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猛女穿書嬌妻,腹黑首輔纏上了 > 第232章 所謂聲東擊西
  方氏聽見,笑出了聲。

  “那老爺子最近不知道在折騰什么,帶著鳴媯兩人去山根底下,天天琢磨搗藥呢,晚上才回來!”

  衛枕鈺微微抬眉,沒有繼續問,左右回來就能問了。

  倒是雍景走上來,問她:“要我過去看看么?”

  衛枕鈺敏銳的瞇眼:“項家的事你挺上心啊?”

  “白吃白喝這么長時間,還不麻溜的給我打探京城的事,留在這兒等著過下一個年呢?”

  雍景臉色微僵,好半晌才又道:“我若是回去了,再出來就不容易了。”

  “那不在我的考慮范圍。”

  雍景悠悠嘆氣,微微抬頭看了眼茫茫灰色的天空,道:“明日一早,我就走了。”

  “我的線人說,我娘當初的一個老仆被找到了,可惜不會說話,但認得字,說不定能問出來些東西。”

  “對了,這次一別,我恐怕就出不了京城了,你和顧公子,可要快些。”

  “不僅如此,我也會盡量給你們籠絡朝中重臣的子弟……”

  衛枕鈺擺了擺手:“那么遠的事,先別急著畫餅,你先給我吃住的銀子,付清再走人。”

  雍景有些想跳腳。

  畫餅?

  什么是畫餅??

  還有更關鍵的,他又不會真的欠了銀子不還,衛娘子怎么就……怎么……

  還沒憋出來一句話,面前人早就進了廚房做飯了。

  傍晚的時候,一老一少果然回來了。

  項九琨一看燈亮著,當即激動的往過沖:“這丫頭可算是回來了!”

  項鳴媯同樣十分驚喜,把手中的瓶瓶罐罐小心放在了舊房子里,隨后拉起裙角小步子往外跟。

  走在一半,看見了墻邊的黑影嚇了一跳。

  “景公子?”

  雍景心念微動,隨后退開兩步,低聲輕語:“項姑娘,我明日便離開了,這段時日……”

  “你好傻!”

  阿黎跑著出來,回頭看了眼滿眼淚包包的阿意,手舞足蹈間一下子撞在雍景懷里。

  “哎呦!”

  雍景剩下的話一下被打的七零八碎。

  項鳴媯也沒心思在他身上,隨意點點頭就拉過來阿黎笑:“你這小子,讓你娘看到了,非得揍你!”

  阿黎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隨后轉頭看向雍景。

  “叔叔對不起!”

  說完之后,走進去又一把抱起來阿意,像個小大人似的,瞇眼笑。

  “你瞧,這是大哥教我的第二招,聲東擊西!”

  阿意一聽是大哥教的,當下也不委屈了,茫然的瞪大眼睛。

  “生冬瓜打西瓜?”

  阿黎可算逮住了自己能教人的機會,當下抱著人進里面興高采烈的嘀咕起來:“笨呀,是東邊出聲,西邊打人!”

  懷知路過倒水,聽見這一句嘴角抽了下:“是迷惑別人的戰術,說要打東邊,實則攻打西邊。”

  阿意聽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忽然反應過來,大哥和二哥說的不一樣!

  他當即沒有任何遲疑的拽住阿黎的耳朵,‘咯咯咯’的笑起來。

  “二哥才是笨蛋!教錯啦!”

  幾個小家伙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項鳴媯的耳朵里,她滿眼柔和,隨后腦海中忽然想到一個點子,打定主意就回了老房子折騰剛才靈機一動想出來的玩具了。

  雍景張了張嘴,怎么也不好意思繼續開口,只能嘆口氣,哀怨的看了眼幾個小崽子。

  怎么就那么趕巧呢?

  衛枕鈺在廚房和方氏嘮嗑,項九琨早就循著味道進來了。

  “衛大掌事出手,就是不一樣啊!”

  衛枕鈺瞥他一眼:“搞什么大動作呢?忙的都不著家了。”

  項九琨嘿嘿一笑:“好東西,以后能幫上你們,給幾個小崽子帶身上,保準以后安全了。”

  衛枕鈺先是錯愕,隨后深深地睨了眼老頭,輕勾唇角。

  這是……也擔心家伙們的安危?

  老頭見她不說話,也沒當回事,繼續自顧自道:“說起來咱們村后面那幾座山可不一般啊,四寶總能帶回來好東西,明兒一早我就跟它再去趟山上。”

  說著,四寶顯然聽懂這是夸獎自己,故意支起矯健的身肢,從衛枕鈺旁邊走過。

  那雙圓溜溜的貓眼滿是‘快夸我’。

  她一時失笑,蹲下身子揉了下它腦袋:“你都長這么大個了。”

  猞猁體型本來就不小,四寶比平常的還要大一些,乍一看就像個瘦老虎似的。

  四寶在她手心蹭了蹭,瞇眼舒服極了。

  項九琨腳尖立起,抓來衛枕鈺剛炒出來的瓜子,一邊嗑著一邊評價:“別人家哪敢養這玩意,也就你。”

  方氏聽見也有些疑惑。

  “丫頭,說起來你這貓到底是啥品種,咋長得這么大?”

  “……大貓罷了,估計營養太好。”

  項九琨嗤了聲,沒拆穿。

  “怎么?有話說?”

  衛枕鈺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主動問。

  方氏一聽,忙道:“就把這些煮了我能給你弄,有事兒你先聽聽。”

  衛枕鈺也不矯情,直接跟著人走了出來。

  “說吧。”

  “你咋回來這么晚?”

  衛枕鈺斂眸,嗓音很低:“有人害我,去了趟津州衙門。”

  項九琨霎時頓住,隨后擰眉:“無冤無仇的,為何對你動手?”

  衛枕鈺瞥眸,“我調查鄭平環了。”

  話畢,就看老頭一臉菜色。

  “瞎調查啥啊?這女人背后的事兒,不亞于前朝余孽。”

  衛枕鈺瞬間瞇眸:“這可是當今圣上的寵妃,你也知道一二?”

  項九琨倒也沒不著調,擰著眉認真想了半天,隨后抬起眼:“當初我記得有一個老頭子是朝中文官大儒,帶出來兩代寒門學子,后來新皇登基沒幾年,主動告老還鄉。”

  “當初我一心替先皇做事,倒也沒有關注,但有傳言說他是鄭平環的親眷。”

  “不僅如此,聽聞這老頭入鄉第一年,一條胳膊就不能用了,眾人猜測紛紜,猜測是做錯了事被人找上門了。”

  衛枕鈺聽得眉心越緊。

  “所以這老頭叫什么?”

  “謝升如。”

  聲音有些稚嫩,帶著幾分肯定。

  衛枕鈺兩人錯愕的看過去,就對上了懷知黑亮亮的眼睛。

  她驀地嘆氣,走前問:“你從何得知?”

  懷知小臉繃緊,神情嚴肅:“上次院長帶我出去講學,就是去聽謝師的。”

  “他和項爺爺說的一樣,有一條胳膊不能動,院長說,謝師早年是朝中的肱股之臣。”

  衛枕鈺眸色一動。

  “他脾性如何。”

  誰知懷知卻少見的皺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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