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說網 > 炮灰覺醒,老六們偷聽我心聲 > 第11章 殷家奶奶跟爺爺的愛情(5)
  窗外遮擋太陽的烏云漸漸散去,太陽的光輝再次普照大地,一月初的寒梅立在風中,萬物凋零,唯有紅梅綻放。

  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殷父暈死了過去,殷嘉遠從掏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都說,殷嘉遠溫潤如玉隨了他那早亡的母親,都說殷員外那個早亡的妻子,是菩薩溫柔心腸,就連府內最惡毒的小妾都忍不住夸她菩薩心腸。

  “呵。”似乎想起什么,殷嘉遠失笑出聲。

  要是那個小妾知道,自己那個早死的孩子,是菩薩心腸的正妻所為,可怎么辦呢。

  從有記憶來,殷嘉遠便被母親當作爭寵的工具,他不僅要成為父親最得意驕傲的兒子,還要成為他母親的爭寵工具。

  為了得到父親的關注,殷嘉遠甚至被母親強行灌藥,今日摔斷腿,明日泡冷水的早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殷嘉遠的身子原本沒有那么弱,但是,多年來的虐待早就將他的身體折騰壞了。

  母親平日里做慣了菩薩,誰都不知道,世人稱贊的菩薩私下里,會因為丈夫寵幸其他人而歇斯底里。

  當年,殷嘉年就是站在這個地方,看著他那白日溫柔似水的母親,歇斯底里的辱罵著搶走她丈夫的人。

  濫情又無情的父親,專情又偏執的母親。

  殷嘉遠冷眼看著她們斗來斗去,即便知道香膏首飾被摻了麝香,接生的穩婆是殺死嬰兒的兇手,他也不說,他只是靜靜的站在人群外,看著她們因為一根爛黃瓜爭來斗去。

  對了,殷嘉遠歪了歪頭,年代久遠,他都已經忘記了,父親殺死母親,是什么原因來著。

  是因為母親不小心誤入了父親的書房,然后看了不應該看的書信。

  但是——

  那封信,是他看的。

  那天捉迷藏,是因為母親想要給他灌藥,那藥太苦了,他不想喝,于是就躲了起來。

  這場捉迷藏,究竟是母親先找到兒子,還是,夫君先找到妻子呢。

  答案是,在妻子即將勝利之時,夫君先找到妻子。

  母親啊,被你的摯愛掐死時,你在想什么呢,是在想多年前的桃花下的初遇,少年羞紅的臉龐,還是面前滿臉猙獰一心想要掐死她的男人呢。

  旁人都知,殷嘉遠是溫潤如玉的貴公子,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骨子里早就爛透了,他繼承了父親的無情,也繼承了母親的偏執。

  本來,殷嘉遠并不想動殷父的,但是,偏偏他的父親生出來不該有的念頭。

  菩薩心腸的母親啊,我會將你的夫君留在這個房間,讓你日夜守著他。

  殷嘉遠掃視了一圈屋子,眼底是抑制不住的高興,整個屋子,時隔多年終于住進了該住進的人。

  這樣想著,殷嘉遠就往門口走去,一推開門,一個人影就失去支撐往他懷里倒,是殷千凝。

  殷嘉遠一愣,顯然是沒有料到會有人偷聽,這人還是剛剛跟他生氣的殷千凝,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張開手接住了即將摔倒的殷千嘉。

  “千嘉?”殷嘉遠將懷中之人抱起:“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

  殷千凝面上閃過一陣尷尬:“沒,我····我就是那個什么。”

  “怎么了?”

  “就是走到一半,發現我的脾氣有點莫名其妙的,我就回來了。”

  她生氣是因為,殷嘉遠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袒護她,但是,后來一想,一個是沒有身份的漂亮小孤女,一個是生他養他的父親,是個人都知道要幫誰。

  “怎么能是莫名其妙呢。”殷嘉遠臉上還是那一副溫和的樣子,聲音輕柔:“脾氣不就應該對在意的人發嗎?”

  “啊?什么意思。”殷千凝有些懵圈,她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殷嘉遠笑了笑:“意思是,我在意你。”

  殷千凝只覺得自己腦袋被炸了一下,整個腦袋里都是空白一片,她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這,話什,什么意思。”語氣中帶著一股顫抖,眼睛卻死死的盯著殷嘉遠。

  殷嘉遠輕笑一聲,屋外的陽光很好,照在他們的身上,宛如一對登對的戀人。

  “你扔信的消息是你的丫鬟無意透漏給我的,你朝著我屋扔了三十九封信,我雖然沒看,但是我也猜到了,千凝,你可真能折騰我的。”

  溫潤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跟笑意,嘴角是依然是溫柔的笑容,但是,眼里的光芒璀璨如星辰,讓人忍不住的心動。

  捂住不斷加速的心臟,殷千凝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殷嘉遠卻先她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少年眉眼無奈越來越深:“平日瞧著你膽子大,怎么到這個時候,就退縮了?”

  殷千凝咽了咽口水,有些結巴道:“沒,沒有啊。”

  “那你可心悅我”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只是含著些許笑意。

  似乎是殷嘉遠的視線太過灼熱,殷千凝雙頰緋紅的低下頭,小聲嘟囔著:“你都知道了還問我。”

  陣陣寒光吹過,院落的桃花洋洋灑灑散漫整個天空,然后宛如雪一般飄落,一朵花瓣落在了少女的額頭,人面桃花紅。

  殷嘉遠抬起手,將她頭頂的桃花摘下,然后在殷千凝害羞的眼神下,手腕一轉,一根漂亮的木簪出現在她的面前。

  殷嘉遠早年在外治病,路上跟人學了一點哄人的戲法。

  殷千凝雙眼瞪大:“哎呦,你怎么變出來的?”

  殷嘉遠沒想到,最吸引她的竟然是戲法,他無奈一笑:“小祖宗,回頭教給你。”

  說著,將手中的簪子又往前送了松。

  “兩年前在簪子。”殷嘉遠輕柔道:“現在賠給你。”

  殷千凝看了一眼,又抬頭看了一眼殷嘉遠,看上去神情猶豫似乎想說什么話,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怎么了?”

  “就”殷千凝看著木簪子:“我那是銀簪子,都兩年過去了,怎么貶值成了木簪子了?”

  咔嚓——聽,那是什么聲音,哦好像是表情斷裂的聲音,又好像心碎的聲音。

  殷千凝說完之后也后悔了,她快速將簪子拿過來,然后插在了她的頭發上。

  少女一襲淺藍色錦衣,微風吹過,裙擺飛舞,整個人散發著淡淡的靈氣,如果她沒有往三千青絲上插上一個避雷針一樣的簪子,可能會更好。

  殷嘉遠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壞人,面前是打敗他的武林高手,毫無還手之力。

  他嘆了一聲,伸手將她頭頂上的簪子摘下來然后重新插好。

  “這個簪子是我用金絲流云木雕刻的。”說著,他手一頓,耳后涌起一抹紅:“木頭不太好雕刻,這一只是唯一成功的簪子。”希望你不要嫌棄。

  “金絲流云木?”殷千凝的注意力卻放在木頭上,她的聲音稍稍提高,顯得很是激動:“難道就是那個價值千金,手臂大小就能把你們整個殷府買下來的金絲流云木????”

  “嗯”殷嘉遠一臉淡定,語氣說不上來的篤定:“只有這種木頭能配得上你,只可惜,我只得到了一點,只夠給你打造一枚簪子的。”

  “敗家子啊,你有這個錢給我,還不如好好出門做個生意,然后回來跟你爹對抗呢,對了,你爹呢。”

  殷嘉遠側開身子,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殷父露了出來:“不用對抗,因為他的家產已經是我的了。”

  “他,這咋了?”殷千凝好奇的問道。

  “沒事,就是中毒了。”

  “啊,中毒?誰下的?”

  “我。”

  “你啊。”殷千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過了幾秒之后:“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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