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軟軟推開了他,“你每次都說會改,會控制。可你哪次做到了?”
霍斯玨慌張不已,真誠解釋,“我只是……我一看到你跟別的男人親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心里不舒服。我也不想這樣的軟軟。”
“說白了還是掌控。”白軟軟想起霍斯玨先前的解釋,“因為把我當做你養的獵犬,所以不希望別人沾惹半分。是嗎?畢竟好狗都是忠心的,只能依賴自己的主人。”
霍斯玨也都記起來了。
他曾對她說過:
可那都是他的氣話,不是他的本意。
他竟沒想到她記得這樣清楚。
“軟軟不是的,我當時……當時因為你跟別的男人太親密,我就很氣。說的都是氣話,氣話怎么能當真?”
“好,既然說的都是氣話。”白軟軟強忍屈辱的淚水,“那你告訴我,你當初為什么要傷害我身邊人?”
“因為我……”霍斯玨欲言又止,難以啟齒。
他不想比白軟軟先一步動情。
一來掉價,畢竟他可是年少有為的皇都閻羅王。身份尊貴。
二來白軟軟很討厭他,這個時候他要是說那種話,以后還能在她面前抬起頭來嗎?
向來殺伐果斷的霍斯玨,在此刻猶豫了。
“說啊!為什么不說了?!”白軟軟怒斥,“找不到借口了嗎?承認把我當做你身邊養的一條野狗很難嗎?!”
霍斯玨被白軟軟訓得腦子一團亂麻,脫口而出,“因為老子喜歡你!”
這一聲怒吼。
整個靶場的人都聽到了。
霍斯玨咽了咽口水,只覺得丟臉,真踏馬丟臉,這輩子都沒這么丟臉,掉價過。
見白軟軟還一臉迷茫,他索性小聲補充,支支吾吾的,還很不好意思,“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所以很酸,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非常酸。酸得要瘋掉了,也失控了。”
白軟軟被他在現場的大聲告白給驚到了,還紅了臉。
其實她也收到過不少情書,也時常被人示愛。
可是像霍斯玨這樣在現場大聲喊出來的,還是頭一回。
她臉紅倒也不是因為她對他有意思,純純就是因為害臊。
“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就胡言亂語。”
“老子怎么不知道!”霍斯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喜歡就是希望跟對方永遠在一起,不能分開。”
說完,霍斯玨朝白軟軟走近,白軟軟連連后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可她再怎么退,霍斯玨單手便將她攬入懷中。
她的側臉緊貼他的胸口,能很清晰地聽到他的心跳聲,砰砰的,跳得非常快。
“你聽!”霍斯玨緊張得臉也紅得不行,這輩子也是頭一回告白。
靠著他胸膛的側臉愈發的紅,她故作不知,“聽什么?”
“心跳,很快。”此刻的霍斯玨有些許嘴笨,不太會表達,只是很努力地想要讓她知道,畢竟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也沒必要再忍著,隱瞞著。
而且說出自己的喜歡后,霍斯玨覺得心里非常暢快,“我要是不喜歡你,也不可能一靠近就心跳加速,很緊張。”
在外雷厲風行,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的霍斯玨在她面前卻成了最普通不過的毛頭小子,笨拙地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也只有在白軟軟面前,他開始變得幼稚,單純,像個小孩兒。
與白軟軟初見他時,那副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模樣大相徑庭。
這心跳聲聽得白軟軟臉蛋都要燒起來。
靶場人多,他總是為所欲為,不顧場合。
白軟軟強硬地推開他,“喜歡又怎樣?你喜歡我你就可以限制我的自由,控制我的交際圈嗎?”
“沒有控制。”霍斯玨說話的聲音漸漸軟了下去,“你也不要總是跟同齡男性走得太近。”
“怎么算近?”
“你跟顧潤摸手,給牧新野做畫模,還……還讓那姓陸的教你槍法。教槍法少不了肢體接觸。”以前他嘴硬。
可現在因著父母最后不得善終的結果,霍斯玨開始收斂了,那嘴就漸漸軟了,懂得示弱了,也知道努力去表達,努力跟喜歡的人解除誤會。
“軟軟。”霍斯玨再次靠近白軟軟,單手牽住她一只小手,大手拇指輕撫她的手背,食指還輕摳她的手心。
這男人是個不安分的。
這會兒有些笨拙地撒起嬌來,“別走了,我給你做牛做馬。生意你繼續做,我不攔著,你要跟別的男人有接觸可以,只要別讓我酸了。你多解釋給我聽,只要你解釋我就聽。”
白軟軟被霍斯玨哄得有一點點的心軟。
這種軟,不意味著就喜歡上他了。
而是已經嫁給他了,她愿意再跟他磨合一陣,也就是湊合過日子。
畢竟她目前沒有非常喜歡的男人,所以這種沒有愛情的婚姻,有或者沒有她都可以接受。
只要這段婚姻不要影響她現實的生活就可以。
她就能略微做出妥協,跟他好好過日子。
而且……
她現下還沒有能力自我保護,也確實需要并依賴他。
“我可以跟你好好過日子,但欠你的我還是會還。我還你就收著,不要多話。”
霍斯玨聽得認真,乖乖點了點頭,“嗯嗯。”
“還有……”白軟軟略微沉思,隨即又道,“不要干擾我的生意。這就意味著我不需要你來幫襯照顧我,你也別試圖搞破壞妨礙我。”
霍斯玨再次乖乖點了點頭。
見霍斯玨這么好說話,她趁機多補充了幾條,“不要罵我,吼我。要發脾氣去一邊發別當著我的面,我并不想跟你互相折磨。”
“好。”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不要再在我面前自稱老子老子,很粗俗!”
“好!”
霍斯玨的頭點得跟哈巴狗一般。
白軟軟也不是個嬌縱跋扈的,她便又道,“在婚期間,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我已經提完了,該你開口了。”
“也沒什么要求,”霍斯玨乖順得很,“只要你陪著我,老子……”
因為習慣使然,這句“老子”不由得脫口而出,見白軟軟變了臉,男人自罰般地拍了拍嘴,隨即改口,“只要你陪著我,我就都可以,我什么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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