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哭包嬌滴滴,少帥輕點寵 > 新婚第100夜:首富陸遠舟
  霍斯玨只覺得胸口一陣郁悶,疼得厲害。

  憤怒,痛苦和憎恨的情緒不斷延伸,快要讓他瘋掉。

  “白軟軟!”她怎么敢,怎么敢就這么離開他?!

  她就不怕他愛上別人嗎?

  到那時,他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對,

  她離開了也好。

  等他愛上宋馨雅,再找到白軟軟時,就毫不猶豫殺了白軟軟,這樣一來他不僅沒軟肋,也不會再因為她衍生出這么多痛苦的情緒。

  正在氣頭上的他,已經無法理智思考,整個思想都是混亂的。

  親妹妹的死,白軟軟肚子里他的親生子,白軟軟要跟他和離,白軟軟帶著兒子逃了,那幅晚霞畫,那五千張皇幣。

  所有信息在他腦海中攪弄著,快要讓他的腦子炸掉。

  “斯玨,你還好嗎?”宋馨雅熱切關心,只是手剛一碰到霍斯玨,便被他狠狠甩開。

  宋馨雅整個人撞向了梳妝鏡子,玻璃鏡碎了,那碎片扎在她身上,刺痛了她的皮膚。

  霍斯玨脖子上青筋暴起,看著受了傷的宋馨雅他毫無波瀾,只是厭惡道,“別碰我!”

  “都怪你!”他瞳孔中翻滾著痛苦和悲楚,“要不是你,軟軟就不會離開,我也不會讓她這么輕而易舉地離開!她怎么敢,怎么敢離開我的視線?!”

  那賤人怎么敢?!

  霍斯玨出了主臥,捂著胸口,不知不覺跌入裁縫室。

  看著縫紉機上,她為他縫制的長袍,外褂和寢衣。

  還尚未縫制完成。

  他抱著她為他制作的衣服,狠狠揉進懷中,就好似她還在他身邊。

  他甚至產生了幻覺。

  能看到白軟軟就坐在縫紉機前,為他裁制衣物。

  她總會嬌柔地叫他,“霍斯玨”。

  她在床上委委屈屈哭泣的模樣。

  她教他作畫時笑臉盈盈的模樣。

  她生氣時故意跟他置氣的模樣。

  這些畫面,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又一遍。

  霍斯玨一腳踹翻了眼前的縫紉機,又開始自我洗腦,“生了老子的親生兒女又怎樣?老子不愛你,你生的孩子老子也不會在乎!”

  “你放下了最好,老子也早就放下了。”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強調著,自己已經放下了。

  他已經不會為她難過了。

  她也不值得他的付出。

  這樣,似乎他的心里就會好受點。

  做了那么多年的舔狗,得來的不還是她殺了他親妹妹?!不還是她不辭而別?!

  不值得,都不值得。

  那賤人一點也不值得,他這么大反應。

  在大婚之夜,霍斯玨好似精神分裂了般,將整個公寓的東西都砸了個遍。

  見人就揍,見東西就砸。

  根本沒人敢靠近他,饒是北風再喜歡霍斯玨,也被他的做派嚇得退避三舍。

  ……

  而始作俑者白軟軟抱著兒子,逗著兒子開心,整顆心都在親兒子身上了。

  “還沒給你取名,叫你什么好呢?”

  白軟軟輕撫兒子面龐,認真思索了一番,驀地眼前一亮,“叫你白祈安,如何?”

  “祈安,只祈求你幸福平安?”這便是她對兒子最大的祝福和要求了。

  不求他來日成才,只愿他幸福平安。

  白祈安好似很喜歡這個名字,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嘿嘿。”

  白軟軟拿了絲帕為白祈安擦去嘴上的口水,只見他雙手撞擊著,好似在拍手叫好一般。

  可愛極了。

  “祈安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名字?”白軟軟跟兒子交流著。

  白祈安牙都還沒長齊,只會咿呀咿呀地叫喚,笑得像朵花一樣,而口水也越流越多。

  白軟軟都擦不過來了。

  本還想跟兒子多待會兒,但一想到她現在還是個無業游民,沒個正經工作,還要負擔平日支出,不由得就吩咐了身邊的孫秋月,“孫大姐,祈安就先麻煩你照顧了,我也出去逛逛,看看有什么適合我做的活計。”

  “好,夫人您就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會把祈安喂得白白胖胖的。”

  孫秋月抱起搖籃中的白祈安,開始給其喂奶了,“對了,夫人晚點想吃什么,李嬸待會兒過來,總要先吩咐她買菜的,廚房現在都還空空的。”

  “你們看著來就好,我不挑食。”

  “哎好。”孫秋月抱著白祈安繼續喂奶了。

  白軟軟則是出了公寓,去找工作了。

  她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著,打算找個店鋪,開旗袍店營生。

  可卻發現,這愉都的旗袍店多得數不清。

  因著錦都離愉都近,所以大多數人都是從錦都進貨,送往愉都賣。

  愉都的旗袍生意過于飽和,競爭也就非常大。

  她便只能打消經營旗袍店的想法。

  可不開旗袍店,她又能做什么呢?

  路過“爵色”歌廳時,白軟軟被門邊的人攔住了。

  “這位小姐,有沒有興趣來我們爵色唱歌?”

  白軟軟想起先前在百樂門賣唱的事,這種活計很賺錢且輕松。

  她是有些心動的,只是……

  百樂門那邊賣藝不賣身,給她開的條件也極好,就不知道這爵色是否也如此。

  “只賣藝吧?”她試探性地問起。

  “這……”門外站著的人略顯為難,“只賣藝,賺來的工錢可沒有陪酒的多。”

  “不陪酒只賣藝,能賺多少?”

  張平伸出手指,只比劃了個“一”字。

  “一百塊大洋?”白軟軟問道。

  張平卻笑了,“這位小姐,您說笑了。我們愉都最不缺歌舞明星,你又賣藝不賣身,初入爵色就想要一百塊大洋未免太過夸張。我的意思是十塊大洋,您看如何?”

  白軟軟略顯嫌棄。

  一個月十塊大洋,才勉強給月嫂和乳母開個工錢。這還沒算上平日在外面的開銷和花費。

  這對她來說,自然不夠。

  白軟軟打算放棄,尋些別的門道,“謝謝小哥,不過我可能不太適合做這行。”

  白軟軟正要離開。

  陸遠舟叫住了她,“是嫌十塊大洋少了?”

  聽到來人的聲音,白軟軟轉過頭去。

  兩人對視,

  陸遠舟眼中閃過一絲驚艷,有些看呆了。

  白軟軟也不客氣,直言不諱,“少了。”

  她到底是恃才自傲的,“還不如去外邊做家教,名聲好聽,工錢也差不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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