怎么吃得完?”

  “吃不完,便倒掉。”

  “你又奢侈。”

  聽出了白軟軟語氣中的不快,霍斯玨很快改口,“你吃剩下的給我,我能吃。”

  “你要吃我的剩飯剩菜嗎?”白軟軟總覺得這樣是不是不大好。

  她沒想把他當垃圾桶。

  “不能吃嗎?我不嫌棄。”

  “你不是潔癖很重嗎?”白軟軟想起先前為了落紅,霍斯玨一根手指要了她,最后嫌棄地用手帕擦手的樣子,至今難以忘懷,“先前碰下我就要擦手,洗澡,好似我是什么臟東西。”

  “是有潔癖,但對你沒潔癖。擦手那會兒是因為不喜歡被包辦婚姻,所以還在跟霍老頭賭氣。洗澡是因為……”霍斯玨欲言又止,小聲道,“我看你被我蹭得紅了腫了,你又哭得難受,我沒辦法只能洗冷水澡壓火。”

  霍斯玨的解釋讓白軟軟紅了臉,滿腦子顏色廢料了。

  但是同樣的,霍斯玨說的這些話有些觸動她的心。

  真誠總是打動人。

  他說他不喜歡包辦婚姻,這一點她感同身受,有些能理解,也開始理解他。

  因為她也不喜歡這樣。

  想來他一開始對她那么差,不過是因為被包辦婚姻,所以都把氣撒在她身上了。

  她現在理解了,但不代表現在就能原諒。

  原諒太快怎么讓他長記性?她可記仇得很。

  不過……

  今天他的表現也還勉強可以。

  表現不錯,自然要有獎勵,她打算給他一些甜頭。

  白軟軟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到了他碗里,“你不是喜歡吃牛肉?專門給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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