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離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 > 第558章 溫穎的狠虐3
  即便這樣,他都覺得這些,遠遠不夠彌補她犯下的惡。

  明溪看著溫穎那張異常可怕的臉,越看越心驚。

  那血盆大口,活脫脫就像是電影里的喪尸。

  這樣的形象,已經不能稱之為一個人了。

  實在可怕,恐怖,駭人!

  這個查爾斯洛德簡直太狠了,下手割得那么深,都可以看見她的牙床骨了。

  被這樣毀掉的嘴巴,就算有再多的錢,都無法修復。

  她怕溫穎瘋起來,對男人不利,上前拉了拉他的手臂,“司宴,我們走......”

  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啊啊啊!!!”

  溫穎瘋了一樣撲向明溪,想要撕碎她。

  明溪伸手想擋時,已經有人快一步,傅司宴直接拿著那根被他暫用作拐杖的木棍,狠狠打在溫穎身上!

  “噗......”

  溫穎被這重重的擊打,嘔出血來。

  向后倒去時,發出一陣連血帶肉的撕拉聲。

  傅司宴懶得看她,十分緊張地查看明溪,“她有沒有碰到你?”

  明溪見傅司宴眼眸赤紅,瞳仁形同野獸時,有點被嚇到了。

  這個男人的狀態,好像下一秒就要暴走了!

  “沒有沒有。”

  她連忙出聲安撫,“她沒有碰到我。”

  聽到這話,傅司宴表情像是收斂了一點點,但臉色依舊很難看。

  溫穎向來歹毒,善于使用詭計和毒針,萬一剛剛撲上來,也像上次林雪薇那樣給明溪一針......

  這個念頭僅僅是剛起,男人就恨不得撕碎溫穎!

  他都不敢深想,會是什么后果,而且明溪肚子里還有寶寶。

  只差一點點,就會造成悲劇了!

  他手掌緊緊握住棍子,因為攥得太緊,手背的青筋根根暴起,青白相間,要爆裂的程度。

  此刻,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

  等不了了!

  他已經不想要她被查爾斯家族的人,慢慢折磨了。

  現在!立刻!馬上!

  他就要殺了她!!!

  哪怕會因此而觸犯華國的律例,他也不在乎了!

  躺在地上的溫穎,這會就像一條瀕臨死亡的落水狗一樣。

  張大著嘴,斷斷續續發出那種咯咯咯的恐怖笑聲。

  傅司宴一瘸一拐上前,拿棍子撥開她緊握著的手。

  果然!!

  溫穎的手掌心里,緊握著一根用來注射的毒針。

  “!!!”

  傅司宴額角的青筋,一秒就暴起。

  他的預感沒有錯!

  這個女人剛剛,是真的想要對明溪用毒。

  霎時,有一股暴烈的火焰,從腳底一路躥到眼底。

  男人一雙好看的眼睛,被燒得猩紅一片。

  “你-想-對-明-溪-用-毒?”

  一字一句像是在齒間嚼碎了,又吐出來般狠絕,可見說話人心底是有多恨多瘋魔。

  溫穎毫不在意,沒有半點悔改之心道:“當然,我不好過,你們誰都別想好過!特別是你——”

  她抬起食指指著明溪,狠狠咬牙道:“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會變成這樣,你個害人精,掃把星,你個千年禍害!”

  即便這個時候,溫穎也不會悔改自己,只會一味指責別人。

  “要不是你,傅司宴會身中劇毒快死了嗎?那一針本來是要扎在你身上的,你孩子流產了都是因為你活該,你就不該在這個男人身邊,你給他帶來那么多災難,他身體每次受傷,有生命危險,都是為了你,所有的事都是因為你的存在而發生的!你就是個天降煞星!”

  “......”

  “咔嚓——”

  一聲響。

  溫穎僅剩的一只完好的手掌上的食指,也被男人無情地掰斷了。

  “啊......”溫穎痛呼出聲。

  “你!”男人強忍了許久的怒火,終于在這刻爆發了。

  “——給我閉嘴!”

  一次對著明溪開槍,一次想要給她注射毒針!

  就這兩樣,已經足夠讓這個女人去死一千次,一萬次了。

  他屈下完好的那只膝蓋,半蹲的姿勢后,掄起手掌狠狠給了女人一個嘴巴!

  這還是傅司宴長這么大,第一次打女人。

  以前他很不恥男人打女人的行為,并且就他接受的教育,也絕不會對女人動粗。

  但這會他連打巴掌都不得心意。

  打巴掌跟撓癢癢似的,根本解不開心底的恨意。

  他一記拳頭砸在溫穎的臉上,那張本就很恐怖的臉,迅速充血,腫成一只豬頭。

  男人猶不解恨,又是一拳!

  一下、兩下、三下!

  明溪都看呆住了。

  這個向來冷靜自持的男人,此刻就跟瘋了一樣,將溫穎本就面目全非的一張臉,砸得更加不堪。

  那一下接一下,毫不留情的動作,絕對是抱著殺了這個惡毒女人的心去做的。

  “你真該死,也別等查爾斯誅殺你了,現在,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傅司宴說完,撿起地上的軍工刀,直接對準女人的喉嚨,直直地刺下去!

  明溪一看男人這是要殺人,連忙沖過去,抓緊他拿刀子的那只手,著急道:“司宴,你冷靜點,不可以!我們把她留給該審判她的人,就好了。”

  這畢竟是殺人!

  哪怕是壞事做盡的惡人,在華國法律里,沒達到自衛條件的情況下的反殺,都是無效的。

  一個不慎,反而還可能會被對方反咬一口是殺人。

  這個男人干干凈凈的背景,不能因為她,因為這樣一件事,而染上污點。

  男人眼眸里的猩紅,并沒有因為明溪這一句話,而轉好。

  他臉上眼底,半點溫度都沒有。

  看溫穎的時候,就像在看一個死物。

  “她,該死!該死一千次!”

  男人話語里的殺氣,直沖屋頂!

  明溪用盡力氣,都快要握不住他的手。

  她苦心勸道:“司宴,聽我的,不要為了這種人犯錯,真的不值得,我們,我們回家吧......”

  反正溫穎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能活下去的樣子,而且查爾斯家族肯定也不會放過她。

  何必為這種人手上沾血,實在是太虧!

  而且這會男人身上的西褲,染出的血早已變得生硬,上身也是白襯衫穿成了血紅色。

  這么多血,已經分不清身上是只有他自己的血,還是混了誰的血。

  特別是他的腿,只有一條可以走,另一條被查爾斯洛德捏碎的膝蓋,剛剛又受到了二次傷害!

  如果不盡早接受治療,后果不堪設想。

  明溪十分擔心男人的身體狀況,握著他的手,一刻也不敢掉以輕心。

  “司宴,走吧,我們去醫院,這里交給指揮部的人處理。”

  不管說多少話,男人眼底的殺意硬是半分都沒有減輕。

  在他那樣教訓過后,溫穎依舊能對明溪兩次下手,甚至惡毒地讓查爾斯洛德把明溪肚子里的孩子挖出來。

  這種惡人不除,他死都不放心去死!

  傅司宴當然懂明溪的擔心,她是擔心他因為殺了溫穎,而惹上官司。

  但現在他的身體越來越差,能做的本就很少,這樣一個心魔,不除之而后快,他死不瞑目。

  亦不懼染上污名!

  男人心底的火越燒越旺,那股強烈的殺意,隔著皮膚灼得明溪很燙。

  明溪知道,他徹底失控了。

  這一刻,她明白了,原來她的生死,會將這個理智男人逼瘋。

  曾經她想要佐證的愛與不愛,在此刻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她伸手抱住男人僵硬的身軀,聲音充滿疼惜,“司宴,拜托了,我們走......”

  這個男人承受的已經夠多了。

  她現在只想要他好好的......

  男人的身體因為這個擁抱,慢慢的軟化下來。

  明溪用力抱著他,撐著墻面慢慢爬起來!

  手機在剛剛的打斗中已經不見了,沒法聯系外面,告知現在的情況。

  而且傅司宴現在身體很熱,特別的熱,是那種不正常的高燙。

  好像是發燒了!

  人也明顯有些迷迷糊糊,不清醒。

  這時,地上的溫穎手指頭突然動了動,短暫的昏迷后,她又醒了過來。

  強撐著眼,看著兩人即將離開的背影。

  她費力地叫住她,“明溪!”

  明溪頓了頓腳步,看向溫穎,雖然她那張臉還是很恐怖。

  但此刻卻像是恢復了少有的清醒。

  溫穎的痛感早就沒有了,人麻木后,就會失去很多感知。

  這也預示著,這個人時間不多了。

  她說:“你知道嗎?這個男人本來可以無堅不摧,卻因為你,有了軟肋,為了保全你,他每一次有多艱難,你根本不知道!”

  溫穎嘴角流下鮮紅的血,費力道:“你對司宴來說,就是天降煞星,你遲早會害死他......呵呵......害死他......”

  這個‘死’字,讓明溪聽得心底很不舒服。

  幸好傅司宴這會迷糊著,不然又是沒法收場。

  她看向溫穎,冷冷道:“送你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下輩投胎謹記這句話,不然你每一世的遭遇,只會更慘。”

  說完,也不管溫穎怎么生氣,扶著男人轉身離開。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溫穎還是惡毒不減,她眼底兇光畢露,用力撐起手臂,試圖爬起來,去追殺這對男女。

  但才撐到一半,她手臂忽地一軟,撐不住了,直直摔在地上。

  這一摔,摔得不輕。

  她喉嚨里噴出了一大口的黑色淤血。

  因為平躺著,淤血散不開回流到嘴巴里,直接嗆進了嗓子眼里。

  “咳咳咳——”

  溫穎劇烈咳嗽,手臂都變得紫紅,明顯嗆得不輕。

  可經過剛剛這一摔,渾身散了架一樣,動都動不了。

  她想要破口大罵,張開嘴,卻只發出‘嘶嘶’的干枯聲。

  又一陣血氣上涌,嗆出的淤血更多,直接嗆進了氣管里。

  “咳咳咳......”

  她不停地咳嗽,嘴角冒出的白沫越來越多,咳嗽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一雙手更是不停歇地捶著地面,像是想要呼救。

  可這棟大樓安靜得詭異,旁邊只有查爾斯的那個影子隊員,同樣昏迷躺在地上。

  終于,在一陣掙扎后,溫穎突然渾身劇烈抽搐起來。

  隨后,她整個人都僵直了......

  明溪扶著傅司宴往電梯口的方向走,現在這棟大樓已經安全了,沒有外在敵人。

  以她的體力扶著傅司宴走樓梯,十分費力,而且還會有摔下去的風險。

  只有坐電梯才比較安全和保險。

  好不容易把男人扶進電梯后,明溪費力地把他靠在電梯壁上,自己也得已休息片刻。

  她伸手按下樓層按鍵,一回頭就看到男人睜著一雙好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

  明溪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摸男人的額頭,詢問道:“感覺怎么樣,還好嗎?”

  手腕被男人一把捉住,他沙啞著嗓音:“溪溪......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抬手用粗糙的掌心,撫摸她的臉,“你是真的嗎?”

  他此刻確實是燒糊涂了,在夢囈的感覺。

  明溪沒有任何動作,由著他用帶血的手掌,慢慢撫摸她的臉。

  她語氣很耐心,很溫柔地回復他,“是我,我是真的......”

  話還沒說完,傅司宴突然拉了把她的手臂,然后將她整個人拉進了懷里,用力極大的抱住。

  他的手臂像一條藤蔓一般,緊緊將明溪錮在懷里,卻什么話都不說。

  只是抱著,珍惜著這真實的觸感。

  明溪被他勒得很痛,但卻沒有推開他。

  這一刻,他們彼此需要......

  男人微微發哽的聲音傳來,“剛剛,我又夢到你了,這次你終于愿意回頭看我,還抱了我......”

  一句話,明溪聽得鼻尖發酸,心口升起一股揮之不去的澀意。

  原來這些她煎熬的日子里,這個男人不止一次的夢見她。

  夢里的她,每次都很絕情。

  以至于傅司宴把剛剛那一次的擁抱,再次當成了夢。

  他囈語著,把她當成了一個夢,一個很美的夢。

  因為覺得自己是在夢里,所以男人可以肆無忌憚的擁抱,親吻她的發絲。

  他一雙好看的眼睛凝著她,內里暗流涌動,“很想你,但又不能見你......”

  明溪心底一軟,胸腔里滿滿漲漲的:“你可以的,什么時候,你都可以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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